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自己什么事情?薄寒夜步步逼近,双手撑在床铺上。漆黑的屋内,只能看见他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亮。贺岁觉得情况不妙,转头便想冲下床,却直接被薄寒夜一手给捞了回来,压制在身下,声音冰冷的可怕。“你的工作室也不用继续开了,以后也不准跟傅知年见面,你需要好好的给我待在家里就行了。”“至于你想设计,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面料和工具。”贺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想囚禁我?把我一直关在家里?”
贺岁和傅知年商量完之后,便悄摸回到了薄家,这段时间一直都睡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别提腰有多疼了。
她算着时间,趁着薄寒夜还没回来的时候,急忙从大门溜了进去。
“云姨,我回来了!我要饿死了,你快趁那个渣男没回来,给我做些吃的吧!”
说完,她便随意将鞋子踢掉,赤脚小跑过来。
云姨从厨房探出头,有些惊恐地比了个手势,示意贺岁不要说话。
贺岁却没看明白,眯了眯眼睛,“云姨,你干嘛呢?”
“原来你还知道回来,不然我都以为你要和那个姓傅的一直待在一起呢。”
薄寒夜的声音很冷,直接吓了贺岁一跳。
她循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正好看见薄寒夜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鸷地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平时不是凌晨一两点都不着家的男人么?今天居然回来的这么早。
薄寒夜扯了扯领带,站起身,整个人压迫感十足,“怎么?这里是我家,我还不能回了?”
贺岁知道争不过他,“云姨,我不吃了,我先上去了。”
抛下这句话,她转头便想要跑走。
下一秒,整个人被薄寒夜拦腰横抱起来,身体突然悬空,让贺岁下意识抱紧了薄寒夜的脖颈。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四目相对,气息缠绕在一起。
云姨见状,识趣地回了厨房。
“你...你放我下来。”贺岁声音有些结巴,躲开了薄寒夜的目光。
薄寒夜没有理会,手上的力道却加大了几分,让她根本挣扎不开。
一路走到卧室,他便将贺岁轻轻扔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扯着领带,表情阴沉地可怖。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容忍着你和傅知年待在一起,我以为让你去追求你的梦想,是尊重你,但是我发现错了。”
贺岁往后缩了缩,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小心地观察着他,害怕道,“薄寒夜,你想干嘛?什么错了?”
她在工作室的这段时间,他不是应该陪姜瑜萦陪的挺开心的么?
又关自己什么事情?
薄寒夜步步逼近,双手撑在床铺上。
漆黑的屋内,只能看见他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亮。
贺岁觉得情况不妙,转头便想冲下床,却直接被薄寒夜一手给捞了回来,压制在身下,声音冰冷的可怕。
“你的工作室也不用继续开了,以后也不准跟傅知年见面,你需要好好的给我待在家里就行了。”
“至于你想设计,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面料和工具。”
贺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想囚禁我?把我一直关在家里?”
薄寒夜没有否认,“不然呢?你跟着那个傅知年,都学会了什么?撒谎?作假?抄袭?要是我不继续管着你,你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抄袭?你凭什么说我抄袭?”贺岁一愣,眼底染上愠色,“我告诉你,我贺岁这辈子都不会抄袭!还有,傅知年人很好,我不准你那么说他!”
这番话却更加引起了薄寒夜的气愤,直接吼道,“你给姜瑜萦做的礼服,不就是抄袭么?”
贺岁彻底愣在了原地,眼眶也迅速染上水汽。
“对不起。”薄寒夜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叹气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需要做你想做的就好了。”
“是她跟你说我抄袭的么?”贺岁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
她极力想要压抑住内心的委屈,但是眼泪还是不自觉落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纠结了,早点睡觉,好么?这件事情我会处理。”薄寒夜伸手想揉揉她的头发,却被她一掌拍掉。
贺岁眸底涌现几分厌恶,“别碰我!”
“听话,别闹了。”薄寒夜耐着性子,低声哄道。
“我们离婚吧,我是认真的。”贺岁努力平复着心情,闭上眸子,语气沉重。
“贺岁,除了我,没人能帮你摆平这件事情,只要你听话,我会把你捧成知名设计师的。”薄寒夜压抑着嗓音里的怒气,手臂的青筋也逐渐暴起。
至于那个傅知年,他也不会放过的。
不就是一个星泉么?不出两年,他便让星泉倒闭。
“所以你压根没有相信过我,对么?”贺岁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眶还泛着红色,看上去格外惹人疼惜。
“什么?”薄寒夜皱起眉头。
贺岁抿了抿唇,“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抄袭,为什么她跟你说一句,你就相信了,却不愿意问问我,听我解释。”
薄寒夜眸子微怔,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他当时只是在气头上,加上姜瑜萦给他看的一些证据,便直接相信了。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爱你了,你让张秘书整理一份离婚协议书吧,你放心,我一分钱也不会要的。”贺岁擦着眼角的泪花,便转身去了胳膊的客房。
看着贺岁的背影,薄寒夜的眸子逐渐幽深,从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对着他撒娇的小女孩好像长大了,变得不再依赖他了。
薄寒夜暗暗握紧拳头,喃喃道,“不可能。”
他不可能会和贺岁离婚,更不可能把贺岁交给傅知年。
第二天一早,薄寒夜便起床了,转头去敲隔壁客房的门,却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云姨,太太呢?”
“太太昨天半夜就走了,好像还拖着个行李箱。”云姨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薄寒夜的脸色难看的像要杀人一样。
另一边,傅知年打开工作室的门,便看见贺岁睡在沙发上,他小心走过去,将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给她盖上。
贺岁却突然醒了过来,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傅知年觉得好笑,摇头道,“你还说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睡这了?”
他没想到,礼服都完工了,贺岁还是继续睡在这里。
贺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被傅知年发现了异样。
“你昨天晚上,不会是哭了吧?眼睛肿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