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居高临下地睨着阮书凝:“阮书凝,我早就说过,我要你和我离婚。”“下午三点我不到医院,珍珠就会被安乐死。”“离婚,还是让珍珠安乐死,你选吧。”阮书凝望着面前的沈泽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先表白的是沈泽川,说保护她一辈子的也是沈泽川,可如今,却是他伤她最深。泪水不断溢出,阮书凝哽咽着恳求:“我可以带着珍珠搬出去,也不会再插手你和安然之间的情事,只要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分。”“泽川,珍珠是你接回来的,也是你的孩子啊。”
耳鸣阵阵,阮书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踉跄后退,浑身一软,跌坐在沙发,任凭泪水滚滚落下。
“沈泽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沈泽川居高临下地睨着阮书凝:“阮书凝,我早就说过,我要你和我离婚。”
“下午三点我不到医院,珍珠就会被安乐死。”
“离婚,还是让珍珠安乐死,你选吧。”
阮书凝望着面前的沈泽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先表白的是沈泽川,说保护她一辈子的也是沈泽川,可如今,却是他伤她最深。
泪水不断溢出,阮书凝哽咽着恳求:“我可以带着珍珠搬出去,也不会再插手你和安然之间的情事,只要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分。”
“泽川,珍珠是你接回来的,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求你了,你把她接回来好不好?”
沈泽川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手:“不好。”
他看了眼腕表,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除开去民政局离婚,还有路上的时间,你还有十分钟考虑。”
阮书凝望着沈泽川的腕表,秒针好似扎在她的心脏上一般,每转动半分,都在心脏上搅动。
一秒,两秒……她没有时间了。
阮书凝紧紧掐着掌心,半晌,才失神妥协:“好,我和你离婚。”
半个小时后,民政局。
阮书凝看着面前的文件,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来,晕湿了字迹。
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快点,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恍惚间,阮书凝想到了潇潇。
她说苏清竹不爱他了,她要离婚,要离开这个世界。
可她真的离开之后,苏清竹却变了个人似的,整日买醉。
如果她离开了,沈泽川会伤心吗……
想到这,阮书凝望向沈泽川,眼眶通红:“如果有一天,我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会后悔今天和我离婚吗?”
沈泽川抬眸,嘴角勾起凉薄的笑:“绝不后悔。”
阮书凝眸中的光彻底黯淡下去,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阮书凝,沈泽川说的还不够伤人吗?你到底要自取其辱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你不在了,沈泽川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
签字,盖钢印,离婚证很快发到两人手中。
望着小红本上烫金的“离婚证”三个字,阮书凝的心也一点点死去。
从民政局出来,安然笑着扑进沈泽川怀中。
“泽川,你终于摆脱这个贱女人了。”
说完,得意地瞥向阮书凝,好似炫耀。
阮书凝心中念着珍珠,着急询问:“珍珠在哪家宠物医院?”
安然噗嗤笑出声:“前面哭得那么凶,还以为你对泽川有多深情。”
“到头来,对泽川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畜生。”
“就在南城那家,你快去吧,我和泽川就不耽误你们母女团聚了。”
阮书凝没心情理会她,慌忙赶往南城宠物医院。
“医生,这里有没有一只纯白色戴铃铛项圈的布偶?我是她的主人,快取消安乐死!”
医生一脸疑惑:“我们这没收过布偶猫,你找错医院了吧。”
阮书凝额角直跳,不顾阻拦冲进去。
狸花,暹罗,英短……唯独没有布偶。
医生恼火推开阮书凝:“说了没有收过布偶,你还不信,快走!”
阮书凝喃喃自语:“不可能,珍珠一定在这里……”
这时,手机声响,安然发来一段视频。
阮书凝打开,刹那凝在原地。
视频中的安然笑意盈盈,拿着猫包蹲在马路边:“珍珠,我放你自由。”
猫包打开,珍珠炸毛冲上马路。
下一瞬,货车驶来,直直撞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