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呼吸渐渐均匀了,江锦遇用拇指轻轻拂开她微蹙的眉头。薄暮。江锦遇还在和唐明商量如何智取天马关,探子忽然来报说天马关中的越军开始撤退了。“撤军?”探子跪地回道:“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在明日前便能撤出天马关。”话音刚落,一个士兵拿着封密函走了进来:“王爷,京城密函。”江锦遇拿过来飞快地拆开一看,面色冷凝地皱起了眉头。唐明不由问道:“王爷,是何事?”“越国提出议和。”
越国,太子东宫。
凌寒澈抿了口茶,听着密探报告苏鸾被江锦遇救走的事。
他面不改色,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太子,皇上已准备撤兵,不知您……”
“先下去吧。”
凌寒澈屏退了密探,又饮了口茶后才站起身。
他从袖中掏出一小青花瓷瓶,眼底掠过一丝狠戾的算计。
“苏鸾,你以为你能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吗?”
一个月后。
因为有了苏鸾的出谋划策,魏军将白云关夺了回来,虽然死伤了上万士兵,但好在保住了城池。
营帐内,苏鸾正与江锦遇看着沙盘图,寻找破关之法。
“咳咳咳……”
忽然,苏鸾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江锦遇一把扶住她,语气带着丝担忧:“你伤还没好全,还是休息吧,其余的事我来。”
苏鸾摇摇头,暗自忍下腹部的疼痛:“不碍事,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松懈不得。”
见她这般倔强模样,江锦遇眼中更多了几分心疼,他脱下外衫披在她的肩上。
“入秋了,多注意身子,别染了风寒。”
听见这样温柔的声音,苏鸾怔了怔,继而笑道:“我长年练武,身体底子自比平常人厚实些,倒是你,别呃……”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腹部突然剧烈绞痛起来,整个脸都白了,连身体都开始发颤。
“渐隐!”
江锦遇心一窒,立刻抱住她朝外面:“快传军医!”
帷幕内,军医在查看过苏鸾的旧伤处后又把了一次脉。
过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江锦遇终于忍不下去了,急切地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军医站起身,眼中带了几分难色:“王爷,苏将军她……兴许是这旧伤造成的,所以才会疼痛难忍。”
不确定的语气让江锦遇面色一沉:“什么叫兴许?”
见他脸色不对,军医立刻跪了下来:“王爷赎罪,是臣医术不精,可苏将军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啊……”
江锦遇紧皱着眉,抬手让军医下去。
“渐隐。”他坐到床边上,握住苏鸾的手,“还疼吗?”
苏鸾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竭力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疼,你别担心,这只是旧伤,在外征战哪有不受伤的。”
勉强的笑容就像把刀子刮着江锦遇的心:“以后你好生歇着,等回到京城,我让太医给你诊治。”
苏鸾疲倦地点点头:“嗯,那你一定要记住,防备凌寒澈。”
江锦遇轻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道:“记住了,快睡会儿吧。”
听完这话,苏鸾才沉沉睡去。
待那呼吸渐渐均匀了,江锦遇用拇指轻轻拂开她微蹙的眉头。
薄暮。
江锦遇还在和唐明商量如何智取天马关,探子忽然来报说天马关中的越军开始撤退了。
“撤军?”
探子跪地回道:“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在明日前便能撤出天马关。”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拿着封密函走了进来:“王爷,京城密函。”
江锦遇拿过来飞快地拆开一看,面色冷凝地皱起了眉头。
唐明不由问道:“王爷,是何事?”
“越国提出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