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深心底就像堵了一口棉花,闷的慌。他伤害了她,而她再也不会信他。陆明深只好转移话题:“文缉熙日后会官居一品,得一知心人相伴,儿孙满堂,可若是他典当了灵魂,他的人生便到此为止。”李岚从心底否认:“不可能,他已经跌落谷底,又如何翻身!”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世界上,跌入谷底的人有多绝望。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人心的险恶。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掌握权势的人,又是如何一手遮天。陆明深目光落在他身上:“我们打个赌如何?”
李岚不敢置信。
陆明深竟然出家了?!
然而,更让她诧异的是,陆明深是来阻止她的。
李岚回过神来,红唇轻勾,眼底却泛着一片冷意:“陆明深,好久不见。”
整整十年了。
可再次见到他,心底的万千情绪交织在一起,平静的湖面如同搅起汹涌的涟漪。
这些年来,她一闭眸,就会想起师傅的死。
也会想起他是多么的冷酷无情和那些已经死去的浓情蜜意。
陆明深直勾勾的看着她,舍不得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究竟是谁?”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回到这个男人身上。
李岚压下心底的情绪,转头看着男人:“文缉熙,只要你入不回当铺,典当你的灵魂,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按下手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名唤文缉熙的男子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迷茫。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这时,陆明深的声音响起,清冷劝慰:“施主,天下无绝对之事,只要你振作起来,你应当学会释怀,出卖灵魂给恶鬼,是没有好结果的,你是读书人,又何尝不明此理。”
文缉熙没有说话,又重新蜷缩回去。
李岚心底升起一股怒意,她自然能感觉到,文缉熙在陆明深的劝说下,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
陆明深的话让她想起了一个和尚——明智。
一样的满口仁义道德,却根本不能理解别人所受的苦楚的和尚。
李岚不想再与他过多纠缠,转身消失在原地。
回当铺的路上,没想到她被陆明深追上了。
“李岚!”
李岚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冷笑道:“没想到风流一世的煜王,竟愿当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陆明深却她的嘲讽毫不在意,黑眸深邃:“这十年来,我每时每刻,只想找到你。”
李岚目光骤冷:“找我做什么?你想阻止我吗?”
陆明深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妲锦,前世今生,皆有定数,你定要从中插上一脚,改变他们原定的命数,此事有违天道。”
李岚从不轻易生气,可听着他的话,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们满口仁义道德,又怎么会理解这些人的痛苦,我是在帮他们。”
陆明深抿唇:“别执迷不悟了,我不想看你越陷越深。”
李岚心底掀起涟漪,面上却冷嘲道:“大师还真是不改风流本色。”
陆明深心底就像堵了一口棉花,闷的慌。
他伤害了她,而她再也不会信他。
陆明深只好转移话题:“文缉熙日后会官居一品,得一知心人相伴,儿孙满堂,可若是他典当了灵魂,他的人生便到此为止。”
李岚从心底否认:“不可能,他已经跌落谷底,又如何翻身!”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世界上,跌入谷底的人有多绝望。
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人心的险恶。
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掌握权势的人,又是如何一手遮天。
陆明深目光落在他身上:“我们打个赌如何?”
“若是最后他选择典当灵魂,我便答应你的条件,反之若我度化他,你便要答应我的条件。”
李岚思索一瞬,便答应了下来:“好,一言为定。”
她倒要看看,陆明深要如何度化他。
李岚又道:“不过,我不想看见你。”
陆明深却摇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语气清冽道:“以后你我恐怕要经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