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怎么在我这里?”贺岁白了她一眼,“真是喝醉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幸好昨天薄寒夜的朋友在那,不然我都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那个渣男朋友?谁啊?”蒋琬已经下了床,往客厅走来。贺岁看了她一眼,“魏宴礼啊?你不认识么?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认识。”毕竟她从来没有带自己的朋友见过薄寒夜的朋友,甚至结婚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没有自己的外交。听见这个名字,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蒋琬咽了咽口水,有些惊恐地询问,“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贺岁长舒一口气,转头一脸歉意,“抱歉啊,琬琬喝多了就是这样,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魏宴礼白了一眼,“没有。”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贺岁才放心下来,感叹道,“那你可真幸运,上次我和她出去玩,她喝多了,非要抱着隔壁的小帅哥亲,幸亏被我拦下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让她一个人去过酒吧……”
这番话却像触及到了魏宴礼的逆鳞,他音调都升高了几分,“她还亲过别人?”
贺岁有些懵圈,解释道,“是啊,琬琬她有男朋友的,不对,应该是前男友!”
“怎么了么?”她小心打量着魏宴礼的表情。
听到这,魏宴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摆手表示,“行了,我要回去了,今天算我倒霉。”
抛下这句话,魏宴礼就离开了。
他独自来到车上,脱下外套,雪白的衬衫已经被沾上了好几个口红印,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少爷,怎么了?”司机在前方,小心询问。
魏宴礼摆手,冷声命令,“行了,回家。”
他当时刚来,就看见了蒋琬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觉得晦气想走,却看见她被几个男人骚扰。
当时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从哪里生出来的正义感,直接上前替蒋琬赶走了。
结果那个女人却发酒疯,一边骂他渣男,一边亲他。
虽然整个A市都说他是花花公子,不过那可是他初吻啊!
“你知道蒋氏集团么?”魏宴礼看向窗外,假装随意问道。
司机思考一会儿,随后解释,“好像有些印象,是个服装设计的小公司。怎么了?少爷。”
“没事。”魏宴礼眸色有些复杂。
第二天,蒋琬起床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听见声响,贺岁从厨房端出一碗醒酒汤,“琬琬,你醒了就去洗漱,我给你做了些醒酒汤,你待会尝尝。”
蒋琬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对于昨天的事情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岁岁,你怎么在我这里?”
贺岁白了她一眼,“真是喝醉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幸好昨天薄寒夜的朋友在那,不然我都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那个渣男朋友?谁啊?”蒋琬已经下了床,往客厅走来。
贺岁看了她一眼,“魏宴礼啊?你不认识么?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认识。”
毕竟她从来没有带自己的朋友见过薄寒夜的朋友,甚至结婚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没有自己的外交。
听见这个名字,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蒋琬咽了咽口水,有些惊恐地询问,“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当然没有!”贺岁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连魏宴礼都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了。
闻言,蒋琬这才放下心来。
“对了,那个姜瑜萦让我去参加她生日宴会,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去?总觉得不去的话,好像自己真的怕了她一样。”贺岁撑着脑袋,有些求助地看向蒋琬。
蒋琬喝了口汤,随即表示,“这有啥,直接去!把你设计的裙子也穿上!”
贺岁的思绪顿时飘走,想到了当时傅知年说的话,他也是让自己把裙子穿上,说一切自己不用担心。
“那你记得陪我。”贺岁眨巴两下眼睛,“昨天还是我把醉醺醺的你拖回来的呢,你知道有多重么?”
蒋琬叹口气,无奈答应下来。
这几天,贺岁一直都在星泉,不得不说,不愧是一流的设计公司,里面的设计师各个都是人才。
“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设计师,我帮你去聊一下。”傅知年询问。
贺岁则是叹口气,“他们都很好,不管是手法还是技巧都超过我很多,但是很多设计的理念跟我不一样。”
“怎么说?”傅知年挑眉,有些好奇。
“虽然说参赛,肯定是要符合设计理念,看创新,但我觉得追求美的同时,舒适也很重要吧。”
傅知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像这种设计,基本上都是消耗品,只需要足够华丽,足够吸睛就好了。绽放一次美丽就足够了。就连你最喜欢的江大师,她也有很多作品,基本上就只能在秀场上看见一次。”
贺岁摇头,眼神坚定,“我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
“行,那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时间也没多久了,你最好尽快找到合适的,不然参加不了比赛。”傅知年提醒道。
“放心吧。”
虽然贺岁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很快就到了姜瑜萦的生日宴会的日子,贺岁也将礼服改成了自己的尺寸,她还特地去卷了个头发,配上那条裙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宴会上,魏宴礼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槟,看上去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瑜萦主动坐到他身侧,关心道,“宴礼,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看见姜瑜萦,魏宴礼的眼神都温柔了很多,“没事的,瑜萦姐。”
果然他的瑜萦姐才是最好的,和那个喝醉就发疯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寒夜,你终于来了,待会的开场舞,能陪我跳么?”姜瑜萦站起身。
她今天特地将头发盘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更加温柔知性,眼神深邃温柔,透着无尽的温情。
魏宴礼看的眼睛都有些发愣,但薄寒夜却没有回应,“你昨天产检的结果怎么样?孩子有事么?”
“没事。”姜瑜萦笑容有些僵硬。
倏地,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站在阳台的几人都纷纷朝着那头看去,薄寒夜的呼吸明显一滞。
贺岁提着裙摆,小步地走进人群,大家不自觉,纷纷主动让出一条道路。
女人身姿娇美,随意披散的卷发悉数夹着一粒粒珍珠发卡,和裙摆相呼应,渐变色的鱼尾裙更是衬得身材曼妙动人,仿佛上岸的人鱼公主,灵动甜美,一言一行都让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