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晔回去后,过了两天就找人给她带了一封信。但陆晴一直没时间打开,等想起来后,已经过了五天。打开一看,陆晴才发现是霍晔邀请她去参加宴会,一瞧时间,就在昨日。没法子,陆晴只能先收了起来,打算等见到霍晔再跟他道歉。累了好几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陆晴睡的有些头疼,许久没做过整夜整夜的梦了。一会梦到她被霍晔抱在怀里,沈不言冲了上来质问她为什么那么快就变了心。一会又梦到她的绣品坏了,被人泼了墨水,又划了很大一个口子。
“陆姑娘,莫怕,是我。”
是白闻。
“这个马车贸然走了一条新路,我怕你出事。”
“这是临时找的马夫,不太熟悉路。”
陆晴解释了一下。
她有些困惑地看了眼白闻的装扮,一身紧身黑衣,不像他往日的装扮。
白闻从车顶越下,坐在马夫的身侧,转头对陆晴说道:“忘跟陆姑娘说了,沈大人交代我保护陆姑娘。”
保护我?陆晴有些不解,但看白闻的样子大概率是问不出什么的。
白闻学会了赶马,他接过马夫手中的缰绳,将陆晴安全地带回陆家。
她从袖口掏出银两,想要给白闻。
但白闻没要:“陆姑娘,见外了,而且这是大人吩咐的事。”
听到他又提到沈不言,陆晴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上一次的见面并不和谐。
但她没想到,沈不言居然让白闻一直保护着她。
还是得找个时间好好地向他道谢,陆晴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
这些天,陆晴有种在上学堂的错觉。
早上去,晚上回。
日子越来越近,陆晴也有些焦虑。
她在元娘那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那间小屋子里。
她晚上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不过她知道白闻在暗处。
这天,她和往常一样回家,陆母好像不在,家里只剩下几个下人和她。
见她回来,下人匆匆来报,说陆母去沈家了,归期未定。
陆晴听到是在沈家,也没多想,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于元娘出的题目,陆晴本以为七天可能有些难以完成,出乎意料的,她提前一天完成了绣品。
但为了公平,元娘没收走她的绣品,只是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锁了起来。
许安听到她们的交谈,不由地探头看向窗外。
只见陆晴欣喜地和元娘说这什么,元娘看不出情绪,只是沉默地点头。
好像从遇见陆晴开始,她就处处压自己一头,七公主宴会上她夺去属于她的光辉,喜欢的公子也喜欢她,好不容易等她走了,没想到她又杀了回来。
指尖传来刺痛,鲜艳的血珠冒了出来,许安用帕子压了上去。
陆晴啊陆晴,这次,我不会让你赢。
......
霍晔回去后,过了两天就找人给她带了一封信。
但陆晴一直没时间打开,等想起来后,已经过了五天。
打开一看,陆晴才发现是霍晔邀请她去参加宴会,一瞧时间,就在昨日。
没法子,陆晴只能先收了起来,打算等见到霍晔再跟他道歉。
累了好几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陆晴睡的有些头疼,许久没做过整夜整夜的梦了。
一会梦到她被霍晔抱在怀里,沈不言冲了上来质问她为什么那么快就变了心。
一会又梦到她的绣品坏了,被人泼了墨水,又划了很大一个口子。
整个人像是在浮海中,睡的十分不安稳。
盯着床幔看了很久很久,陆晴还没回过神来。
明天就是交绣品的日子了,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今天计划去锦绣坊看看,但一上车,陆晴觉得心慌地不行。
锦绣坊和城东西郊是相反的方向,越是往锦绣坊走,她的心越慌。
最终,她还是不放心:“转道吧,去元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