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芳逸成了一个虽骁勇善战但贪恋美色之人。戚曼殊叩谢了酒馆老板的收留便雇了辆马车回了京城。刑部大牢。戚曼殊将钱给了牢头后疾步走了进去。牢内潮湿昏暗,每个牢中只有一个人头大小的通风口。“阿凝?阿凝?”戚曼殊忍着心中的剧痛,呼唤着。“阿姐……”本蜷缩在角落的白凝听到戚曼殊的声音,无神的双目顿时有了光芒。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却因为身形不稳摔在地上。白凝语气带着欣喜:“阿姐,我在这儿!”戚曼殊听见白凝的声音,立刻奔了过去。
那男子啐了一口,另一男子也道:“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那儿,芳将军就算得胜也得受罚。”
戚曼殊紧握着拳,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白凝是在牺牲自己去破坏芳逸的威信,即使芳逸得胜归来,白凝也难逃一死。
届时,皇上也可能会以芳逸违反军纪为由将芳逸降职。
众人皆知芳逸违纪,也就不会再有人说什么了。
滴滴眼泪落进还在冒着热气的馄饨中。
戚曼殊咬着已经渗出血的嘴唇,心如刀割。
杀了芳音又如何,芳逸再无兵权又如何,她救不了白凝。
白凝就好像当年的阿梓一样,为了她走到了绝路,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之后几日,戚曼殊如同乞丐一般在街上弹着琵琶。
不少人因她是个弱女子而又弹得好赏了她银子。
一家酒楼的老板看戚曼殊琵琶弹得好,让她到酒楼里给食客表演,且会给她工钱。
戚曼殊留了下来,也同时不断的带听北疆和凌阎南的消息。
好在老板是个厚道之人,每每有前线消息传来都会跟戚曼殊说,只是南下的凌阎南至今都杳无音信。
一晃两月已过。
消瘦了许多的戚曼殊双目无神的拨着琴弦。
她日日弹,日日听这些食客的交谈,只想从这些南来北往的人中听到一点关于凌阎南和白凝的消息。
无奈他们只是谈论各种风月奇事,北疆的战况好像与他们无关一般,更不用说一个南巡的高高在上的王爷了。
小暑刚过,便有捷报传遍京城和陈州等地。
芳逸大军击退敌兵得胜归来,不日便即可返京复命。
听到这个消息,戚曼殊不知是喜是悲。
国泰民安固好,但是白凝也要身陷牢狱中。
果不其然,芳逸刚一回京,白凝便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芳逸本该降职,皇上念在他得胜立功,不予追究,甚至还赏了十个美人给他。
一时间,芳逸成了一个虽骁勇善战但贪恋美色之人。
戚曼殊叩谢了酒馆老板的收留便雇了辆马车回了京城。
刑部大牢。
戚曼殊将钱给了牢头后疾步走了进去。
牢内潮湿昏暗,每个牢中只有一个人头大小的通风口。
“阿凝?阿凝?”
戚曼殊忍着心中的剧痛,呼唤着。
“阿姐……”
本蜷缩在角落的白凝听到戚曼殊的声音,无神的双目顿时有了光芒。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却因为身形不稳摔在地上。
白凝语气带着欣喜:“阿姐,我在这儿!”
戚曼殊听见白凝的声音,立刻奔了过去。
看到曾经红润俊秀的白凝变成现在这般清瘦憔悴的模样,戚曼殊颤抖的手竟然都不敢去抚她白凝的脸颊。
“阿凝,你,你怎么这么傻?”戚曼殊双手穿过牢门空隙,抱着白凝痛哭着。
一时间,愧疚和心疼如同牢笼一般将戚曼殊困在里面。
白凝本该有着她平静安逸的日子,如今为了她,竟要面领着被处斩的局面。
白凝含着泪,伸出满是伤痕的手擦去戚曼殊脸上的泪水,笑得就像年少的孩子一般:“阿姐,你怎么又瘦了?我不是说过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