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索性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泣不成声:“是林小姐突然发病要掐死夫人!”“如果先生要怪,也是因为我,是我推的林小姐!求你饶了夫人,和她没有关系!”“夫人她是你的妻子,还怀着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她啊……”江清宁的意识逐渐飘远,他们结婚的时候,穆泽远也许下过誓言,会爱她一辈子。可是怎么才七年,这句话就已经不作数了。连外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她深爱的这个人却好像将这一切都忘了。江清宁有一刹那想哭,可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江清宁鼻尖一酸,只听见心脏一寸寸支离破碎的声音。
爱没有用,再爱也没有用。
她太痛了,痛到要放弃了。
江清宁被迫仰着头,惨白的灯光落在她眼里,不断渲染,模糊。
她闭上眼,感受着穆泽远掐住她脖子的手一寸寸用劲,连挣扎都不想了。
小锦索性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泣不成声:“是林小姐突然发病要掐死夫人!”
“如果先生要怪,也是因为我,是我推的林小姐!求你饶了夫人,和她没有关系!”
“夫人她是你的妻子,还怀着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她啊……”
江清宁的意识逐渐飘远,他们结婚的时候,穆泽远也许下过誓言,会爱她一辈子。
可是怎么才七年,这句话就已经不作数了。
连外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她深爱的这个人却好像将这一切都忘了。
江清宁有一刹那想哭,可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她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这样苦。
穆泽远忽然松开手,江清宁跌倒在地,本能地大口呼吸。
“江清宁,我看你怀着孩子,我不会动你,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就离婚,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不配做我的妻子!”
穆泽远的声音比寒冰还要冰,扔下这句话就打算离开。
江清宁狼狈地瘫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好像一切都变了。
在他打开门的时候,江清宁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她的语气极轻,像是一片飘落的羽毛,她说:“穆泽远,我不想爱你了,你放过我吧。”
穆泽远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她,眼里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惊讶。
“我同意和你离婚。”
江清宁声音平静而喑哑:“你和林清绾怎样我都不想管了,我只求你,让我走好不好,孩子我也不要了,我去打胎。”
穆泽远头一回这样认真的看她,试图在她眼中找到一点说谎的痕迹。
可她没有,她眼神执拗又倔强,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穆泽远怒极反笑:“这孩子是我宋家的!你就算是死也要给我生下来!”
说完,他决绝离开,脚步匆匆,好像身后有人在追赶一样。
穆泽远竟然生出一丝愧疚不安,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那双眼睛。
江清宁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无情地从眼角滑落。
小锦连忙上前要将她扶起来:“夫人,您快起来,地上凉,您还怀着孕!”
江清宁满脸心疼地擦去小锦额头上的血。
“小锦,怎么办,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了……”
她的眼神麻木又空洞,直直地望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天后,江清宁再未见过穆泽远。
她瞒着所有人去了医院,颤抖着手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江清宁独自坐在了产科的等候区,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个孩子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应该是带着所有人的爱出生的。
可是她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日子能活了,这个孩子生下来注定是要受苦的。
她已经够苦了,她的孩子不应该也这样。
江清宁的眼泪落在手背上,手指紧按着小腹又赶紧松开,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孩子,是妈妈太自私了。”
“可是你爸爸不喜欢妈妈,也不会喜欢你,我没办法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世上受苦。”
护士念到她的名字,她正要起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看见穆泽远铁青着脸,几个跨步就到了她身边。
下一秒,她的手被穆泽远死死钳住:“江清宁!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