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她却是无比淡然:“祖母,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承受不起。”“我劝你们,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霍老夫人心一沉。就听叶诗卉淡淡道:“霍少黔本该回归战场,却与妇人无媒苟合,珠胎暗结,我若是告到宗人府,国公爷的爵位还保得住吗。”不止是霍老夫人,屋内所有人都慌了。叶诗卉朝老夫人福身后,便转身离开了。霍老夫人背脊一身冷汗,甚至都忘了拦住她。有了那日的震慑,无人敢来烦叶诗卉。这日玉珠伺候她欲就寝时,忽地院内便有许多小厮举着火把冲了进来。
叶诗卉将手抽回,语气淡淡:“祖母,国公爷既剥夺了我的掌家之权,便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实在是不敢接受。”
霍老夫人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
她觉得叶诗卉在拿乔。
霍老夫人掩去眼中不满,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还在生少黔的气呢,他也是怜惜季姨娘腹中怀有他的骨肉,祖母做主,让少黔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不许再提。”
“少黔!”
霍少黔冷冷看着叶诗卉,不愿低头。
霍老夫人只能从叶诗卉这下手。
她看着叶诗卉,语气冷了几分:“卉儿,妻为夫纲,难道你还真要与你的夫君计较不成,成何体统!”
叶诗卉垂眸立在那,没说话。
霍老夫人以为她听进去了,语气缓和:“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等会让少黔送你回院。”
这是在暗示要让他们圆房。
叶诗卉一下皱起眉。
霍少黔周身泛着冷意,但他之前便答应了霍老夫人……
骤然转眸看向叶诗卉,他语调讥讽:“现在你如愿了吧!”
叶诗卉一愣,他这是真打算和她圆房?
她瞥向一旁的季允霏:“不怕你心爱的妾吃味吗?”
季允霏帕子都要拧裂了,可老夫人面前她只能低着头哽咽:“我只要……黔哥的心在我这里就好了。”9
霍少黔立即愧疚无比,随即对叶诗卉冷声道:“待你有孕,我便不会再去你房里。”
叶诗卉的视线扫过房内所有人,他们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
似乎觉得这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叶诗卉只觉得恶心。
她语调骤冷:“可我不愿。”
众人没反应过来。
霍少黔:“你说什么?”
叶诗卉神色淡淡:“我不愿意掌家,也不愿意和你生孩子。”
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神色各异。
霍娇娇一声哼笑:“叶诗卉,你别不识好歹!上次拿和离威胁我兄长,现在又拿乔,你想清楚,你全家都死光了,要是我兄长一气之下休了你,你就只能绞了头发去当姑子!”
叶诗卉目光一瞬就冷了下去:“休我?他也配?”
她是叶文正公的女儿,霍少黔想无缘无故休她,这辈子就别想再在朝堂上出头!
“放肆!”
霍老夫人脸色一沉,眸中一道阴冷寒芒。
“叶氏,你既是少黔的妻子,也是国公府的主母,理应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如今你竟不敬夫君,目无尊长,看来是我太宠你了。”
“来人,请家法!”
“今日老身便代替文正公管教管教女儿,教你如何为妻!”
随着老夫人的话音落下,一个嬷嬷便拿出了戒尺。
见此,季允霏和霍娇娇都有些幸灾乐祸。
“跪下!”霍老夫人喝道。
若是前世的叶诗卉,只怕真要被这阵仗吓到。
可如今的她却是无比淡然:“祖母,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承受不起。”
“我劝你们,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
霍老夫人心一沉。
就听叶诗卉淡淡道:“霍少黔本该回归战场,却与妇人无媒苟合,珠胎暗结,我若是告到宗人府,国公爷的爵位还保得住吗。”
不止是霍老夫人,屋内所有人都慌了。
叶诗卉朝老夫人福身后,便转身离开了。
霍老夫人背脊一身冷汗,甚至都忘了拦住她。
有了那日的震慑,无人敢来烦叶诗卉。
这日玉珠伺候她欲就寝时,忽地院内便有许多小厮举着火把冲了进来。
叶诗卉还没反应过来,霍少黔便冲进寝室,赤红着眼扼住了她的脖颈:“你这毒妇好狠的心,竟害霏儿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