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扇的芦苇半边脸都是木的。她把斜挎着的包甩在背后,手还没举起来就被跟那中年大姐一起来的狠狠拉着。动弹不得。芦苇对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有些渗人。接着左手高高举起,巴掌准确落在对面那人脸上。练拳击的她,力量绝对不弱。左手落下的同时,她的右脚已经把右手边那人踹了两米远。“不好意思,我惯用左手。”说完,对着保安师傅说,“刘大爷,帮我报警。”这会儿下午四点多,一楼大厅办业务的人不多。就这么三两个人围在一起,议论的声音也很大。
这一巴掌,扇的芦苇半边脸都是木的。
她把斜挎着的包甩在背后,手还没举起来就被跟那中年大姐一起来的狠狠拉着。
动弹不得。
芦苇对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有些渗人。
接着左手高高举起,巴掌准确落在对面那人脸上。
练拳击的她,力量绝对不弱。
左手落下的同时,她的右脚已经把右手边那人踹了两米远。
“不好意思,我惯用左手。”
说完,对着保安师傅说,“刘大爷,帮我报警。”
这会儿下午四点多,一楼大厅办业务的人不多。就这么三两个人围在一起,议论的声音也很大。
银行大厅不要钱的空调终于稍稍把她莫名挨打的躁动压下去几分,那birkin25包的女主人还想动手,举起的胳膊被她抓在手里。
“大姐,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是你先动手打我,我还手是正当防卫。尽管如此,也不代表我会平白挨你这第二个耳光。”
芦苇甩开她的手,“需要我给你普法吗?正当防卫的意思就是我现在还手把你的脸扇流血,我都没错。这是其一。
你在大庭广众下于我工作的地方,喊我狐狸精,损毁我的名誉,我也有权起诉你。并且,绝不和解。这是其二。”
芦苇在这家银行上班,是客户经理,在三楼。
这银行大厅都是她的同事,这会儿大堂经理适时出现,拉开争闹的两人。
围观群众,叫到号码的在柜台那坐着,还时不时地往这边看。
那女人开始歇斯底里的哭喊,那架势,就像被满载货品的半挂车碾过脚背一样痛苦。
满脸横肉,坐起来狰狞难堪。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为了那点存款任务,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
芦苇听她翻来覆去几句固定的台词,烦躁的掏了掏耳朵。
警察很快就到,在场的所有人和银行的监控都可作证,是那妇女先动的手。
芦苇右脸,指印明显。
民警询问了情况,芦苇也承认她出于正当防卫还击。
“我在我老公外套口袋里,发现一张印着唇印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就是芦苇。”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芦苇好看的眉眼因为烦躁皱着,警察的问题,她疲于应付。
“只是一张名片,劳烦您看看,睁开眼睛仔细看看,那唇印那么大,我这樱桃小口,是一个型号的么?”
芦苇在行里风评不怎么样,人缘一般。大家都知道她背后的金主很厉害,所以很少有人招惹她。
要说因为点存款任务,芦苇就出卖色相,行里是没人会信的。
“这位女士,要不您给您老公打个电话,详细询问一下是不是这位女士给的名片。”警察在尽力调解。
那中年浑身都在抗拒,这通电话,她不想打。
芦苇本来就因孟长津,一身邪火发不出去,又莫名奇妙挨了一巴掌。
“警察叔叔,既然她不会配合,您把我们一起带所里吧。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
听到芦苇这样讲,刚才拉着芦苇右手的女人偷偷拉了拉她的衣服。
“哎呀是我们误会了,在丈夫口袋里发现这个,换成谁都会失去理智吧?我们道歉,道歉。”这蓝衣女子这话说的倒是极聪明。
“就算这样,也不能动手打人。你看人姑娘漂亮白净的脸上多了几道指印,多难看。”民警那边批评完,转身对着芦苇,“姑娘,既然误会一场,对方道个歉,能行不?”
煽风点火的吃瓜群众还在看笑话,大堂经理只想着息事宁人。
大家的目光这会儿全聚在她这里。
芦苇摆摆手,“道歉是必须的,我这整容脸,维护起来很贵的。怎么着也得精神赔偿吧。”
蓝衣女子接话,“赔,我们赔。”
在民警叔叔的见证下,对方按照芦苇的要求鞠躬道歉,然后又给了750块现金赔偿。
芦苇把钱捏在手里,数了三遍,最后大步上前,“大姐,刚才我也还手了,这是我的赔偿。咱俩,以后互不相关,这事以后不准出现任何形式的责任追究。同意不?”
警务通实时录像,那两位郑重的点点头。
芦苇拿出最上面的三张纸币,塞到那人的手里。金额正好,250。
就这样邪魅狂妄的芦苇,在众人不同的目光里,离开大厅,去了楼上。
她承认,孟长津那些阴人的招数,这些年,她学了不少。
大厅的事情解决完,就该解决楼上不怀好意的贱人。
那张名片她攥在手里,看了又看。心中,已有主意。
在这家银行,敢惹她的人,看不上她的人,一门心思跟她作对的人。
只有她,梁海棠。
三楼客户经理都在一个大的办公室,被一个个格子间隔开。入目之处不是办公家具冷调的白,就是绿植郁郁葱葱刺眼的绿。
除此之外,就是他们这些人穿着的深蓝西服和浅蓝衬衣。
芦苇的工位在这间办公室最佳位置,包放下,腕表摘了,头发扎起。
就连前两天刚在普济寺求的十八籽也被她恭敬地放在抽纸上。
她拿着那张名片去了对角那个工位,裸色透明的美甲压着名片在梁海棠的桌面上。
“挺会玩呀,海棠妹妹。”芦苇的声音不轻不重,这间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
“什么?”
“勾搭恒金的杨总,泼我的脏水?梁海棠,你这水平不咋地。”
闲暇等着下班的同事都在侧耳偷听,一副看戏的样子。
“你在胡说什么?”梁海棠还在嘴硬。
芦苇没跟她废话,把梁海棠的包一股脑地倒在桌面上,散乱的物品很快滚落一地。
她精准地找到那支色号的口红,“梁海棠,下次别学我用这个色号,你肤色黑,用了更黑。还有,下次买个嘴唇模型。比你那张嘴小点的,可能效果翻倍。”
梁海棠气的站起来怒视着她,“芦苇,你横什么,背后不就是有个金主爸爸么?”
芦苇松开头发,指腹插入发间,把头发捋顺打散。
“so?”
她上前,揪着梁海棠领口系好的丝带,“梁海棠,工作能力,业务绩效就各凭本事,我奉陪到底。别搞这些阴的,你玩不起。还有,男人不管哪个部位,都不喜欢大嘴巴。”
被芦苇羞辱的梁海棠脸色难看,芦苇又拿出几张纸币,“刚才毁了你的口红,赔你一支。”
“刚好250,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