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滢没有注意他的神色,不再停留用了几张疾行符,去往无祭山。刚到,她便感觉小腹一阵疼痛,她忙安抚的摸了摸:“宝宝,娘亲是要去救爹爹,你要乖,知道吗?”宝宝好想听懂了她的话,果然不再折腾。可她刚踏入无祭山,脚腕处莫名被禁锢。下一瞬,她重重的栽倒在地。画地为牢!道家术法,可这是她教给鸿蒙的啊!谷滢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好一个
“与你无关。”
鸿蒙迅速将灵体收回玉佩,声音冷漠。
谷滢心口一窒,他是她的夫君,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
可就在刚刚,她以命续命保下孩儿的时,他竟然在这儿,对另一个女人的灵体温情款款!
“你娶我,难道也同她无关?”
谷滢话说出口,又后悔了。
不知为何,她曾经笃定的感情,在那灵体出现之时,瞬间变得脆弱易碎。
鸿蒙轻瞥了她一眼,眼底满是不耐:“她叫晏溪,和我自幼相识,我本该娶她。”
男人最后一句,像是一块巨石朝着谷滢心底砸了上去,她身体一晃,扶着门栏堪堪站稳。
还没等她继续追问,鸿蒙转身离开。
院落霎时归于寂静。
谷滢呆滞地站在门口,直到夜幕降临,她才僵硬回到屋内。
桌案上摆放着早上做好的饭菜,只是冷了,上面挂着油腥,看的让人作呕。
也像极了她和鸿蒙这一场感情。
谷滢怕腹中孩儿出事,强忍着恶心,将冷了菜喂进口中,味同嚼蜡。
整整四十九日。
鸿蒙再没回来过,谷滢夜夜难眠。
一来怕熟睡后师父责怪,二来怕鸿蒙回来自己未能知晓。
她抚摸着已经显怀的小腹,苦涩异常:“宝宝,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连日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疲倦,本想去找鸿蒙,却没有力气。
“吱呀——”门响。
谷滢下意识抬头,便瞧见了鸿蒙跌跌撞撞得走进来,浑身是伤,还伴着魔气。
她眸色一紧,快步上前扶住他:“鸿蒙,你怎么了?”
鸿蒙的脸色趋近苍白,声音低沉:“不小心……堕入了无祭山中的魔窟。”
谷滢这才明白那魔气从何而来,她看着鸿蒙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皆是被魔物所伤,若不采灵草救治,他怕是难度此劫。
“鸿蒙,你等我,我这就去采灵草救你。”
她说完,扶着微重的小腹准备出去。
这时,鸿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可知灵草长在魔窟之中,其内凶险无比,你还怀着身孕……”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谷滢打断:“你若出事,我和宝宝亦不会苟活。”
鸿蒙眸色一怔,眼底讳莫如深。
谷滢没有注意他的神色,不再停留用了几张疾行符,去往无祭山。
刚到,她便感觉小腹一阵疼痛,她忙安抚的摸了摸:“宝宝,娘亲是要去救爹爹,你要乖,知道吗?”
宝宝好想听懂了她的话,果然不再折腾。
可她刚踏入无祭山,脚腕处莫名被禁锢。
下一瞬,她重重的栽倒在地。
画地为牢!
道家术法,可这是她教给鸿蒙的啊!
谷滢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
“好一个痴情天师。”
谷滢寻声望去,只瞧见那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女人缓步走来,停在了五步外。
“晏溪?”
谷滢叫着她的名字,环顾周身的阵法,很快就认出了这不只是囚禁之法,还是逆天改命的禁术。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晏溪:“你要做什么?!”
“鸿蒙,已经把你这身子和命数给我了。”晏溪好笑地看着她。
她的话就像是一道天雷朝着谷滢击来,她不敢置信得摇头:“你撒谎——!”
晏溪嗤笑了声,朝着谷滢身后扬了扬下颚,“若不信,你可亲自问他。”
谷滢匆忙回头,目光瞧见不远处冷冷站着的鸿蒙,心骤然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