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娘娘小心!”颜意斓退得急了,没注意到脚边有一根树根,一脚踩下去,整个人失衡地跌了下去。没有熟悉的疼痛,颜意斓睁开眼睛,萧戎在她身下当肉垫。“!你没事吧。”颜意斓一个机灵,赶紧站起来,关切地问。“我,咳咳,我没事,咳咳咳咳...”刚说完我没事,萧戎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咳地这般厉害,还说没事,我这就去寻太医。”颜意斓刚想去喊太医,手就被萧戎抓住。手有细微的刺痛,然而颜意斓并没有
“多谢多谢。”
萧风自知都是客套,都一一行礼回了。
“父亲。”萧戎披着一件外衣棉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惨白。
“你手怎如此冰冷,小福子,怎么没给二公子添个手炉?”萧风责怪地看着萧戎身后的奴才小福子。
“父亲莫要责怪,是戎儿要求的,还是尽量不要异样于众的好。”萧戎为小福子开脱。
“也罢,但是记得,只看一眼便走,嗯?”萧风指得是看颜意斓的事。
“儿子知晓的。”
此处人太多,萧风不便于萧戎谈论太久,听到他的保证后,拍了拍萧戎的肩膀,便去位置上坐下了。
“此次盛宴,萧爱卿费心了。”
萧逸看起来心情大好,隔空对着萧风举杯。
“臣受王上信任,托付此事,才是臣的荣幸,臣,敬王上一杯!”萧风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场面一片觥筹交错。
颜意斓坐在下位的一个角落里,隐秘地打着盹,她生平最厌烦的便是这种宴会,无趣又费时,之前因为王兄,她想去便去想来边来,如今却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颜意斓有些许伤神,恍惚间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视线转过去。
好一个病弱的少年郎。
颜意斓一时间看呆了,眉间微皱,小脸精致惨白,若非那通身的雍容气派和那显著的喉结,怕是要以为是哪家柔弱的女娇娥。
“今日,可是有萧家二公子萧戎?”
萧逸低沉的嗓音散在整个场内,颜意斓看见,自己盯着的少年郎,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就是那活不过两年的萧家二公子萧戎?
颜意斓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了,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主位下的襄贵妃将两人之间的视线接触看得一清二白,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寻了个借口,颜意斓出来喘口气,走着走着,便又想起了萧戎的模样,那般俊雅的少年,居然那般短命,真是可惜,只是,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感觉有些熟悉。
“柔妃娘娘。”
正当颜意斓沉思时,身后传来了一个清冽的声音。
颜意斓转过头,萧戎的脸赫然在前,赶忙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萧,萧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啊..”
“柔妃娘娘小心!”
颜意斓退得急了,没注意到脚边有一根树根,一脚踩下去,整个人失衡地跌了下去。
没有熟悉的疼痛,颜意斓睁开眼睛,萧戎在她身下当肉垫。
“!你没事吧。”颜意斓一个机灵,赶紧站起来,关切地问。
“我,咳咳,我没事,咳咳咳咳...”刚说完我没事,萧戎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咳地这般厉害,还说没事,我这就去寻太医。”
颜意斓刚想去喊太医,手就被萧戎抓住。
手有细微的刺痛,然而颜意斓并没有太大在意。
“娘娘,我没事,咳咳,只是老毛病罢了。”萧戎这次说完,倒真是不咳了,颜意斓也就信了,低下头,就看见两人紧握的手。
颜意斓赶忙抽出手。
“抱歉,娘娘,是我唐突了。”萧戎也放开手,并自觉后退了几步,隔出安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