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繁鱼蹙着眉心盯着男人不说话,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我要吃饭盒,粥也行,贺繁鱼你是诚心不想给我做,想让我胃疼死是吗?”这倒打一耙,再加上这蛮不讲理的样子,贺繁鱼都有些怀疑傅云珩是不是被什么上身上了。盯着男人看了半晌,最后才无奈道:“这么晚了,家里没有食材了,要不你将就一下,明天我再给你做。”她真的是看在他胃病的面子上,这才勉为其难的。可惜,男人显然很不想领她的情。“不用
明知道她做饭难听,这男人还让她做。
贺繁鱼有些搞不懂男人的操作。
傅云珩将面前的面推开,冷声道:“我要吃饭盒。”
大半夜你吃饭盒,你是抽疯了吗?
贺繁鱼蹙着眉心盯着男人不说话,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
“我要吃饭盒,粥也行,贺繁鱼你是诚心不想给我做,想让我胃疼死是吗?”
这倒打一耙,再加上这蛮不讲理的样子,贺繁鱼都有些怀疑傅云珩是不是被什么上身上了。
盯着男人看了半晌,最后才无奈道:“这么晚了,家里没有食材了,要不你将就一下,明天我再给你做。”
她真的是看在他胃病的面子上,这才勉为其难的。
可惜,男人显然很不想领她的情。
“不用,我不想吃了。”
傅云行的态度,变的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贺繁鱼怔怔的看着起身上楼的男人,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到底是不是那根筋搭错了啊。
贺繁鱼收拾完厨房上楼的时候,傅云珩这次竟然回了卧室。
张了张唇,最后没有说出什么,只能默默的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傅云珩没有理她,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很快贺繁鱼就觉得困意袭来,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臂突然横了过来,将她一把拥进了怀里。
熟悉又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原本要睡着的贺繁鱼一个激灵,跑了困意。
傅云珩的手禁锢在她的腰间,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点点滑向了前面。
男人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后,薄唇抿过她细嫩的脖颈,落向了她的肩膀,声音喃喃道:“贺繁鱼我不回来,你是不是过的很高兴。”
傅云珩的声音低沉暗哑,喷薄在她的肩头,有些肆无忌惮的撩拨着女人的敏感。
这个男人,真是再清楚不过她的身体,分明就是想要为难她,不肯让她这一夜就这过去。
肩膀上传来的痒意,让女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可是下一秒却被人紧紧的抱住。
傅云珩结实的手臂轻易的把女人揽在怀中,低下头,嘴角传出一丝的轻笑。
“装睡。”
她才没有。
“太晚了,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
女人拒绝的态度十分明白。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已经感觉到后脖颈一阵寒意,下一秒,肩膀一痛。
贺繁鱼惊叫出声,却被人死死的按着,感觉到肩膀都出了血,男人这才松开口。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的一盏橘黄的灯光散发着微光。
男人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露出的红色齿痕,漆黑的眼底变的浓重,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
被碰触到的伤口,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贺繁鱼这次忍不住没有出声,感觉到男人柔软湿润的唇落在了自己的肩膀,轻轻吻着。
抿了抿唇,小声解释道:“我今天真的不太方便,日子到了。”
身后的男人似乎微愣了一下,半晌周身的力度才有了几分的放松。
傅云珩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拖了拖,手掌熟络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低语道:“你把我想成什么男人了,我是那种不顾自己太太身体的男人吗。”
贺繁鱼:你不是吗?
“那我明天再给你做便当。”虽然她不会,但是家里的佣人还是挺多的,可以和他们学一下。
身后的男人抱着她,把头似乎埋在了女人后颈的长发里,你语道:“算了,不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贺繁鱼的错觉,这男人好像是在委屈?
虽然不懂他到底在闹什么,但是因为傅云珩在身边,贺繁鱼这一夜睡的还是很安稳。
“贺总,日新集团的郭总约您今晚一起赛马。”
刚刚开完早上的例会,奈奈便跟了进来,贺繁鱼皱眉道:“推了吧。”
和日新集团的合约到期已经没有多少天了,她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再跟郭启产生矛盾。
至于郭启想要继续合作的意向,贺繁鱼也是一直采取不理的态度。
“好。”
奈奈点了点头,又道:“傅总说今晚有个聚会,说您下班不用等他了。”
虽然很奇怪傅总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种事情,但是老总的话她还是要转达的。
其实这种事,傅总完全可以私下里跟贺总说。
可是傅总刚刚偏偏挑了一个人多的时候,当然,她没办法忘记傅总在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其他同事那震惊的目光。
毕竟……这话是不是太暧昧了。
贺繁鱼到是没有多少反应,毕竟上次宋悠悠便说要约傅云珩去家里吃饭了。
“我知道了!”
贺繁鱼没注意奈奈那一副欲言又止的隐忍模样,只是掩下心底里的失落,随意的应了声。
奈奈见状直好退了出去。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贺繁鱼笑了笑,声音里多了几分的愉悦。
“怎么回燕城了吗?”
贺繁鱼一开口,里面的女人便道:“小鱼,昨晚我见到傅云珩了,他差点没掐死我。”
女人委屈的声音传来,顿时吸引了贺繁鱼的全部注意力。
贺繁鱼微愣,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拿了外衣。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还是原来的房子,你快点来,顺便给我带点吃的。”
女人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贺繁鱼干脆的应了声:“好。”
贺繁鱼来的很快,房间的门一打开,一道娇艳的身影便扑了过来,直接撞进了贺繁鱼的怀里。
来不及管胸口的疼痛,女人已经泪眼朦胧的对着她伸出纤细的脖子。
“小鱼你看,我差点就要被他掐死了。”
女人白嫩的天鹅颈上,染上了几个暗红的指痕,很显然是昨晚掐的。
“怎么这么严重。”
贺繁鱼放下手里带来的饭菜,紧张的去看她的脖子,眼中满是担忧。
女人看了一眼饭盒,视线重新转到贺繁鱼身上,委屈巴巴的扯着贺繁鱼的衣袖轻晃道:“还不是傅云珩他嫉……恨我当年坏了他的好事,一见面就要掐死我,而且他还骗我说你和他结婚了。”
“小鱼,你赶紧和他分开吧,这男人要不得。”
来不及说女人和傅云珩的恩怨,贺繁鱼为难道:“我们确实已经结婚了。”
女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就开始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