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硬邦邦的木头绑在腰上是什么滋味,一摸就能感受的到。这样睡上一夜,只怕第二天腰就要废了。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早上天未亮就爬起来给他们父子准备早餐。沈夕月这样自虐,只怕又是那个礼仪课老师的“好主意”。他也是罪魁祸首。“月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厉英南痛苦的闭了闭眼。这几天发现的事情,足以颠覆他过往的认知。他活在沈夕月为他筑造的温暖外壳里,什
说完又瘪着嘴想哭,厉英南平静的外表再也维持不住,只觉得头大。
过去儿子一闹他就责怪沈夕月,到了自己才发现,他只会更加束手无策。
厉英南叹了口气,用手机给他放了儿歌,关上灯:“闭上眼睛,睡觉。”
看到辰辰又落下泪来的眼睛,他强硬的补上了一句:“不许哭。”
逃一般的从儿子的房间里出来,厉英南只觉得精疲力尽。
这才是沈夕月走的第五天。
一切都乱套了。
花了半个小时叫辰辰起床,厉英南才惊觉,沈夕月平时做的事一点也不比他这个总裁容易。
厉英南将保姆做的蛋饼切成小块,喂到儿子嘴里。
辰辰抱着胳膊,嘟着嘴不领情:“我要吃鸡汤小馄饨。”
“爱吃不吃,我才不会像你妈妈一样惯着你。”
厉英南将碗放到一边,把儿子抱下餐桌,吩咐司机送他上学。
“我要妈妈,呜呜呜呜呜呜”
司机被辰辰拳打脚踢,又不敢下重手,急的看向厉英南:“傅总,这”
“由他去闹,告诉学校老师,该怎么罚怎么罚,不用顾及傅家的面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司机强行抱走儿子,有些心疼,但始终没有改口。
儿子再不好好教,就要废了。
这是之前沈夕月亲口告诉他的,他听后却嗤笑道:“你是看不惯辰辰喜欢夏曦吧?自己不会教,就怨不得旁人。”
厌烦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错事都怪罪到她的头上。
现在想来,明明他才是那个不称职的父亲,又有什么资格去批评沈夕月?
厉英南吃了两口自己的早餐,也觉得索然无味。
保姆根本不知道他挑剔的口味。
他将餐巾扔到一旁,手上却突然摸到一个硬物。
“这是什么?”
保姆十分恭敬的答道:“这是夫人每天绑着睡觉的东西,是我不好,忘了收了。”
“她每天绑着这个睡觉?”
“是啊,说是为了坐姿好看一点,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给傅先生丢人?”
保姆面上满是不屑,越说越来劲,没有发现厉英南逐渐阴暗的脸色。
助理在旁暗暗叹了口气,赶紧拉着保姆出去:“快走快走,趁傅总没发脾气,我把工资给你结了”
厉英南握着那块木头,神色晦暗不明。
那块硬邦邦的木头绑在腰上是什么滋味,一摸就能感受的到。这样睡上一夜,只怕第二天腰就要废了。
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早上天未亮就爬起来给他们父子准备早餐。
沈夕月这样自虐,只怕又是那个礼仪课老师的“好主意”。
他也是罪魁祸首。
“月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厉英南痛苦的闭了闭眼。
这几天发现的事情,足以颠覆他过往的认知。
他活在沈夕月为他筑造的温暖外壳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愿深想。
她过的这样辛苦,却还要日日忍受他残忍的折磨。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沈夕月回来。
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