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里都有佣人来来回回,她很不习惯,所以白天了时候也是很不想待在家里。在厨房刚倒了杯水,门口便传来了声响。女人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过去。随着男人回来的动静,整个大厅里的灯光都跟着亮了起来。贺繁鱼的视线看过去时,男人他跟着向她看了过来。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撞,纷纷露出几分的诧异。“回来了。”贺繁鱼抿了抿唇,端着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刚一走近,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让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他蹙眉
女人狭长的狐狸眼中,在黑暗中透着狡黠。
得意洋洋的昵着对面的男人,直到男人的身影冲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喉咙。
“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傅云珩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的咬牙切齿。
被他快要拎起地面的女人,双手死死的抱住男人的手腕,指甲划过男人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后,依旧挑衅的勾了勾唇:“你是不敢,打了我你怎么跟贺繁鱼交待,我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也配。”
手上的力度收紧,女人再次感觉到了窒息。
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就掐死我,要不然我马上就去找贺繁鱼告状。”
君子不徒语。
可她是个女人,可不是个君子。
告小状这种事,她向来都不会嘴软。
“你以为我怕你。”
“呵,傅云珩怕过谁啊,而且我也是随便跟自己的好朋友说点私房话,傅总不会这么小气吧。”
感觉到脖子上的那只大手越来越紧。
女人苍白了脸,却依旧不客气道:“傅云珩你敢伤了我,看看贺繁鱼还会不会原谅你。”
果然,放在脖颈间的大手突然松开。
脖子上的力度消失,女人顿时狼狈的跌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因为窒息,发红的眼眶早就聚了眼泪,转头看了一眼身边隐在夜色下的男人,笑了笑。
“你不敢啊,既然你手下留情,那我好心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见男人冷着脸不动,女人妩媚的上前笑道:“这么多年了,贺繁鱼竟然还跟你在ʝʂɠ一起,要不我告诉你她当年喜欢的男人……”
“闭嘴。”
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女人勾唇笑笑,嚣张的直起身子,与他对视道:“干嘛,不敢听下去啊,是不是怕她当年喜欢的不是你。”
“不过也是,她跟你创业都这么多年了,不也没跟你在一起嘛,有……”
“她现在是傅太太。”
“什,什么?”
女人刚刚要说的话再次卡在喉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男人似乎终于体会到了一丝快感,削薄的红唇轻扬,笑道:“我说,我们结婚了,贺繁鱼现在是我太太。”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跟你,她和你……”
女人张了半天的唇,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白着一张脸冷冷道:“你骗我。”
“你可以问她。”
傅云珩冷笑,矜持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扬长而去。
女人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半晌才不可思异的嗤笑道:“这男人,真是个狗东西。”
临湖别墅。
贺繁鱼睡了一觉却猛然惊醒,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果然还是空的。
今天晚上,傅云珩还是没有回来。
叹了口气,额间溢出的汗液带了几分的湿意,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贺繁鱼这才下楼去倒水。
平时这里都有佣人来来回回,她很不习惯,所以白天了时候也是很不想待在家里。
在厨房刚倒了杯水,门口便传来了声响。
女人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随着男人回来的动静,整个大厅里的灯光都跟着亮了起来。
贺繁鱼的视线看过去时,男人他跟着向她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撞,纷纷露出几分的诧异。
“回来了。”
贺繁鱼抿了抿唇,端着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刚一走近,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让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他蹙眉道:“喝酒了?”
她到是不知道傅云珩今天有什么应酬,甚至这几天她都在公司里没有见过几次男人的身影。
下班更是不多见,因为这个男人好像每次都在她之前离开了公司。
“嗯!”
傅云珩随意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
“等一下。”
贺繁鱼踌躇的上前,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先喝杯水缓缓吧,最近你的应酬很多吗?怎么没叫我一起去。”
怎么觉得最近几天的傅云珩有些别扭,要说哪里别扭,那应该是这个男人好像不太想搭理自己吧。
想到这个理由,贺繁鱼的心口有些收紧。
都说没有感情和利益的婚姻走不长久,她这样和傅云珩……也不知道算是什么。
“私人聚会。”
一句‘私人聚会’,男人就这么轻易的把她给打发了。
贺繁鱼不由的抿紧了唇,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从她喜欢上傅云珩开始,她就认真的去关注他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只是到了后来,即使他们做了合作伙伴和情人, 他都没有带自己见过那些人。
朋友,家人……她对傅云珩几乎是一无所知。
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格外的好笑。
明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自己,这么多年,是什么支撑着她一直一直喜欢这个男人的呢。
“好,那你早点休息。”
抿了抿唇,贺繁鱼收回了自己心底里的那些情绪。
温柔的笑了笑,起身便要上楼。
下一秒,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男人炙热的掌心滚烫了她的肌肤。
贺繁鱼停下脚步,目光单纯的看向他。
傅云珩的眼底一片深邃,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眼尾染上了一丝淡淡的腥红。
视线冷冷的落在女人平静的脸上,咬牙道:“贺繁鱼,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太太,知不知道关心我。”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把女人给怔住了。
很显然贺繁鱼没想到傅云珩会这么问她,脸上满满都是疑惑和怪异。
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她觉得此时此刻的傅云珩很委屈,就好像是被她给欺负了一样。
可是明明接连几天都不回房间的人是他啊。
“当,当然,我不是在关心你吗?”
她都把水递给他了,而且也有寻问他的情况,不是他说的‘私人聚会’,自己不方便知道,她也没有问。
贺繁鱼觉得自己很懂事的没有去碰傅云珩的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生她的气。
她这一脸理直气壮又不思悔改的样子,顿时惹的男人心里更加的郁闷。
手上的力度下意识的收紧,直到听到女人的痛呼才愤愤的甩开手,扔给了她一句:“贺繁鱼你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