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一周。晚上七点,盛冬干完所有杂活儿,腰酸腿痛的回到公寓。一进门,鼻尖先闻到一阵熟悉味道,盛冬忽然愣住。客厅沙发上,那个人影Ns果然在。盛冬皱了皱眉,走到他身边时,还闻到一股酒气。喝醉了?薛宴风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交叠,本来正在假寐,听到她的脚步声便睁了眼。盛冬蹙了蹙眉,“薛总,您怎么来了?”薛宴风今天谈合作喝了点酒,过往每次他喝酒都会来盛冬这儿喝她煮的解酒汤,这次也下意识吩咐司机开过来了。
经过这件事,她更觉得自己多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但六百万的违约金同样让她犯难,盛冬搜罗了下这几年薛宴风送的奢侈品,通通打包去二手店卖掉,结果也只凑够了一百多万。
从二手店出来,盛冬低头想着筹钱的办法,却不小心撞到了人。
她连忙道歉,可刚抬头,却发现居然是那天在酒店救自己的中年男人。
秦景山看了一眼她刚出来的二手店:“你来卖东西?”
盛冬点头,“最近有点事,需要一笔钱。”
秦景山拍拍她的肩,平易近人的道:“很急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盛冬对他的亲昵有些不适,摇头:“不用了,谢谢……”
哪怕这人曾经救了自己,她也不可能有胆子跟陌生人借六百万,下一秒,白菲菲催她回去的电话打来。
盛冬匆匆告别,便赶紧离开了。
而秦景山站在原地,缓缓张开方才拍她肩的那只手,一根黑色长发安静的躺在手心。
……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
晚上七点,盛冬干完所有杂活儿,腰酸腿痛的回到公寓。
一进门,鼻尖先闻到一阵熟悉味道,盛冬忽然愣住。
客厅沙发上,那个人影Ns果然在。
盛冬皱了皱眉,走到他身边时,还闻到一股酒气。
喝醉了?
薛宴风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交叠,本来正在假寐,听到她的脚步声便睁了眼。
盛冬蹙了蹙眉,“薛总,您怎么来了?”
薛宴风今天谈合作喝了点酒,过往每次他喝酒都会来盛冬这儿喝她煮的解酒汤,这次也下意识吩咐司机开过来了。
但一听到她冷淡的语气,他十分不满,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盛冬惊呼了一声,下一瞬薛宴风的下巴就已经抵上她的细肩。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说离职就离职,动手打了他还敢甩脸色,就该让她吃点苦头教训下。
但大约今天酒喝得有点多,他又没头没脑地问:“有没有想我?”
声音有些哑,让本就磁性的嗓音更显得性感,换作从前,盛冬早就沦陷了。
但此刻,她简直比念了二十年经的修女还断情绝爱。
在薛宴风的呼吸越来越重,想要亲吻她的红唇时,盛冬猛地清醒,一瞬间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薛宴风一时不察,身子栽倒在沙发上。
“您是想潜规则我吗?一次六百万,麻烦先支付一下。”
一句话让薛宴风的酒都醒了,他沉下眉眼,神色十分不虞。
“盛冬,你别作过头了。”
作?
原来这些天,他都觉得自己只是在作?
盛冬第一次,觉得自己愚蠢得可笑。
她认真的看向他:“薛宴风,我是认真的,我想要离开薛氏,想要离开你。”
“你身边明明有了别人,还不肯放我走,只是因为受不了我先提出离开而已。”
盛冬不愿去想他今天为什么又会过来,这段时间她已经彻底看清,薛宴风对自己连一丝感情都没有,她绝不允许自己回头。
薛宴风却蹙眉:“离开我,然后呢?找别的男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莫名心烦。
纵然他自觉盛冬对自己没那么重要,只是个情人,但只要是他的东西,别人就休想沾染。
那天的石凯也是,原本只是想吓她,可谁知这个女人连求他都不会。
盛冬苦笑一声,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她红着眼点头,“也许吧,我也许会找到真正爱我的人。”
“薛宴风,我是真的想跟你一刀两断。”
真正相爱的人。
这句话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
他躁怒不已,骨子里的戾气再也压制不住:“既然这么想划清界限,还赖在这儿做什么?这栋房子也是我买的,滚出去!”
盛冬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有些湿润,没有回答。
记得三年前,刚搬进这里的时候,那时盛冬还刚毕业,住进别人买的房子让她觉得别扭极了,可当时的薛宴风却告诉她。
“你不是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家吗?宝贝,以后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
而现在,薛宴风让她滚出去。
心中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薛宴风总是能精准的击伤她。
盛冬自嘲一笑,决绝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