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衣带,抖落外袍,仅着中衣立于他身前。“王爷,可够吗?”上官羡挑起眉毛:“不够。”我又解了中衣,赤身袒露。上官羡仍然含笑:“还不够。”我歉然微笑:“王爷真是贪心。”然后背对着他,爬上Лимоннаяотделка了床榻。纤腰下凹,翘臀上顶。满身春光,一览无余。我回头,眉眼间春情萌动,身子压得更低,抬得更高。“这样,王爷可满意了吗?”上官羡呼吸已然粗重起来,却还是端着摄政王的架子。
突然,有一个温热小小的身体冲进我怀里。
“夫子!”
上官明湖艰难地把我拽起来,“你没事吧,可吓坏了?”
她眼里完全是单纯而天真的关怀。
她勉强笑道:“我母妃,她,她没有坏心眼,只是脾气有些急躁,又……”
上官明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她嗫嚅着垂下眼睑,眸中隐隐有难堪的泪光闪烁。
“是我连累了你,要不然我让父王给你一笔银子,把你放出府去过日子吧,免得母妃下次真打杀了你。”
我捧起她的脸。
“小姐,奴不怕的。”
我温暖地对她笑着,就像小时候打完架灰头土脸时,姐姐那样温暖地对我笑着。
“王妃不过是一时情急,不要紧的。”
“你喜欢和奴学习骑射功夫,对吗?”
上官明湖含着泪重重点头。
“没事的,你父王会替我们做主的,是不是?”
“你父王是天底下最英勇潇洒的男子,也是最慈悲心肠、最疼大小姐的父亲。”
上官羡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身后,闻言不禁动容。
他轻笑道:“你这个丫头,倒是会讨本王的欢心。”
上官明湖又扑进她父亲怀里:“秋水姐不会走,爹你会护好她的,爹能答应明姐儿吗?”
她对我的称呼已经变成了秋水姐。
上官羡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当然。”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你秋水姐会安然无事,爹跟你保证。”
晌午,我寝屋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上官羡把我按在墙上,呼吸灼烧着我的颈窝。
“你倒是谦卑,也很聪明。”
我柔弱无骨地夹在男人健美的身躯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奴身如浮萍,怎敢惹怒王妃?”
他眸中兴致不减:“你招惹了她,光凭明姐儿就想让本王保全你,还不够。”
我浅浅一笑,心里却百般嘲讽。
故作姿态这么久,鱼儿终于上钩了。
“那要奴怎样做呢?”
我解开衣带,抖落外袍,仅着中衣立于他身前。
“王爷,可够吗?”
上官羡挑起眉毛:“不够。”
我又解了中衣,赤身袒露。
上官羡仍然含笑:“还不够。”
我歉然微笑:“王爷真是贪心。”
然后背对着他,爬上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了床榻。
纤腰下凹,翘臀上顶。
满身春光,一览无余。
我回头,眉眼间春情萌动,身子压得更低,抬得更高。
“这样,王爷可满意了吗?”
上官羡呼吸已然粗重起来,却还是端着摄政王的架子。
他侧坐在床边,勾勾手指。
“过来,好姑娘。”
一响贪欢,再醒来已是傍晚。
我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倚在床头,正在借着烛火看书。
“醒了?”
意料之中,他没有提给我名分的事情。
若是真把我抬成了姨娘,想也不用想徐乐言又会疯成什么样子。
“身上难不难受,可要叫水沐浴?”
我媚态横生,玉体横陈地躺在他身边。
“不必了,叫水恐惹人注目。奴说过的,不愿叫王爷为难。”
他哼笑一声,硬挺眉目在烛火下显出一丝柔情来。
“小娇奴,真会讨本王欢心。”
“日后玉汤泉那口池子你随便用,不必跟本王汇报了。”
我垂下眼睑,收敛好心里所有情绪。
“是,奴会小心,不会叫王妃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