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一吻结束，曲棠往后退开了两步，整张脸几乎全部爆红。楼蕴的反应很平静，只垂眸看着她，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夸她：“宝宝，你学得很快。”“……”曲棠别开目光，有些不自在。楼蕴看出她的反应，无声地笑了声，手指剐蹭了一下她有些泛红的鼻尖，语调温柔，“好了，回去睡觉吧。”曲棠松了口气，转身迫不及待回卧室。楼蕴淡淡看着曲棠进卧室，灯打开又关上，手里把玩着那把水果刀，食指的位置有一条不长的伤口，正往外浸出鲜血。
曲棠愣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楼蕴没动，只抬了抬眉骨，手上的水果刀往前抵进几分，直接挑起曲棠的下巴。
冰凉的刀锋紧贴着皮肤，凛凛刀锋在冷光灯下泛着刺眼的光。
曲棠瞳孔缩了下，身侧的手突然攥紧，浑身紧绷竖起防备，盯着楼蕴的脸，却没有再往后退半分。
楼蕴视线盯着他，脸上表情随意，水果刀很轻的贴着她的皮肤，仿佛只要稍一动作，就能划破她的肌肤。
头顶灯光刺眼，周围空气湿热而粘稠。
楼蕴看着她，轻笑了下，表情是玩世不恭的随意，眼神却很认真地盯着她的脸，口吻温柔：“宝宝，别乱动。”
曲棠心跳加快，抿紧唇看着他。
楼蕴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从她漆黑的眉眼寸寸往下，落在深红的、湿润的、像花瓣一样的唇上，问她，
“会接吻吗？”
曲棠愣住，目光怔怔看着他，没有说话。
楼蕴盯她两秒，歪了下脑袋，点头，“看样子是不会。”
他说完，往前迈进一步，俯下身，毫无征兆地吻住她。
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
像潮湿夏夜骤然炸开的一簇烟花。
曲棠瞳孔微缩，依旧抵在下巴位置的冰凉刀锋克制住了她下意识往后退的本能。
在冰凉的刀锋下，楼蕴若无其事和她接了一个吻。
整个过程，抵着下巴的水果刀始终纹丝不动，曲棠攥紧手掌心，全程愣愣的，只感觉到唇瓣像被轻轻舔舐啃咬着一般。
跟她想象中的接吻完全不一样。
她的初吻，发生在夏夜海岛上，一个被抵在刀尖上的强吻。
周围寂静，只有呼吸交织在一起。
清甜软烂的水蜜桃气息和苦冽的罗勒味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身上的味道。
“牙齿别咬这么紧。”
一片靡热的混乱中，下颚被人捏住往下，唇齿被迫打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五分钟，
也许是十分钟，
也许更久。
曲棠几乎完全呼吸不过来，只感觉到陌生的触感和味道都钻进来，指尖掐着掌心传来阵阵痛意，楼蕴终于放过她。
心跳和夏夜一起轰鸣。
曲棠眼尾有些潮红，没有抬头去看跟前的人。
楼蕴垂眸，唇同样的红，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问她，
“学会了吗？”
曲棠嗯了一声：“会了。”
她脸色平静，除了比刚才红了点，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楼蕴站在原地，慢腾腾将刀收回去，低眸盯住她，语气温柔又命令：
“现在换你，
吻我。”
曲棠微怔，仰头视线对上他的眼睛。
楼蕴神色平静，漆黑的眼盯着她，抬了抬眉，
“还没学会？”
“不是。”曲棠深吸了一口气M.L.Z.L.，往前走进一步，踮起脚，拽住楼蕴的衣领。
两个人极近距离的对视。
楼蕴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并不闭眼。
他要看着她怎么吻她。
曲棠闭眼，学着楼蕴的样子慢慢吻回去。
她没接过吻，这才是第二次。
动作有些不得要领，只能有些笨拙的在他唇上蹭了蹭。
楼蕴始终低眸看她，黑眸一眨不眨。
怕错过她吻他时候的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吻像小猫喝水。
粉色的，
潮湿的，
笨拙的，
可爱的
黏糊糊的。
一吻结束，曲棠往后退开了两步，整张脸几乎全部爆红。
楼蕴的反应很平静，只垂眸看着她，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夸她：
“宝宝，你学得很快。”
“……”曲棠别开目光，有些不自在。
楼蕴看出她的反应，无声地笑了声，手指剐蹭了一下她有些泛红的鼻尖，语调温柔，
“好了，回去睡觉吧。”
曲棠松了口气，转身迫不及待回卧室。
楼蕴淡淡看着曲棠进卧室，灯打开又关上，手里把玩着那把水果刀，食指的位置有一条不长的伤口，正往外浸出鲜血。
楼蕴面无表情的掐了下，血溢得更多，他把水果刀随意丢在一边，毫不在意的抹去血迹，转身离开。
他的刀锋没有划伤她，却刺穿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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