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浩“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看似一副憨厚的模样。阮昭昭主办的这场义捐宴取得了极大的成功,阮府的声誉直冲云霄。这件事甚至传到了京城。半月后,皇帝亲自下了表彰书,送到了阮府。阮父将阮昭昭抱到怀中,笑地像个顽童:“昭昭,你真是阮家的紫薇星。”阮昭昭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笑容,但这份喜悦却不太踏实。“爹,还是查一下那昊家人到底是谁吧。”“虽说他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但是我感觉不太踏实。”
阮昭昭白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池君浩“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看似一副憨厚的模样。
阮昭昭主办的这场义捐宴取得了极大的成功,阮府的声誉直冲云霄。
这件事甚至传到了京城。
半月后,皇帝亲自下了表彰书,送到了阮府。
阮父将阮昭昭抱到怀中,笑地像个顽童:“昭昭,你真是阮家的紫薇星。”
阮昭昭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笑容,但这份喜悦却不太踏实。
“爹,还是查一下那昊家人到底是谁吧。”
“虽说他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但是我感觉不太踏实。”
“这样的荣誉,我良心受之不安。”
阮父正色点了点头:“为父派人去查。”
又过了半月,池君浩还是天天给她写书信。
她已经习惯了,每天看过之后就放到角落。
这天,城中最大的文昌商会开办了一场盛大的拍卖会。
据说大轴拍卖品是流传许久的青铜器,许多名门对此跃跃欲试。
这可是足以当作家族传家宝的器件,如果拿到,再传承几代下来,价值不可估量。
阮家自然也带人过来了,作为城里实力最雄厚的一家,阮家拍得此物的可能是最大的。
阮父亲自出马,带着阮昭昭和一众府内骨干,势必要拿下此宝。
阮家作为最尊贵的贵宾来客,落座于贵宾席的上首。
阮昭昭坐在阮父身旁,看到附近的池家也来了人,池君浩赫然在列。
池君浩咧嘴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她只是淡淡点头回应。
池君浩有些尴尬地黯淡垂眼。
拍卖开始了,前面几件都是比较简单平常的小物件,只有寥寥数人拍下。
第六件是一副玛瑙玉挂坠,阮昭昭见后眼前一亮。
“这是京城的珍山玉行新做的限量玛瑙玉饰品,起拍价二百两银子。”
主持拍卖的人介绍道。
竟是著名的珍山玉行,难怪样式这般精美。
挂坠由专人送到拍卖场巡视一圈,许多拍客都为饰品的精致美观咋舌。
阮昭昭有些心动,这确实是她喜欢的款式。
她看了一眼父亲,阮父笑道:“昭儿喜欢的话就试拍吧,反正钱肯定是带够了。”
阮昭昭挽上父亲的手腕撒娇道:“爹最好了。”
饰品给全体拍客入目以后,主持人道:“可以开始竞拍了。”
“二百五十两。”立马有人呼道。
“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跟拍者源源不断,穷追不舍。
毕竟这种品质的玉器,还是限量,对豪门来说,无论用来自己戴还是送人,都颇有面子。
池君浩看了眼阮昭昭的神色,知道她喜欢,也凑了凑热闹,大声喊道:“六百两。”
阮昭昭看了一眼池君浩,全场陷入短暂的沉默。
“八百两。”一道声音幽幽地从角落传出。
拍客们脸上都浮出一丝讶意,一条挂坠拍到八百两银子,算相当高昂了。
毕竟一名正从四品官员,只算俸禄与补贴,一年差不多才能挣得八百两银子。
阮昭昭又看了看父亲,心底也觉得不能再加了。
“没事,继续拍吧,这点钱爹还是受得住的。”阮父平淡地说道。
阮昭昭笑道:“爹真是财大气粗。”
旋即也喊了一声:“九百两。”
拍客们都感叹道:“不愧是阮家。”
“一千两。”那道声音继续追着,似乎是格外中意这项坠。
全场拍客都陷入了震惊的“嘶”声之中。
拍卖主持人已经喜笑颜开了,这远超了他们估计的拍出价。
阮昭昭有些气恼,正想继续跟价,池君浩的声音却响起了。
“一千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