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的对,姑娘家是该有姑娘家的模样。”江立琛肯定了母亲的观点,说罢瞥了眼被妹妹的小爪子碰过的衣服,都留下了淡黄色的手印,印在月白色的衣袖上格外的明显。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抽回袖子,掏出蓝青色的帕子,边给妹妹擦手边道:“鸡也是破壳而出的,都是有翅膀有毛有腿有脑袋嘴巴尖的,改明儿大哥给你寻只刚破壳的小鸡回来,让你瞧瞧过过眼瘾,爬树看鸟窝的事下回可不许再做了。”江锦璨愕然,这话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小鸡跟鸟儿能一样吗?
钱氏微愣,是有这么个说法,可这也不是女儿爬树的理由,板着脸训道:“你以前是怎么答应娘的?瞧瞧你现在这样,没点儿姑娘家的模样,上次已经饶了你一回,这次得罚。”
说着,她视线转向另外三个小辈:“你们若是帮她求情,我就双倍罚她。”
江立璘兄妹听了,将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去,大伯母虽然很疼三妹妹,但这两年很重视三妹妹的举止仪态教育,对三妹妹甚是严格。
江立瑞也没敢吭声,给妹妹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江锦璨瞪圆了眼,不满道:“娘,您上次也罚了我的!”
钱氏铁了心要收拾调皮的女儿,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依旧肃着脸,道:“上次只是把你拘在家而已,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江锦璨心中一噎,眼巴巴地看向父亲,想让父亲给自己说句好话,哪曾想父亲直接将目光移向别处,装作没看见她求救的目光。
十多年的父女情分,有时候就那么不靠谱,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只好退而求次,屁颠屁颠的走到大哥身边,一手揪住大哥的衣袖轻轻摇晃着:“大哥,你看娘不讲道理。”
“娘说的对,姑娘家是该有姑娘家的模样。”江立琛肯定了母亲的观点,说罢瞥了眼被妹妹的小爪子碰过的衣服,都留下了淡黄色的手印,印在月白色的衣袖上格外的明显。
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抽回袖子,掏出蓝青色的帕子,边给妹妹擦手边道:“鸡也是破壳而出的,都是有翅膀有毛有腿有脑袋嘴巴尖的,改明儿大哥给你寻只刚破壳的小鸡回来,让你瞧瞧过过眼瘾,爬树看鸟窝的事下回可不许再做了。”
江锦璨愕然,这话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小鸡跟鸟儿能一样吗?
给妹妹擦干净了手,江立琛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温声道:“好了,先回去吃晚饭吧,爬树的事就别想了。”
江锦璨一听,瞬间如醍醐灌顶,大哥这是在帮她,忙不迭地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大哥可要记得给我寻个刚破壳的小鸡回来。”说罢,在母亲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溜烟的就逃了。
钱氏见女儿逃得飞快,就跟被狗追似的,好气又好笑瞪了眼长子,道:“焕之,你就惯着她,璨璨明年就及笄了,再不收收性子哪能行?”
焕之是江立琛的表字,年初行及冠礼时,永安侯江一鸣给他取的表字。
江立琛不以为然:“娘,不妨事的,璨璨也就在家里皮了点,在外面一直很得体,甚是稳重。”
钱氏脸色一顿,想起女儿今日面对冯家人时的表现,忍不住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的璨璨的确很不错,三言两语扭转乾坤,将冯夫人怼得恼羞成怒。
江立琛看了眼另外几个弟弟妹妹,见他们不安地站着听候发落,一动不动的,便大发慈悲,出言帮一把:“你们几个也回去吃饭吧,还是长身体的年纪饿不得。”
几人如蒙大赦,向长辈与兄长告别后回各自的院子。
江一鸣适时开口:“夫人,我们也回去用晚膳吧。”
钱氏轻轻颔首,竟方才这么一闹,她转移了注意力,心情有所放松,眉宇间的愁云也消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