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两把?”他们这些人里最浪的唐璜看穿他的心思。“赌什么?”孟长津吐着烟圈问。“让你金屋藏娇那位出来吃个饭?”唐璜是好色的,众人皆知。孟长津眉梢一挑,“我要你在恒金的股份。”唐璜想了好久,只觉得耳熟。孟长津已经起身,领口处定做的扣子随意解开几颗,手掌用力按着唐璜的肩膀,“两年前,你投了笔钱,占股51%。”王剑鸿哦了一声,“靠,你是被精虫倒灌吃了脑髓吧。杨金山,你当时还说这人名字旺你。然后大手一挥,给人当提款机去了。”
孟长津叼着烟卷,邪魅的眼睛看着因为自己刚散的麻将桌。
“玩两把?”他们这些人里最浪的唐璜看穿他的心思。
“赌什么?”孟长津吐着烟圈问。
“让你金屋藏娇那位出来吃个饭?”唐璜是好色的,众人皆知。
孟长津眉梢一挑,“我要你在恒金的股份。”
唐璜想了好久,只觉得耳熟。
孟长津已经起身,领口处定做的扣子随意解开几颗,手掌用力按着唐璜的肩膀,“两年前,你投了笔钱,占股51%。”
王剑鸿哦了一声,“靠,你是被精虫倒灌吃了脑髓吧。杨金山,你当时还说这人名字旺你。然后大手一挥,给人当提款机去了。”
他这么一说,唐璜也记起来了。“不对呀,虾米大点的传媒公司,你也能看上?”
孟长津随性掷着骰子,两个6。“赌不赌?看来我今天手气很旺。”
他笑的漫不经心,又志在必得。
刚才在来的路上,收到助理陈北的信息。下午在银行发生的事还有视频,全部发在他手机里。
多角度的视频不难看出来,那会儿的芦苇很是烦躁。跟个刺猬一样,想扎谁扎谁。
孟长津卷着衬衣袖子,头顶的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天生的王者气息,让人不容忽视。
唐璜和王剑鸿哪能助长他这个嚣张气焰,众人起哄,画面一时间就围堵成三对一。
对面三人的目的很是明显,孟长津显然默认他金屋藏娇的行为。现在能不能让他把人带出来,就得拿出真章来。
牌局诡谲,场况胶着。
孟长津本想坐在东风位,忽然想起某只狐狸情迷时脱口而出的一句戏言。
红唇轻启,酥麻的声音微微颤着,“大师说,你适合借南风的势。”
于是,身体斗转,他抢先坐在唐璜想选的南风位。
孟长津喝着酒,夹着烟卷的手指了指上家,“给你机会坐庄。”
风起云涌,孟长津连输三局。
牌桌上携手对付他的三人笑的心猿意马,甚至有人开始盘算去哪儿吃饭。
孟长津不动声色,听着麻将机滚动的洗牌声。看着蜿蜒似小蛇的青玉麻将,徐徐露出。
上家唐璜是庄,挑衅着按着骰子。
他们玩的是四川麻将,缺一门,没有风,上不封顶。
各自面前的筹码,就数孟长津的最少。
扣着的牌面掀起,孟长津依然不动声色沉默如水。
许是刚赢的三局让唐璜卸了防备,没有刚才那么紧张。牌桌上聊天的话题,开始漫天胡扯。
给他们添茶水的小六看着孟长津这一手长门万字,倒水的手抖抖了两下。
孟长津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虽是笑着,却把小六吓得闭了嘴。
王剑鸿坐在对面,打出一张幺鸡。“听我家老爷子说,子晋下月就回来了。”
“他如今也算功成名就,在华尔街缔造了一个神话。这次回来,也算荣归故里?”
他们各自聊天,孟长津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上家唐璜打出中张五万,孟长津喊碰,藏根儿在手。满牌清一色,即将做成。
唐璜不以为然,接着说,“小五,咱们这院里一起长大的孩子,就数你俩关系最好。他回来的事,你知道不?”
谈话不及间,又过了一旬,孟长津抓了九万暗杠,“杠!”
烟卷叼在嘴里,孟长津被烟熏的轻蹙着眉。他没有回唐璜的话,把暗杠推倒,接着抓牌。
这下,原本放松的三人瞬间警觉起来,只是为时已晚。
孟长津手中只有四张牌,随时加杠,等着杠开。
就剩四张牌时,他开始频频加杠,这麻将排序就跟他的员工一样听话忠诚。
最后,清一色十八罗汉金钩钩,外加杠开海底。
这番数,得拿手机计算器算才能算明白。
孟长津靠在椅背上,松松散散地点了支烟。镜片背后,是一双精明狠戾的眸子。
唐璜他们三个拍着大腿叫苦连天。这番型,一辈子遇不到一次。
孟长津笑着,指尖抖落烟灰,“黄儿,明儿让人把股权转让合同送我办公室,1元收购,个税你担。”
王剑鸿是属于看热闹的,虽然不能一睹佳人风采,看唐璜吃瘪也是很欢乐的。
毕竟,看哪边的热闹都是热闹。
唐璜认命,电话当场拨了出去,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小五,你到底知不知道子晋要回国?”
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烟雾笼罩着孟长津不清明的脸,“知道,跟乔家小女儿回来订婚的。”
他们这些人,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混不吝的那些年,在那片家属院没少约架。
王剑鸿和唐璜,甚至包括孟长津都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着。
只有周子晋是个稳妥的不能再稳妥的,偏偏孟长津就听他的。
这大院里,要说谁家最好。起初肯定是孟家,丰功伟绩,数不胜数。
孟长津长得好,嘴甜会哄人,在院里是金字塔尖上的存在。
呼风唤雨,呼声一片。
这些孩子里,孟长津是长辈老人们的心头好,周子晋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学习好,人懂事。
久远的话题扯开,接着就是止不住的回忆涌上心头。
小六武季同比他们小三岁,当年的好些事参与感不强。
“诶,你们还记得院里后来来的那位姐姐吗?总喜欢穿浅色的裙子,只可惜没住几年就走了。”
牌局还在继续,孟长津看着闪烁的手机,把位置让给武季同。
“怎么不记得,就是因为她来了,把咱们孟大爷的光芒分走一大半。”
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
孟长津坐在沙发里看着手机,被唐璜看在眼里打趣道,“小五,阿娇查岗呢?要不要哥几个拍个视频,给你证明清白?”
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
围在孟长津身边的女人不少,娱乐圈的,金融业的,甚至还有衡江能挤进这个圈子的名媛。
他呢,三天两头因为这些花边新闻荣登头版头条。
孟长津收起手机,“一直没问过,乔家在海外的产业,一点点挪回来了?”
王剑鸿码着牌,他家跟乔家好像是隔了几辈子的亲戚。
许是乔家有意迁回衡江,这才硬攀上王家这远亲。
“迁回了。要说子晋真贼,乔家在海外百年家业,不能带回的全变成现金。子晋想在国内再次打造一个金融神话,乔家的流动资金就是他最好的保障。”
这话不假,就连置身事外的孟长津也点头默认。
唐璜也胡了把清一色,刚被灭下去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这话题他也参与进来,“原先以为子晋是情种呢,他大学那女孩好像叫什么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