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看不下去了,正想现身,却被陆明深拦住:“不可插手。”她看着他,眉宇见透着焦急:“可若是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陆明深没有说话,目光落到一旁的篓上,挥袖,篓子就这样掉了出去,发出声响。那群正在打人的人动作一顿,看着寂静无人的巷子,阴风阵阵,有几分诡异。几人越想越害怕,踢了踢没有声息的文缉熙,强壮镇定发号施令:“他死了,我们赶紧走。”说完,便带着人离开。李岚看了陆明深一眼。他从来都是那么有主意的。……
直到此刻,李岚才明白,陆明深说的要经常见面是何意。
两人在文缉熙附近隐身躲藏起来。
李岚看向陆明深:“你要度化他,不会直接插手吧?”
陆明深认真道:“我会现身帮忙,不过,我不会插手,干扰事态,你也是同样,我们互相督促。”
李岚还想再说什么,这时,一群人从巷子停留,指着文缉熙道:“在这里。”
然后便一群人冲进来,对着文缉熙拳打脚踢。
文缉熙只是文弱书生,再加上身体本就饱受摧残,根本不是对手,一会就奄奄一息了。
李岚看不下去了,正想现身,却被陆明深拦住:“不可插手。”
她看着他,眉宇见透着焦急:“可若是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陆明深没有说话,目光落到一旁的篓上,挥袖,篓子就这样掉了出去,发出声响。
那群正在打人的人动作一顿,看着寂静无人的巷子,阴风阵阵,有几分诡异。
几人越想越害怕,踢了踢没有声息的文缉熙,强壮镇定发号施令:“他死了,我们赶紧走。”
说完,便带着人离开。
李岚看了陆明深一眼。
他从来都是那么有主意的。
……
文缉熙再次醒来,映入眼帘是陌生的床帐,床是上好的紫檀木所造。
他难道不是已经死了吗?
“吱——”的一声。
文缉熙向门口看去,只见一男一女,不,是一光头和尚,和一妖娆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这样诡异的组合,竟是莫名的般配。
李岚开口:“醒了。”
她看着文缉熙,他已经洗净,露出了面容,清秀儒雅,还不错。
文缉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两人:“你们二位不就是之前我遇到的吗?是你们救了我?此处是何处?”
陆明深撩开袍子,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这里是我一处私宅,你放心住着,没人敢来找你的麻烦。”
文缉熙的目光环顾四周,看着这价值不菲的房间及陆明深言语间展露的不凡气度,不由问道:“你不是和尚吗?”
言下之意,便是和尚都如此财大气粗吗?
陆明深道:“在入佛门之前,我家中富裕。”
文缉熙拱手:“冒犯了。”
随后他又将手放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是二位又为何救在下,在下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李岚上前说道:“你若是死了,伤害你的人便称心如意了,就算要死,也应该让他们先受到报复。”
文缉熙愣住了。
陆明深看了李岚一眼,起身叮嘱道:“我们救你,自然是因为你命不该绝,你先好好休息,莫要胡思乱想。”
说完便起身,拉着李岚离开房间。
陆明深看着她道:“我们说过,不可干涉事态发展,方才你说的话……”
“教训我?”李岚眯了眯眼,视线往下,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凑到他耳边,红唇轻启:“大师,和尚可以这样吗?”
陆明深喉间耸动,眸光暗沉。
他并未松开手,而是直接握住她的手,笑着对她说道:“妲锦,和尚,也是可以还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