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公司临时召开了高层股东大会,现在只差您一人了。”沈泽川心中阵阵刺痛,最后望了眼大门,很快回复:“马上就来。”与此同时,阮书凝家中。时季烆望着阮书凝,眉头越皱越深。阮书凝刚和他讲完这些年的经历。虽然早就知道阮书凝这些年受到了伤害,可亲口听她讲出来,心脏还是免不了抽痛。割腕自杀,用死亡和玻璃碴威胁沈泽川,种种迹象表明,阮书凝的状态很糟糕,有严重的自毁倾向。听完阮书凝的话,时季烆心疼地摩挲阮书凝的手背。
时季烆打量沈泽川一眼,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一对恋人在家中还能做什么?”
听到“恋人”两个字,沈泽川的额角突突地跳动。
“谁跟你是恋人?时季烆,你别以为以前和书凝有点瓜葛,就能成为她的恋人。”
话音刚落,时季烆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见阮书凝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睡眼惺忪:“烆哥哥,门外是谁?”
眼前的一幕像是一根针,深深扎进沈泽川的心脏。
妒火在心脏燃烧,把他的理智和温柔都烧成了灰。
“阮书凝,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
“早知道你这么空虚寂寞,昨天晚上就不该手下留情。”
话说出口,沈泽川自己都愣了片刻。
他家教严格,从小接人待物都保持着礼仪,绝不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可是不知为何,一遇到有关阮书凝的事,情绪就不受他控制,变得不像自己。
时季烆镜片反射出冷光:“幸好书凝和你离婚,从这个火坑中跳出来了。”
“沈泽川,书凝现在和你毫无关系,你哪来的身份嫉妒?”
被戳到痛处,沈泽川的脸色瞬间变了,拽着时季烆的衣领。
“我和书凝结婚五年,创造过无数回忆,更别说她为我怀过两个孩子,你又算什么东西?”
“时季烆,你才是那个没名没分的人。”
时季烆眸色一暗,狠狠把沈泽川往后推去。
被推出门外的时候,沈泽川闻到了时季烆身上沾染的洗发水味。
阮书凝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趁沈泽川愣神的片刻,时季烆毫不犹豫将他推出门外。
“轰”的雷声响彻天际,沈泽川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他扒着门框,嘶声质问:“阮书凝,你真的和时季烆搞在一起了?你对得起我吗!”
时季烆毫不手软,重重摔上门。
一声闷响,沈泽川手掌瞬间肿起,火辣辣的疼。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仍旧不死心地看着阮书凝。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放慢键。
沈泽川清楚地看到阮书凝惊讶的神色,有不解,有疑惑,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和心疼。
门缝越来越小,直到关上,沈泽川还是死死盯着门框。
司机小心翼翼上前:“沈总,我们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沈泽川执拗地站在原地:“不,我要等在这里。”
他不信阮书凝真的会这么绝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泽川的心也渐渐冷成一片。
这时,沈泽川的手机响了。
“沈总,公司临时召开了高层股东大会,现在只差您一人了。”
沈泽川心中阵阵刺痛,最后望了眼大门,很快回复:“马上就来。”
与此同时,阮书凝家中。
时季烆望着阮书凝,眉头越皱越深。
阮书凝刚和他讲完这些年的经历。
虽然早就知道阮书凝这些年受到了伤害,可亲口听她讲出来,心脏还是免不了抽痛。
割腕自杀,用死亡和玻璃碴威胁沈泽川,种种迹象表明,阮书凝的状态很糟糕,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听完阮书凝的话,时季烆心疼地摩挲阮书凝的手背。
“书凝,你有没有想过彻底离开沈泽川?”
“只有离开他,重新去一个新环境,你才能更好地疗愈自己。”
阮书凝挤出一抹苦笑:“我还能怎么逃开他?”
“沈氏的产业遍布全国,不管我逃到哪,他都能找到我。”
时季烆定定地看着阮书凝:“去美国。”
阮书凝瞳孔紧缩,很快否定:“我去美国只能办旅游签,时间一到,我还是要回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国外,可国外只能是一个短暂的休憩,不能久留。
若是这样,她宁愿一开始就待在国内。
时季烆目光灼灼:“哈佛大学邀请我去工作,如果你是我的家属,就可以永远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