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斓眼睛大瞪,毫无睡意,直至天际泛白,才恍惚已经天明了。“娘娘,您可醒了?”小七在门外低声询问了一遍,声音虽小,却震响在颜意斓耳边。圣旨是真是假并未可知,但国师这一人却可开始巡查,若是真有此人,便可继续侦查,拨茧抽丝,若无此人,便知这是个陷阱。“小七,我醒了,进来吧。”颜意斓想通了一切,整个人气色也好了不少。“娘娘,过几日便是家宴了,是否要准备一二?”虽不知礼节,但好歹也要准备得体,不
圣旨只有短短的三行字。
“国师所言,南疆国将使永仁国覆灭之事并非危言耸听。
“后世子孙,毁灭南疆国。”
“不计代价。”
“国师,毁灭南疆国,不计代价。”回了清心宫,换下衣裳,呆呆地躺在床上。
她的母国,居然是因为这种艰险的揣测而覆灭!纪迎珊嫁去南疆国数十年,本以为南疆国覆灭是从那时埋下的祸根,没成想,永仁国甚至在这之前更早,就打算灭了南疆国。
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颜意斓一拳打在床上,打得手都疼了,却还是无法缓解胸口的疼。
既然圣旨摆在了那里,那意思便是萧逸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如今离南疆国覆灭还有四年,永仁国会被南疆国覆灭这个无稽之谈,完全是由那名国师胡诌的,若是自己能在那之前将那国师揪出来,再劝说萧逸放下攻打南疆国的打算。
或许,南疆国还有救。
自己怎么会想到要说服萧逸这等办法,或许这圣旨是他放在那里,用来迷惑住她的烟雾弹也说不准,颜意斓努力让自己的想法趋于后面的那种可能。
但心却不可抑制地为萧逸辩解,颜意斓是第一次与一名男子这般靠近,萧逸对她,似乎也与常人不大一样,那隐藏在偏殿里的那副画像,究竟有何意义?
颜意斓眼睛大瞪,毫无睡意,直至天际泛白,才恍惚已经天明了。
“娘娘,您可醒了?”
小七在门外低声询问了一遍,声音虽小,却震响在颜意斓耳边。
圣旨是真是假并未可知,但国师这一人却可开始巡查,若是真有此人,便可继续侦查,拨茧抽丝,若无此人,便知这是个陷阱。
“小七,我醒了,进来吧。”颜意斓想通了一切,整个人气色也好了不少。
“娘娘,过几日便是家宴了,是否要准备一二?”虽不知礼节,但好歹也要准备得体,不失妥当才行。
“我们初来乍到,便不要穿那些艳丽的衣裳,去寻一些素朴但又不失稳的衣裳便可。”颜意斓思忖了几秒,吩咐道。
“是。”
对于南疆国的覆灭,或许只是那个所谓国师的歹毒心思,颜意斓虽警惕着可能有诈,但心中对萧逸的排斥,却也少了些。
而且,经过她多日的打听,确实也知道了永仁国有国师这一说,而且地位还高于丞相。
永仁国的国师并非每一任王上都有,讲求的是天命,若是永仁国的王上足够睿智,国师便会出现。
只是因那国师是行窥探天命,预告未来之事,此事违背天理,损害的是窥探之人之寿命,需庇护在当任王上羽翼下,才可长命。
所以,历任国师姓甚名谁,安置在何处,只有当任王上知晓。
萧逸算得上是睿智的王上吗?颜意斓双手撑在下巴思索着,单凭他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南疆国,确实可以算得上睿智。
颜意斓嘲讽一笑,脸色有些发白,这几日她睡眠不是很好,只要一闭眼,便是南疆国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