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秘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动作,反而表情一脸为难:“薛总,盛秘书她……可能不会来了。”薛宴风冷笑,“放心,她赔不起那些钱。”一众秘书瞬间沉默了。薛宴风这才觉得不对劲,锐利的眸子看向他:“说话!”为首的秘书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薛总,今天一早财务中心那边就收到了一笔陌生账号的汇款,正好六百万,说是替盛秘书付的违约金。”“我们本想给盛秘书打电话确认,可是,她的电话也已经打不通了。”听完这番话,薛宴风的脸瞬间黑的不像话,鹰眸沉得能滴出水。
翌日。
薛宴风来到公司的时候,发现盛冬又没来。
想起昨晚的事,他眸子里满是阴翳。
他不耐的按铃把总裁办的秘书叫进来,淡漠吩咐:“打电话给盛冬,让她来上班。”
谁料,秘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动作,反而表情一脸为难:“薛总,盛秘书她……可能不会来了。”
薛宴风冷笑,“放心,她赔不起那些钱。”
一众秘书瞬间沉默了。
薛宴风这才觉得不对劲,锐利的眸子看向他:“说话!”
为首的秘书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薛总,今天一早财务中心那边就收到了一笔陌生账号的汇款,正好六百万,说是替盛秘书付的违约金。”
“我们本想给盛秘书打电话确认,可是,她的电话也已经打不通了。”
听完这番话,薛宴风的脸瞬间黑的不像话,鹰眸沉得能滴出水。
这六百万肯定不可能是盛冬自己出的。
那还有谁?
想起她昨晚说什么真正相爱的人。
除了男人,还有谁?
难怪非要离开,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怒火瞬间窜上了心头,他将手上的文件猛地扔了出去,“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找人!”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了这个女人这么大的底气!
整整一天,薛宴风就像一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炸弹,气压低得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最近得宠的白菲菲扭着腰想去送咖啡,竟然都被薛宴风丝毫不给面子的给骂走了!
当晚,他再次开车去了盛冬的公寓。
却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盛冬显然回来过一次,把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薛宴风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心空。
还来不及作何反应,电话响起,总裁办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薛总,飞机,高铁,汽车,全都查不到盛秘书的任何消息,她甚至还注销了国内的卡。”
“只有一种可能,她可能是去了国外,永远都不打算回来了……”
“砰!”
手机重重砸在地上。
接下来,薛宴风没有再派人找过盛冬,他的生活依然有条不紊的过着,可肉眼可见,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
盛冬这两个字,仿佛成了提了不能提的禁忌。
有人只是在办公室议论了一句盛秘书,第二天,就再也没看见过她来上班。
而时不时,就能听见总裁办公室里传来的斥责声,一群中高层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隔三岔五就要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李部长,从你交的PPT可以看出你觉得你的对手是小学生。”
“这种方案也敢拿上来,你是拿脸滚的键盘吗?”
“滚,都给我滚!”
总裁办的人默默看着各位总监们狼狈的离开,每个人都胆战心惊,每分每秒都在怀念盛秘书在的日子。
就连京北商圈其他的老总们都被薛宴风无常的情绪波及了。
跟薛氏有合作的,被他像上辈子没见过钱一样挤压利益;
跟薛氏有竞争的,被他像疯狗一样打的恨不得原地破产。
而薛宴风自己还浑然不觉,直到连隐退的薛老爷子都看不过去,出来劝他。
让他赶紧缓和跟其他世交家的关系。
“后天平城的秦家在希尔顿酒店有个晚宴,很多人都会去,你正好过去一趟,跟你其他叔叔伯伯好好道个歉!”
电话里,老爷子语气严厉。
薛宴风一脸漠然:“知道了。”
薛老爷子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不就是跑了个秘书,疯了半个月还没完!你这次要是敢扰乱秦景山跟他女儿相认的宴会,就等着回老宅被关上一年半载!”
说着,老爷子愤怒的挂了电话。
薛宴风径直扔了手机,但碍于秦景山平城首富的颜面,宴会当天,他还是去了。
希尔顿酒店,人声鼎沸,衣香鬓影。
薛宴风穿着一身矜贵的手工西装,握着香槟冷若冰霜的坐在角落的沙发里。
看着大厅里成双成对的男女,不知怎么又想到了盛冬。
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再次出现在他脑海里,薛宴风闭了闭眼,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他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接下来,秦景山走上了中心台,无非说一些感谢大家的莅临之类的客套话,紧接着又宣布要将全部家产都交给女儿继承的决定。
在一众震惊又羡慕的呼声中,薛宴风却始终兴致缺缺,刚要出去吹吹风,就又听到他说:“最后,有请我丢失多年,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隆重登场!”
听到这里,薛宴风脚步一顿,条件反射般抬头望去。
随着秦景山话音落下,大门轰然打开。
场下灯光全灭,只余一盏追光灯落下,在无数保镖的簇拥下,盛冬穿着一身惊艳的红色晚礼服,头戴耀眼的宝石皇冠,缓缓朝台上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