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见阮昭昭这般懂事,也轻轻笑了笑。拍卖厅沉默了许久,无人再跟。“一千二百两,成交,恭喜池知府。”主持人笑盈盈地对池君浩道。拍卖继续进行,接下来暂时没有让全场关注的拍卖品。直到拍卖渐渐到了尾声,到了所有人都最看重的大轴铜器。几个汉子将一个约半人高的鼎扛了出来。顿时全场鸦雀无声。“这便是全场来宾们最看重的大轴拍卖品,传说是唐中时传承下来的鼎器。”“名叫祖母百文鼎,其价值不可估量,相信在座各位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阮昭昭看着池君浩,心中升起一股不悦。
池君浩看着她,一脸坏笑。
她抱着手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
阮父淡淡地扫了一眼池君浩,道:“昭儿,继续跟。”
阮昭昭摇了摇头道:“算了,不太值,毕竟一条项链而已。”
“还是以最后的铜器为重。”
阮父见阮昭昭这般懂事,也轻轻笑了笑。
拍卖厅沉默了许久,无人再跟。
“一千二百两,成交,恭喜池知府。”主持人笑盈盈地对池君浩道。
拍卖继续进行,接下来暂时没有让全场关注的拍卖品。
直到拍卖渐渐到了尾声,到了所有人都最看重的大轴铜器。
几个汉子将一个约半人高的鼎扛了出来。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这便是全场来宾们最看重的大轴拍卖品,传说是唐中时传承下来的鼎器。”
“名叫祖母百文鼎,其价值不可估量,相信在座各位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
阮父低声道:“这个鼎器一定要拿到手。”
阮昭昭轻轻点头。
“因为其价值过高,不采取银两拍卖制,需用各位贵宾家族中的等价值物交换。”
“或者相近价值的物件再补些黄金银两。”
全场都被主持人的话惊到了,陷入了嗡鸣议论之中。
鼎器也放在了轮具上,由人慢慢推着给全场拍客观赏了一圈。
“应该是真的上古铜器,在下三十年鉴宝经验。”场中有人评议道。
也不知是真的鉴宝师,还是商会安排的人。
阮父思忖了一番后,对身边的亲信手下低声道:
“去府里把玄冥灵玉和金瓯天露杯拿来。”
阮昭昭听罢心中一惊,这两件物品都是阮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
竟然要拿出两件来换一件鼎器,足可见其珍贵以及父亲志在必得的决心。
“有意的拍客们请在这张宣纸上写下自己的筹码。”
“鼎最后的归属会在给出最高筹码的客人身上。”
主持人派人把宣纸分给了每个拍客。
这一办法,既保障了一些家族的传家宝秘密不外传,又足够公平。
阮父在宣纸上写了自己准备拿来交换的两件筹码,又有些不放心。
于是又增添了五百两黄金。
阮昭昭咋舌地看着阮父一脸必胜的表情,又一次认识到阮家的阔绰。
一个时辰后,主持人开始宣布鼎器的归属人。
全场都陷入紧张之中,每个人呼吸都浓重了几分。
“经全商会谨慎考量,祖母百文鼎,初步决定归于,杜公子。”
“经他同意,公开他的筹码:一百年青花牡丹净瓶,以及大诗人杜牧的诗句石板。”
全场人的声音霎时变成如同黄河咆哮般的奔流。
所有人都在找主持人说的杜公子。
“杜公子?又是杜牧的后人,难不成是,京城那位……”阮父心中震惊之余也在思考着。
阮昭昭看着阮父,心也因惊悸不断狂跳着。
“如果是他,还拿出这样的筹码,我确实无力相争啊。”阮父苦笑着叹了一声。
“他居然也来了,是知道这里的消息了吗?”
阮昭昭好奇地问:“爹,杜公子是何人?”
“杜旭鹤,如今京城名门杜家的大人物,年岁不过三十有余,已做了太子少师。”
阮昭昭暗叹了一番,比父亲小了十多岁,却已经比父亲职位高了一整级。
“不拿出阮府全部家底怕是争不过了,但是这尊鼎还不至于破费到这个地步……”阮父叹道。
这时,主持人接到一个新写送上来的宣纸。
“诸位,鼎器的归属似乎有了悬念。”主持人有些凝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