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江宛歌:“对不起,这些年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和果果。”听到这,蒋母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江宛歌听着他维护的话,哭得却更加厉害。她忍不住想,如果他这些话是在果果没离开之前说出来,该有多好。送果果入土后,江宛歌送父母和弟弟回酒店。走廊里。江宛歌的弟弟凌屿北看着要离开的她说:“姐,爸妈早就原谅你了,只是拉不下脸给你打电话,以有什么事就跟家里说,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别再一个人扛了。”
江宛歌强撑着和季仲礼一起处理好果果的后事。
葬礼上。
她看到多年没有联系的父母和弟弟,才知道是季仲礼联系了他们。
当年和季仲礼结婚,父母是极力反对的,甚至说如果自己和季仲礼结婚,他们就和她断绝关系。
可那时候年轻气盛,自己还是不顾父母的话嫁给了季仲礼,这么些年跟家里也没有联系。
却没想,时隔多年再见面竟然是在果果的葬礼上。
凌母看着江宛歌单薄的身形,心疼的将人抱住:“这么多年都没给家里打个电话,你还好吗?”
多年不曾拥有过的,独属于母亲的温暖包裹了全身。
江宛歌眼眶一热,哭出声来。
一旁的蒋母看见她哭,转头和亲戚嚼舌,边指责边将所有的错都推倒她身上。
江宛歌的爸妈和弟弟都听着,可他们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好多说。
这时,季仲礼不悦开口:“妈!够了!我说了,果果的事不怪千雪。”
说完,他看向江宛歌:“对不起,这些年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和果果。”
听到这,蒋母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江宛歌听着他维护的话,哭得却更加厉害。
她忍不住想,如果他这些话是在果果没离开之前说出来,该有多好。
送果果入土后,江宛歌送父母和弟弟回酒店。
走廊里。
江宛歌的弟弟凌屿北看着要离开的她说:“姐,爸妈早就原谅你了,只是拉不下脸给你打电话,以有什么事就跟家里说,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别再一个人扛了。”
闻言,江宛歌眼睛一酸,点了点头。
“我知道爸妈不愿意待在这边,你好好照顾他们,我先回去了。”
开车回到家。
江宛歌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季仲礼,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季仲礼看着她,开口却是问:“你真的没有教果果说那些话吗?”
江宛歌愣住,满目茫然。
她不明白,明明前一刻他还在亲戚面前维护自己,可现在却也像他们一样质问。
甚至推翻了他之前所有的话。
那一刻,江宛歌彻底心寒,也再没有不舍。
“谢谢你之前在亲戚面前帮我说话,我们离婚吧。”
说完,也不管季仲礼反应,径直走向卧室。
季仲礼闻言倏地站起身,拽住了她:“我就问一问,你又在闹什么?”
“我真的不想再跟你吵,果果已经不在了,我和你也就到这儿吧。”
江宛歌说着抽回了手,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哀莫大于心死。
江宛歌默默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带着果果的遗照搬去了酒店。
酒店里。
她把自己和季仲礼离婚的事跟父母和弟弟说了。
一家人陷入了沉默。
凌母看着满眼疲惫的她:“你长大了,爸妈能做的就是支持,无论如何,我们在你就永远有家。”
闻言,江宛歌眼眶一热。
这时,凌父开口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江宛歌摸着果果的照片:“我想出去走一走,这地方有太多我和果果的回忆,我受不了。”
听到这儿,凌母心疼的抱住她,眼泪不断往下掉。
在一旁看着的凌屿北出声:“姐你放心去,我会照顾爸妈的,什么时候你想回来了,就回来!”
江宛歌点点头,目光落在果果的照片上,久久没有移开。
一天后。
江宛歌将凌父凌母和凌屿北送上回家的火车后,给季仲礼打了电话:“我们见面聊聊吧。”
咖啡馆。
一男一女隔着张桌子相对而坐。
江宛歌将自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推到季仲礼面前:“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