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卉淡定异常:“我根本不在乎霍少黔,害她的孩子对我没任何好处,但是对你们国公府有好处,她的孩子没了,我就算告到宗人府也没证据了。”“不是吗?”一句请飘飘飘的反问,却如同一闷棍敲在国公府众人脸上。霍少黔脸色难看一瞬便反应过来。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她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不过是妇人的狡辩罢了。霍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手一顿,叹道:“冥顽不灵,我还为你留有一丝余地,看来是要留不得你了。”
季允霏的孩子没了?
叶诗卉来不及思考,就被扼到难以呼吸,情急之下掐住霍少黔的中冲穴。
霍少黔吃痛松开手。
叶诗卉摔倒在地,咳嗽起来。
缓和后才白着脸质问:“她的孩子没了,与我何干?”
霍少黔愤怒无比:“府中除去你,还有谁容不下我和霏儿的孩儿!”
“你这毒妇,一边装作与世无争的样子,一边又害我与霏儿的孩子!”
霍少黔赤红的眸中似泛着泪光,拉上叶诗卉便要往外走,还朝下人吩咐:“把祖母请来正厅。”
他不顾叶诗卉的意愿拖着她往外走。
“夫人。”
玉珠上前阻拦,叶诗卉却将她推开,双手相交时,塞给她一块玉珏。
叶诗卉被带到正厅。
霍老夫人和霍娇娇都已经到了。
看着满面铁青的霍少黔和狼狈的叶诗卉,疑惑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霍少黔拱手,语气冰冷:“祖母,叶氏凶狠恶毒,善妒,残害妾室子嗣,我要休妻!”
“这……”2
霍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还不等她发话,季允霏跌跌撞撞走了进来,跪在中间,声音悲泣:“老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叶诗卉却在看到季允霏的那一刻呆住了。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季允霏发黄的指甲和掺着白发的发间。
——这些症状,和她前世临死时的症状一样!
上首,霍老夫人一脸厌恶:“你出来干什么。”
季允霏还在哭诉。
可叶诗卉却没听,只是看向霍老夫人——她斜睨着下首,看季允霏的眼神好像看死人一般。
叶诗卉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一刻,竟是如坠冰窟。
前世她身体康健,却在霍少黔回来后忽然病了,纵使是自己也查不出病因。
或许,不是生病,是……中毒呢?!
霍老夫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卉儿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孩子生出来也是要叫你一声母亲的啊!”
叶诗卉双手交叠在身前,背脊挺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谁知,话音刚落,管家便急匆匆走进来:“国公爷,老夫人,这是在夫人床底下找到的稻草人,分明是用来行巫蛊之术,上面的生辰八字,是季姨娘的。”
霍少黔一见更愤怒了:“你还有什么话还说。”
霍娇娇捂着嘴,斜睨着叶诗卉:“天哪,嫂嫂,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霍少黔拱手,微微弯腰:“祖母,现在证据确凿,请允许我开祠堂,休妻!我国公府容不下你这样恶毒的主母。”
霍老夫人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叶氏,念在你在我们霍家多年,打理霍家上下,勤俭恭顺的份上,你跪下认错,日后一心为国公府,让黔儿再无无后顾之忧,便不会休你出门。”
叶诗卉心底涌上一股恶心。
她须臾间便明白了,这一环套一环,全是霍老夫人的算计。
老夫人是要她做霍家的钱袋子,不仅要她当牛做马,乖乖把嫁妆献出来,还要对她们感恩戴德。
她不跪,甚至还在一旁坐下。
几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举动,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叶诗卉淡定异常:“我根本不在乎霍少黔,害她的孩子对我没任何好处,但是对你们国公府有好处,她的孩子没了,我就算告到宗人府也没证据了。”
“不是吗?”
一句请飘飘飘的反问,却如同一闷棍敲在国公府众人脸上。
霍少黔脸色难看一瞬便反应过来。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她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不过是妇人的狡辩罢了。
霍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手一顿,叹道:“冥顽不灵,我还为你留有一丝余地,看来是要留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