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她直勾勾盯着他,轻声说:“以后,我是你的。”一句话让盛景成的心跳陡然乱了拍,就连苍白的脸上也透出一抹血红来。“你、你这话不可胡说。”盛景成说话都跟着支吾不清起来。可韦丹婷却歪着头不解:“你救我,我报恩,你是我的恩人。”原来她的这句话是这种意思。盛景成不自在地轻咳几声,不再多言。在风的助力下,船舶很快驶离了乌慕州的区域。原本要两天的路程,也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便到达了祁朝国界。
慕时泽下达命令的瞬间,韦丹婷反而抢先一步将盛景成拉到一旁,当机立断将前来阻止的人一掌推开。
不仅是慕时泽,就连盛景成也怔愣片刻。
韦丹婷是在帮自己?
盛景成很快反应过来,以长棍将重新过来的人推开。
而此刻的风似乎也要助他们一把似的。
恰刮起大风。
将盛景成和韦丹婷的所在的船舶吹远了去。
眼看着他们离开,慕时泽眼里闪过狠意,举手厉声高呼:“拿来弓箭!”
韦丹婷这个蛊人是他特意带回来的。
比起放她走,他情愿毁了这个蛊人!
隐月看了慕时泽一眼,知晓他要做什么,但并未阻拦。
拉弓对准,利箭飞出。
“小心!”
盛景成余光注意到破风而来的利箭,反身迅速将正在前方的韦丹婷护在怀里。
利箭入身,很快有血迹流了下来。
他却只是眉头紧蹙将韦丹婷扶向船厢。
韦丹婷瞳仁骤缩,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救我?”她迟缓不解地吐出这三个字来。
盛景成竭力朝她扬起了一抹笑,“我本来就是为救你而来的。”
韦丹婷没说话了,只盯着他那愈发苍白的脸色。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他之前要绑她,还说什么都不肯松手,后来又用铃铛吓她,可在这种时候他又能以身救她。
韦丹婷简单的脑回路中,一时半会似乎不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情绪。
她愣在原地。
看着盛景成咬牙单手将后背的利箭直接拔出来,随同的手下惊呼一声后急忙将手里的帕子捂住他的伤口。
那血迹实在太大,很快白色的手帕被浸透。
韦丹婷就这么在旁边看了许久,看着他的手下一点点帮他处理好伤口包扎,看着他俊朗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犹豫许久,她缓慢地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伸手过去一点点擦拭着他额头冒出的细汗。
手帕接触到盛景成的额头时,他心头骤然一颤,抬眼时正好跟韦丹婷闪躲的目光对上。
“救我,我该照顾。”韦丹婷不自在地说。
盛景成明白她是想还自己的救命之恩,不觉失笑:“你我之间,我宁愿不分得如此清楚。”
韦丹婷大抵是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因为她的神色露出了迷茫。
过了许久,她直勾勾盯着他,轻声说:“以后,我是你的。”
一句话让盛景成的心跳陡然乱了拍,就连苍白的脸上也透出一抹血红来。
“你、你这话不可胡说。”盛景成说话都跟着支吾不清起来。
可韦丹婷却歪着头不解:“你救我,我报恩,你是我的恩人。”
原来她的这句话是这种意思。
盛景成不自在地轻咳几声,不再多言。
在风的助力下,船舶很快驶离了乌慕州的区域。
原本要两天的路程,也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便到达了祁朝国界。
两人下了船后,直接赶往了将军府。
盛景成身上的伤迫不及缓,船上的环境不适合养伤,他的伤口已经恶化成脓包。
赶到澄州城后,手下当即叫来了医官。
医官还未赶到之际,先过来的人却是殷文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