谢亭深连忙起身追上,拉住她的手:“你方才可是真心?”“我……”想起方才的失态,沈安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转头冲男子一通乱拳砸下,随后愤然离去。……皇帝在周府遇刺,闹得满城风雨。“给朕查!”乾清宫内,满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青花茶盏应声而碎。“是!”禁军统领行礼后,正欲离开,恰逢沈安然拿着断箭走进。“父皇,这时那批刺客用的铁箭,箭头上有独特的标记,或许可以查探一番。”禁军统领接过她手中的
大内禁军适时赶到,黑衣杀手被剿灭过半,余者纷纷奔逃。
皇帝与慕妃在侍卫守护下,径直回宫了。
谢亭深踉跄几步后,伏倒在沈安然怀里。
沈安然呼吸一颤,连忙伸手扶住他。
“谢亭深,你没事吧……我这就去叫御医!”她无助地环视四周,似是在能帮她的人。
“我答应过保你不死,说到做到……”
“可你会死,我不想你死。你撑住,我带你去医馆。”
沈安然哽咽着,一滴眼泪悄然滑落,她固执的想背起谢亭深。
“来不……及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谢亭深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旁,眼眸紧紧合上。
“谢,谢亭深?”
沈安然回头看去,男人面色苍白,毫无声息。
她目光愣怔,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轻轻放下谢亭深的身体,沈安然颤抖着手指,放在他鼻下。
瞬间,铺天盖地的难受席卷而来。泪水如断线一般,无声的落在谢亭深脸上。
“谢亭深你傻吗?你救我作甚?”
一声轻咳传来,随后扑哧一笑,谢亭深睁开双眼,满目揶揄:“我若死了,公主的清白谁负责呢?”
“你……”
谢亭深伸进后背,取出一块银镜般的东西,感叹:“得亏有它。”
“你没事?!”沈安然瞬间站起,面上一层薄怒,转身就走。
谢亭深连忙起身追上,拉住她的手:“你方才可是真心?”
“我……”
想起方才的失态,沈安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转头冲男子一通乱拳砸下,随后愤然离去。
……
皇帝在周府遇刺,闹得满城风雨。
“给朕查!”
乾清宫内,满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青花茶盏应声而碎。
“是!”禁军统领行礼后,正欲离开,恰逢沈安然拿着断箭走进。
“父皇,这时那批刺客用的铁箭,箭头上有独特的标记,或许可以查探一番。”
禁军统领接过她手中的箭,立刻安排人走访调查。
不多时,一身嫁衣的沈怀柔被押上来,嘴里不停喊叫道:“你们弄错了!本宫没有行刺父皇!放开我!”
禁军统领将一封书信递到皇帝案前,退后两步回禀:
“陛下,这封信是从怀柔公主殿内搜出的。那铁箭的标记也已查清,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名叫九刹楼,专营杀人越货的事务。”
只见皇帝拆了信,脸色越来越黑,大骂一声:“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弑父!”
沈怀柔泪珠涟涟,止不住呜咽:“父皇,儿臣绝无刺杀父皇之心!求父皇明察……”
沈安然心下思忖,那些刺客中,分明有一波人是冲着她来的。
能对自己有如此杀意的,除了沈怀柔几人,怕也没谁了。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解开剜心的死局,沈怀柔却把头递了过来。
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岂不是对不起沈怀柔的慷慨?
“父皇,按照姐姐一向善良大方的性子,怎会做如此忤逆之事?除非,以往的善良都是姐姐伪装的,啊呀,姐姐不会和元妃一样吧……”
元妃,曾是大楚送来的舞女,实则是奸细。
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害得她皇祖父不治而亡。
这些都是前世听来的宫中秘闻,她此时说出来,就是要加深老皇帝对沈怀柔的杀心。
“沈安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沈怀柔一双眼睛怨毒地瞪向她。
沈安然暗笑,终于不装了?
“传朕命令,将沈怀柔收押,探清底细后择日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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