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儿,再信我一次,好么?”“殿下怕不是做戏做的入了迷,我那日便说过,你想知道的,我一概不知。打伤了你的心上人,要打要杀,请便。”见白汐柠是铁了心不愿相信他,景骁伸手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和你,从不是做戏。你说的,我都信。至于心上人,她确实伤了,如今还在跟我闹脾气。”景骁说的认真,但白汐柠却听不进去。抬手,硬生生拂下他的双臂。“殿下说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却字句不提其中原由,殿下让人如何信?”
推开房门,白汐柠的脸上不仅没有愤怒和悲伤,还朝他扬起了嘴角。
景骁在门外设想了无数种状况,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笑的他发慌。
“柠儿,刚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殿下做什么和我一个囚犯有什么关系,何必特意过来一趟呢?哦对,想来殿下是有事要问吧。苦了殿下装了这么久。”
“不是的,我先前和你说的,字句真心。”
景骁一点一点靠近白汐柠,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柠儿,再信我一次,好么?”
“殿下怕不是做戏做的入了迷,我那日便说过,你想知道的,我一概不知。打伤了你的心上人,要打要杀,请便。”
见白汐柠是铁了心不愿相信他,景骁伸手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和你,从不是做戏。你说的,我都信。至于心上人,她确实伤了,如今还在跟我闹脾气。”
景骁说的认真,但白汐柠却听不进去。
抬手,硬生生拂下他的双臂。
“殿下说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却字句不提其中原由,殿下让人如何信?”
……
最致命的问题还是来了,景骁张口,即使思虑了很久,还是无从解释。
“说不出了?”
“殿下,我是倾慕过你,但我并非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若是为了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无话可说。
若是单单因为吃惯了珍馐佳肴,想要换换口味,就放过我吧。”
本就不知所措的景骁在听到白汐柠说“放过”后,眼底逐渐泛上红色,内心也不受控的焦躁。
“不可以,白汐柠,本殿绝对不会放你离开,你是我的。”
白汐柠也看出了景骁的暴躁,并未多想,阴阳的话还在持续输出。
“是啊,百姓皆知,殿下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有朝一日继位,天下百姓,无一不是你的。”
两个人的对话都在对方的雷点上,景骁已经发觉自己的不对劲,慌乱后退了半步。
“柠儿,有些事太复杂,我不想你牵扯进来。不管你信不信,留在府里。日后你会知道的。”
不等白汐柠答复,景骁快步离开,一路上脚步虚浮,去了一个平日不许任何人进入的院子。
随即把自己关进屋里,很快里面接连传出痛苦的低吼,没人知道此时的景骁发生了什么。
白汐柠还坐在床边,就在景骁转身的刹那,她不争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明明她已经决定再次相信他了,可他对白知婉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重重扎在她心窝。
偏偏他还要来解释,说的那些情话那么认真,要不是她一直告诫自己,恐怕真的会一再沉沦。
她甚至想过,就算是骗,能一直骗下去也好。
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她自己都笑了,曾经那个一身傲气的白汐柠,如今变得让她自己都瞧不起。
这个夜晚,格外的凉。凉到她蜷缩在被子里都丝毫感受不到暖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夜辰在门外叫她。
“白姑娘你睡了么?殿下出事了。”
白汐柠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开门就看见着急的夜辰,她强装镇定。
“他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事了,堂堂大皇子殿下,要什么没有,找我做什么?”
“白姑娘,殿下先前受了伤,今日下午不知发生了什么,殿下回到院子就晕倒了。已经找了郎中,都说没办法。
白姑娘,你的医术向来好的,求你去救救殿下吧。”
夜辰这么一说,白汐柠脑中瞬间浮现了景骁离开竹苑前的异常,难道他是因为今天的事才旧伤复发?
“白姑娘,不管你和殿下之间有什么误会,眼下人命关天,事不宜迟啊。”
“吩咐人准备烈酒,金疮药,热水。我取个东西就随你过去。”
外面月明星稀,府中上下只有景骁的屋里还燃着烛火,门口有守卫守着,消息封锁的极好。
白汐柠打量了一眼,匆匆进去。
景骁的床前围了五六个郎中,听见动静齐齐转头看过来。
小姑娘目不斜视走向床边,床上的男子脸上红的吓人,紧闭双眼,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指尖搭上他的脉搏,又翻动了眼皮,最后才掀开衣裳去看他复发的伤口。
整个过程,白汐柠的表情从紧张到疑惑再到为难,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白姑娘,殿下怎么样了?”
“确实严重,不过也不至于没得救。”
“我先写个药方,夜辰你找个可靠的药铺,亲自去抓药。另外让这些郎中都回吧,等你回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白汐柠的淡定就像个女主人一样,夜辰都不自觉的应承。
深夜,烛火摇曳昏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
从她进院子起就发现,除了夜辰,院子里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留,这也让白汐柠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殿下啊殿下,你说的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嘴里却喃喃不知说了些什么。
“什么?”
白汐柠整个人凑上前,附耳倾听,这才勉强听到了几个字眼。
“母妃,别离开……柠儿。”
白汐柠心头一颤,她确定景骁现在是处于昏迷状态的,那“柠儿”二字,唤的是她么?
没来得及深思其他,景骁突然不安起来,一双手死死的攥住被子,呓语声也逐渐激烈。
“杀了我,杀了我!”
白汐柠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景骁,她不清楚他究竟梦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连着叫了好几声都没有醒,看着他手臂青筋泛起,白汐柠伸出手握住,轻轻的揉虎口处。
“殿下,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好好睡一觉吧,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一声又一声,不知过了多久,景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眉头舒展,手也从攥拳变成了相握,陷入沉睡。
他安静下来时,眉眼间尽是平和,高挺的鼻梁,泛红的薄唇,即使面色绯红也难以掩饰他的好看。
夜辰回来时便见到如此祥和的画面,若不是担心殿下安危,他真的不忍打扰。
“白姑娘,按照你的方子,药都抓回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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