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璨是个心态乐观的孩子,你们可别在她面前提冯家的晦气事儿,也别总觉得她心里有多难受,然后有意无意地安抚她。”江老夫人说着,看向大儿子夫妻,接着说,“不然,她所有的难受都来自你们,以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都得高高兴兴的,别愁眉苦脸的让孩子难受。”江一鸣点头应声。钱氏却愣住,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眉宇间愁云惨淡,心里头发苦又悔恨,若非他们做父母的一时疏忽定了这门亲事,女儿的名声也不会受损至此,婚事也更加艰难了。
此言一出,几个晚辈瞬间明白这话何意,便是没有老太太这句话,他们也会为璨璨出这口气的,他们永安侯府的姑娘,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若就这么算了的话,别人还当他们永安侯府是好欺负的。
是以,除了钱氏与李氏颔首回应,三个男人也陆续回话,音量不大,语气却坚定。
江一鸣:“娘放心,儿子不会让璨璨白受委屈的。”
江立琛:“祖母放心,璨璨是孙儿的嫡亲妹妹,不用您说,孙儿也不会让璨璨白受委屈的。”
江一鹤:“冯家这些年,怕也不干净,只要不干净,就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江老夫人看到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也甚是欣慰,他们江家家庭和睦,三房人守望相助,遇上事情一致对外,这是很多家庭都羡慕却又做不到的,道:“你们三个都在官场,你们看着办就好。”
江一鸣回道:“娘,您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璨璨是个心态乐观的孩子,你们可别在她面前提冯家的晦气事儿,也别总觉得她心里有多难受,然后有意无意地安抚她。”江老夫人说着,看向大儿子夫妻,接着说,“不然,她所有的难受都来自你们,以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都得高高兴兴的,别愁眉苦脸的让孩子难受。”
江一鸣点头应声。
钱氏却愣住,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眉宇间愁云惨淡,心里头发苦又悔恨,若非他们做父母的一时疏忽定了这门亲事,女儿的名声也不会受损至此,婚事也更加艰难了。
江老夫人看了眼心绪不宁的大儿媳妇,都是做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大儿媳妇的心情,道:“老大媳妇,璨璨是他们这一辈里心态最乐观的孩子,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脆弱,至于婚事也不着急,等过两年事情淡了再说,这回我们定要好好把关。”
闻言,钱氏忙点了点头:“娘说的是。”
江老夫人脸上倦意浓浓,见天色已经暗下来,便道:“我乏了,想歇会儿,你们都回各自的院子用晚膳吧,今儿就不留你们用晚膳了。”
江老夫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说了让他们回去,他们也不留下来叨扰,只让她保重身体,便离开春晖堂。
出了屋子,他们也没看到江锦璨等几个的身影,大抵是嫌无聊去别处玩了,也就没在意,江一鹤夫妻回三房,江一鸣夫妻与长子江立琛回长房那边。
江一鸣看妻子郁郁寡欢,为女儿的事烦恼,温声宽慰:“夫人,娘说的对,璨璨这孩子没那么脆弱,我们不必担心她会如何。”
钱氏苦笑着摇头:“那缺心眼儿的小东西,我倒是不担心她会难过得如何,只是外头各种流言蜚语,很多都对璨璨不利,我担心她的婚事,若我们当初再仔细查一查冯家儿郎就好了。”
江立琛立马表态:“娘,璨璨就是不嫁人,我们也能养她一辈子。宁缺毋滥,不能将就,璨璨要嫁的人必须是优秀郎君,可不能因为流言蜚语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