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那灵体……”她话没问完,鸿蒙直接抽回了手,转身留给谷滢一个背影。眸光微黯,谷滢攥着空无的手,无声的落下,喑哑声道:“你若有心事,定要告知我,我与腹中孩儿都会为你分担!”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翌日。天色微亮,谷滢再次从梦中惊醒。她摸着冰凉的床褥,眸色微黯,鸿蒙又离开了!压下心头苦涩,谷滢起身整理床铺,可指尖触碰到一物时,她忽然怔住了
仪式结束后,屋内回归寂静。
檀香虚缈。
谷滢躺在床上,身旁是合衣而眠的鸿蒙。
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缓缓握住他的手。
“鸿蒙,那灵体……”
她话没问完,鸿蒙直接抽回了手,转身留给谷滢一个背影。
眸光微黯,谷滢攥着空无的手,无声的落下,喑哑声道:“你若有心事,定要告知我,我与腹中孩儿都会为你分担!”
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翌日。
天色微亮,谷滢再次从梦中惊醒。
她摸着冰凉的床褥,眸色微黯,鸿蒙又离开了!
压下心头苦涩,谷滢起身整理床铺,可指尖触碰到一物时,她忽然怔住了手。
那是一块玉牌!
谷滢将玉牌拿在手里,上面的红绳好似是因为戴得时间久断裂了。
来不及细想,她忙去找新的红绳。
这玉牌鸿蒙极为珍重,一直挂在胸前,就连洗澡都不曾摘下过。
还记得两人在新婚之夜时,谷滢当时想要将其拿下来,可在她刚碰到玉牌,鸿蒙差点将她杀了!
从那以后,哪怕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她也不敢去碰这玉牌。
谷滢好不容易找到红绳,小心翼翼给玉牌更换!
鸿蒙从未提过亲人,这玉牌可能是他亲人所留,若坏了,他定会担心。
玉牌因为年久有些破旧,她好不容易才将红绳穿进去,正准备放归原处。
这时,一道掌风忽然朝着她过来。
谷滢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可手却护着玉牌。
“谁准你碰的?”鸿蒙冷峭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谷滢手中一空,玉牌重新回到鸿蒙的手中。
谷滢腹部因为先前那一掌,额头直冒冷汗,她强忍着疼痛解释:“我只是看红绳断了,想着换一条给你。”
可鸿蒙只是冷眼扫了她一眼,告诫道:“别再让我看到你动它!”而后转身离去。
被甩开的门吱呀响着,谷滢的心跟着空了。
与此同时,她腹部涌上来一阵一阵的痛楚,仿佛要将整个人撕裂,鲜血就那么顺着她的腿往外流。
“鸿蒙,鸿蒙……”
谷滢忙对里屋叫道。
可里面没有回应,她没有办法,忆起师父所教授的以命续命的方法,咬破舌尖血,快速对着小腹画咒。
那瞬间,疼痛如巨浪涌上。
谷滢强咬着牙贝,抚摸着小腹,安慰:“宝宝乖,爹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爹爹的气,千万不要离开娘亲。”
她喃声一遍遍安抚着,也分不清这一声声喃语是在安抚着孩子,还是她自己!
最后,她疼得昏厥过去。
眨眼日落。
当谷滢再次醒来,连忙查看腹部,感知到孩子的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内堂,里面房门紧闭,鸿蒙还没出来。
谷滢不由担心,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朝着内院走去。
她刚靠近卧房便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正要推开门,忽然就听到里面传来鸿蒙的说话声。
“溪儿,让你受惊了?”
那声音是谷滢从未听过的温柔。
透过门缝,她看着鸿蒙手中的玉牌之上,一个女人的灵体浮在半空。
谷滢脑中的弦轰然断裂,原来那玉牌不是什么亲人的遗留之物,而是储存灵体的介质。
鸿蒙察觉到门外的人,挥手将门打开,看到谷滢面色骤寒。
而这时,那灵体也发现了她,转头看向她,忽然一脸惊恐地躲在了鸿蒙的怀里。
谷滢看到那灵体的脸,一脸震惊:“鸿蒙,她是谁?为何长得与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