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就看见裴洛在换衣服,他刚把校服里面的内搭脱掉,卫衣袖子刚套上去,两手撑着往头上套,听见声响转头。江欲晚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呈倒三角,不得不说裴洛练的是真的好,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他的背阔肌。裴洛听见声响正好转头,连带着转了半个身子。“啊!!”江欲晚惊慌失措,关上了门。在下面的苏哲和苏沫还有王妈都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裴洛迅速将衣服套上去,往门口走去。苏沫开口说,“女儿啊,你把妈妈手里的苹果都吓掉了。”
江欲晚带着奖牌满意的往车站走,看了下在后面给她拎书包的裴洛,良心发现把书包拿了过去背在身上。
裴洛看了看她,调侃道,“江欲晚,良心发现啊。”
良心发现的江欲晚被这话说的不爽,又把书包扔给了裴洛,不耐烦道,“裴洛,你就是欠收拾。”
谁说不是呢?老爷子马上回国,收拾他的人来了。
“江欲晚,跟你说个事。”裴洛郑重其事的说。
江欲晚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裴洛说,“我要搬走了。”
江欲晚的步子忽然一顿,她还没来得及轰,那人就自己走了?
她转身笑着,“我就说嘛,你早就该搬走了,哈哈哈,还等什么啊?现在就搬吧。”
裴洛皱着眉,合着这么多天白白相处了,裴洛没好气的回她,“等老爷子后天回来,我就会搬走。”
江欲晚一把拉住他,裴洛不明所以,江欲晚说,“那你走之前给我买点吃的,不然你走了我坑谁啊?”
裴洛愣住,他只是在宁江搬个家,还在宁江上学,又不是彻底消失了,按江欲晚的意思,感觉自己要一辈子见不到他似的。
裴洛无奈道,“先回家把校服换了吧,我要走了,你不得好好坑我一把,去大超市吧。”
俩人刚到家,苏沫就告诉江欲晚,裴洛明天要搬走,倒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江欲晚把书包和奖牌放在房间,给单如初和盛与辰发了个消息,俩人也很惋惜,所以三人约好,去吃日料,给裴洛送行。
江欲晚换了身浅粉色运动套装,敲响了隔壁的门,不开门这毛病裴洛还真是改不了。
江欲晚无奈从房间里找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刚推开门就看见裴洛在换衣服,他刚把校服里面的内搭脱掉,卫衣袖子刚套上去,两手撑着往头上套,听见声响转头。
江欲晚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呈倒三角,不得不说裴洛练的是真的好,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他的背阔肌。
裴洛听见声响正好转头,连带着转了半个身子。
“啊!!”江欲晚惊慌失措,关上了门。
在下面的苏哲和苏沫还有王妈都被这声响吓了一跳。
裴洛迅速将衣服套上去,往门口走去。
苏沫开口说,“女儿啊,你把妈妈手里的苹果都吓掉了。”
苏哲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欲晚不说话走进了自己房间,二话不说倒在了自己床上,把被子蒙在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呀到底?
怎么每次这种事情都能被她碰到!
裴洛该不会觉得她真是个女流氓吧。
她又难受的冲进了洗手间,比看见裴洛光身子更令她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脸红了。
她怎么能只因为看见了一个男生光着身子就脸红呢?
以往蹦迪的那些男生穿的也不多啊。
她得挺住!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装镇定走了出去,刚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的裴洛,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穿了一半的白色卫衣,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是穿好的。
裴洛伸手将钥匙递过去,并附赠了一句,“你刚才走的太急,没仔细看。”
江欲晚听这话往后退了一步,还好身后有门能让她靠着,她就说裴洛这人,有病。
被人看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混蛋!
江欲晚捏紧门把手,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仰着头看他,“那你把衣服脱了我仔细看看。”
“啊?”裴洛笑了一下,把钥匙塞到江欲晚手里,“我是说,你走的太急,没看清钥匙还在门上。”
裴洛看了下她,笑着问她,声音很轻,跟挠痒痒一样,“你……想的不是这个?”
江欲晚拿着烫手的钥匙,完了完了,彻底暴露她是个女流氓的事实了!
“我是说……”江欲晚决定破罐子破摔,反正明天裴洛就搬走了,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了,她挤出一个笑容,说完了后半句话。
“看着很带劲。”
裴洛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轻轻咳嗽了一声,问她,“不走吗?”
被这么一打岔,她都忘了还有两个人等她。
“走吧,我刚和单如初,盛与辰他们说了,给你办个欢送会。”
裴洛心里突然有些慌乱,其实他只是搬个住的地方,还在宁江上学,江欲晚怎么还要给他办个欢送会啊。
他没来得及多想,就跟着江欲晚来到了吃饭的地方。
盛与辰开口问他,“你什么时候走啊?”
裴洛回答,“明天。”
江欲晚出去买东西。
盛与辰惋惜道,“本来还以为我们能一起成为好朋友呢,没想到你明天就要走了,你到了南宁也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啊。”
裴洛还是决定告诉他们,“其实我只是从她家里搬出去,还在宁江上学,而且,其实我搬的地方,离江家很近。”
单如初倒水的动作一僵,看着裴洛问,“晚姐知道吗?”
盛与辰接过话,“明显不知道,不然也不会给他办欢送会了。”
单如初看向裴洛,“你要不先把这顿饭钱付了吧,起码晚姐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裴洛起身去付钱,没过几分钟就回来了,“江欲晚已经把钱付了。”
盛与辰和单如初俩人把头低下,默念,“我俩什么都不知道。”
江欲晚给每人递了个果汁,看了下三人,“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裴洛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走了。”
江欲晚脸色不太好看,“你拿我当笑话啊?人都请来,给你办欢送会了,你又不走了?”
裴洛看着上来的饭菜,“先吃饭吧。”
几人吃完饭就告别了,裴洛带着江欲晚去超市,江欲晚今天很大方,给裴洛说看上什么就拿,她付钱。
裴洛什么也没拿,还给江欲晚买了好多东西。
江欲晚摇着头看他,“啧啧啧,裴洛,还是你好坑。”
“放心,”
裴洛拿着东西跟上她,上了车,又轻轻说了句,“以后还给你坑。”
江欲晚感叹道,“那可能是没机会了。”
第二天,货拉拉停在她家门口,裴洛的东西也不算多,但江欲晚送了他一个吉他,还说这个吉他比较贵重,让他千万保护好。
江欲晚看着货拉拉远走,远走,再远走。
然后,
停了!
停在了她家隔壁!
江欲晚转头对苏哲说,“裴洛忘带东西了?”
苏哲笑着怼她,“你以为谁都像你,你裴爷爷买的房子就是咱家隔壁那栋别墅。”
什么?!
江欲晚气不过跑了过去,指着那个房子问,“你住这?”
裴洛点了下头,打开了大门,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她就说隔壁怎么总是有家政公司上门,怎么总有人给花浇水,隔壁不是没住人吗?
哼。
小丑居然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