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我蓦然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拉着美玲说:“既然他们都走了,那你这个当姐妹的就陪我喝酒吧,祝我恢复单身,祝我……远离了渣男。”我给自己斟酒,又给美玲满上,嘴里说着各种正能量似是很解脱的话语,实则心里难受得跟灌了黄连似的,苦不堪言。美玲挑了挑眉说:“你这是真的高兴,还是借酒消愁,或者是借酒壮胆?”我有些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想好好的灌醉自己,释放这十年来的压抑,几乎都是一口干,再
美玲兴奋地鼓起了手掌:“哇,好样的,莫言快点。”
本以为他会很爽快,结果他却是看着我,沉声道:“我待会要开车,你我之间不必这样的。”
许是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我脸颊微微发烫,就连我妈也盯着我看,愈发地不好意思,便找了个借口去厕所。
我许久不曾喝酒了,应该说结婚生娃后,酒这种液体我已经敬而远之,只因为没有任性的资本了。
此刻,走路都有些步履蹒跚。
我打开水龙头掬水泼到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奈何头依旧晕乎,可该死的是,思绪愈发清晰。
想到自己十年的青春,终是付诸东海,心止不住地抽痛,想到陆谨言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对我痛下狠手,更是悲凉至极。
之前那些被我死死克制在心底,不愿意在人前揭晓的悲伤,竟在酒精发挥中汹涌而出,疯狂袭击我的内心。
我拼命摇头,克制悲伤,不让自己难过,因为他不值得我悲伤,更不值得我停留在过去走不出来。
好一会,我才收拾情绪回到房间,发现只有美玲一人:“他们呢?”
美玲解释:“莫言说吃得差不多了,担心坐不下就先开车送阿姨他们回去,待会再回来接我们。”
人都走光了,我蓦然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拉着美玲说:“既然他们都走了,那你这个当姐妹的就陪我喝酒吧,祝我恢复单身,祝我……远离了渣男。”
我给自己斟酒,又给美玲满上,嘴里说着各种正能量似是很解脱的话语,实则心里难受得跟灌了黄连似的,苦不堪言。
美玲挑了挑眉说:“你这是真的高兴,还是借酒消愁,或者是借酒壮胆?”
我有些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想好好的灌醉自己,释放这十年来的压抑,几乎都是一口干,再给满上。
直到美玲凑到我耳边说:“好姐妹,以我纵观多年男人的经验来看,莫言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对诺诺也是好的没话说,好好趁着这次机会把握住,我已经在你的包包里放了套套,情急也要记得做保护措施知道吗?”
我摇晃着脑袋,正要说她这是什么鬼话时,抬眸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眼,就此怔住。
“你喝多了。”莫言将我手里的酒杯拿掉,面色沉重。
我却不乐意了,强硬道:“把酒杯还给我。”
明明是很重的语气,奈何从嘴里发出来,却带着长长的尾音,就像喝醉酒的那种人说话的调调。
纵然我不想承认自己醉了。
他盯着我,沉声道:“你醉了。”
“我没有,我今天高兴,想喝酒,你不要阻拦我。”
莫言巍然不动,我伸手去拿酒杯,他却躲过去不让我碰。
骤然间,我感到怒不可遏,却找不到理由冲他发泄,看了他几秒,一把抓起包包转身就跑出房间。
身后传来他焦急的声音:“苏晴,你去哪?”
我不知道自己跑得有多快,只知道身边的东西都来不及看清,直到撞入一个坚硬且熟悉的怀里,才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