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那扇门,里面围着桌边一圈的人齐压压朝我看来,无疑最震惊的人当属陆谨言了。我稳住呼吸跟脚步,走过去,他皱眉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站起来说:“怎么,改变心意了?”女人总是能够轻易地铺抓到敌人的情绪,袁馨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还要装作一副淡然得体的样子带着微笑说:“苏小姐,你有什么事吗?”我无视袁馨儿的挑衅,直接抓起桌边的一杯红酒,朝陆谨言泼过去,顷刻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惊诧得不行
莫言把我转向他,看着我说:“刚刚的事你不用向我道歉,不管是你无心的还是有心的,我都表示很享受,甚至不介意再来一次。”
我瞪大眼睛,错愕得不知所措。
结果他却大掌放到我脑袋上,可劲儿蹂、躏,笑着说:“你这个家伙真是的,都醉成这样了,还要保持清醒跟理智,就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吗?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放肆任性一次啊?”
我有些懊恼道:“我担心任性起来,没有人帮我收拾烂摊子,后果会很严重。”
莫言收敛了神色,抬起手欲要抚上我的脸,轻声说:“你知道你倔强的样子有多令人心疼吗?”
我下意识避开,往后退了一步说:“你知道你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莫言猛地扭头,我撒腿就跑。
这或许是我这十年来,最任性的一次了。
我往陆谨言离开的方向跑去,因为不甘,因为心里有恨,走之前,我也想把他搅个鸡犬不宁才能心安。
一把推开那扇门,里面围着桌边一圈的人齐压压朝我看来,无疑最震惊的人当属陆谨言了。
我稳住呼吸跟脚步,走过去,他皱眉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站起来说:“怎么,改变心意了?”
女人总是能够轻易地铺抓到敌人的情绪,袁馨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还要装作一副淡然得体的样子带着微笑说:“苏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无视袁馨儿的挑衅,直接抓起桌边的一杯红酒,朝陆谨言泼过去,顷刻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惊诧得不行。
“陆谨言,这十年来,我就当做是瞎了眼,掉进粪坑里足足十年之久,今天终于爬起来了,我会洗掉一身污浊,将你这个粪坑彻底填平,省得你继续祸害别人。”我咬牙道。
“你……”陆谨言咬牙,气得不行,连话都说不出来。
袁馨儿登时站起来,抬起手欲要打我,却被陆谨言扼住手腕。
我倔强地昂着头,嘴角嗪笑。
看着他明明气愤的不行,却不敢对我动手的样子,只因在座的人都是公司的老骨干,大多数人都认识我,也知道他陆谨言能有今天,都是多亏了我。
袁馨儿许是想不到陆谨言竟然阻止她动手,嚷嚷个不停,形象全无,像个不识大度的泼妇似的。
在座的人虽然挺惊诧的,但似乎没有一个要站出来替我说话,也没有要替陆谨言说话的意思。
毕竟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都当做是在看夫妻之间散场前的一场闹剧,而陆谨言到底是个集团总裁,是个男人,如若他敢在这个场合跟我计较,便是失了度量。
他如同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只能咽下这口气。
我抬头挺胸走出房间,莫言就伫立在门口站着。
我登时有些胆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家长逮住的感觉,甚至不敢抬头直视。
以为他会对我很失望,没想到他却朝我伸手:“心里舒服了吗?”
他真的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永远知道我心里在想着什么,放不下什么,就连我因为憋不住只想出口气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