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明姝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她绝不甘心坐以待毙!自从踏入戚府,她的每一条生路都已被堵死。她缓缓闭上双眼,用一块手帕轻轻拭去脸上的血迹。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现在却似乎难以再触动她的心灵,她的眼中只剩下了冷酷与决绝。当看到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开始清理现场的人们,她视而不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位昏迷不醒的丈夫身上。也许,他会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戚延霆冷哼一声:“连一国之君都未能幸免,你区一人之身,却声称能解此毒?当我是三岁孩童?”
明姝t z心头一紧,心中暗自思忖。
这毒,恐怕真的唯有师父才能解开……
可为了获取戚延霆的庇护,她别无选择。
在戚家,只要戚延霆愿意出手相助,就意味着手握一张王牌。
权衡利弊后,明姝硬生生地压下心中的忐忑:“我是在偶然的机遇中学的。但我可以保证,此刻能解此毒之人,只有我。小叔若不信尽管取我性命便是。”
戚延霆沉吟片刻,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你说得颇有道理。”
戚延霆的声音低沉而慵懒,透着一股漫不经心:“那嫂嫂特意向我提起,目的又是什么?”
他的话语虽然轻描淡写,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紧紧锁定了她。
“小叔,我的难处你心知肚明,就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明姝明白,这是她不容错过的良机,“对于小叔身中的毒,我有十成的把握,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助我有朝一日离开这里。”
自踏入戚家那一刻起,明姝便如被抛入虎穴。
她天真地以为老太太能成为她的救命稻草,而今看来,那不过是一场幻想罢了。
面对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男人,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另一场以毒攻毒的豪赌。
但既然已经无路可退,她只能孤注一掷。
戚延霆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但这抹笑意未及眼底,透露出几分冰冷:“你还真是有些意思。”
“只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明姝的眼神骤然收紧:“为何?这等你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别忘了,你的血管里流淌着的,可是明家的血。”
戚延霆提起“明家”二字,脸上那抹虚假的微笑瞬间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嫌恶之情,“明家害了我的兄长,我怎可能让明家人来为我解毒?”
说到此处,一股浓重的杀意再次从戚延霆身上散发,那原本罕见的笑容完全被冰冷所取代。
他猛然间暴起,一脚踢飞了那颗破碎的头颅。
“至于你,若是真的命丧于明家之手,我并不介意。”
伴随着这冷漠的话语,他沉重的脚步踩在那不幸的头颅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脆弱的骨骸瞬间破碎。
“啊——!”
明姝尖叫起来,无论是飞溅到她手上还是脸上的血肉,都让她浑身战栗。
那种诡异而恶心的触感让她的心防几近崩溃。
戚延霆似乎对她的恐惧感到了某种满足,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我们以后,自然要好好……相处哦,嫂子。”
语毕,他转身离去,留下明姝一人在原地茫然失措。
“以后?”
明姝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
她绝不甘心坐以待毙!
自从踏入戚府,她的每一条生路都已被堵死。
她缓缓闭上双眼,用一块手帕轻轻拭去脸上的血迹。
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现在却似乎难以再触动她的心灵,她的眼中只剩下了冷酷与决绝。
当看到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开始清理现场的人们,她视而不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位昏迷不醒的丈夫身上。
也许,他会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