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早年在南方部队单位,大姐被安排去了西北,二姐黄土高原所在的陕西。爷爷奶奶受不得刺激,不到一个月相继去世。他因为年纪小,被母亲带在身边,母亲赵静迅速改嫁。赵静让周挚改姓,他不愿意,因为这是父亲给他最珍贵的东西。从那两家之后,周窦两家彻底结仇。窦晓晨得知周挚下乡之后,偷偷报名跟着一起过来。口口声声说弥补周挚,但周家现在堪称家破人亡,周挚怎么可能接受窦晓晨的追求?窦晓晨摇着头,捂着耳朵
这是村里的女知青窦晓晨,听说跟周挚是一个地方来的,都是京市。
窦晓晨鹅脸蛋,扎着两个长长的辫子,还有淡红色的头花。
两只丹凤眼虽然不大,但也挺好看。
此时红着眼睛瞪着江兰月,还伸手要推江兰月。
江兰月见状,不高兴了,一把关了门,把窦晓晨关在了门外。
她才不惯着窦晓晨!
“江兰月,你给我开门。”外面的窦晓晨气得不停催促,恨不得踹门进来,但自负有教养,做不出来破口大骂的举动。
江兰月翻白眼,“你来我家,什么都不说,就推我,我凭什么让你进来?”
其实她知道窦晓晨喜欢周挚,曾经在路上堵周挚,跟周挚表白。
不过周挚当时明确拒绝窦晓晨了,是窦晓晨不依不饶,仍旧追周挚。
江兰月当初提出假结婚,也是因为周挚是单身的原因。
如果周挚有对象,江兰月断然不会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外面的窦晓晨急得哭了,她就趁着过年的时候,回家一趟。
刚刚回来,听说周挚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村里的村姑,她气急败坏冲进来。
“周挚一心想回城,你一定是用了手段跟周挚结婚。你卑鄙无耻,你不要脸。”
听到外面的动静,刘天鸣和周挚都出来了。
刘天鸣一脸同情地看向周挚,“看吧?我就说你结婚了,也不会安宁。”
周挚听到窦晓晨骂江兰月,脸沉了下来,“兰月,你把门打开,当着你的面,我跟窦晓晨说清楚。”
江兰月见状,打开了门。
窦晓晨拎着东西冲了过来,想要扑向周挚。
周挚仓促躲开,幸好有拐杖,否则就要摔倒了,“窦晓晨,我已经拒绝你了。现在我当着我妻子的面,再次郑重跟你说,我结婚了。”
“以后你不要再围着我转,我不喜欢你。如果你再这样,那我只能上报村委会,说你骚扰我。”
周挚虽然跟窦晓晨是青梅竹马,周家跟窦家关系并不好。
小时候两家也戏称要给他们定亲,两人虽然没谈恋爱,但每天一起上学、放学。
后来窦晓晨的父亲举报周挚的父亲周振在喝酒的时候说几句评论实事的话,周振被带走调查,至今没有音讯。
周振的母亲赵静眼看着要被带走调查,立即跟丈夫划清界限,并且离婚。
大哥早年在南方部队单位,大姐被安排去了西北,二姐黄土高原所在的陕西。
爷爷奶奶受不得刺激,不到一个月相继去世。
他因为年纪小,被母亲带在身边,母亲赵静迅速改嫁。
赵静让周挚改姓,他不愿意,因为这是父亲给他最珍贵的东西。
从那两家之后,周窦两家彻底结仇。
窦晓晨得知周挚下乡之后,偷偷报名跟着一起过来。
口口声声说弥补周挚,但周家现在堪称家破人亡,周挚怎么可能接受窦晓晨的追求?
窦晓晨摇着头,捂着耳朵,一边哭一边喊,“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喜欢我的……如果当初……”
不等窦晓晨说完,周挚立即打断窦晓晨的话,“窦晓晨,以前是邻居,你是邻家的小妹妹。”
“后来你爸陷害我爸,我周家家破人亡。我们两家有仇,我不报仇,已经是我周挚心善,觉得当年的事情,是你爸做的,跟你没关系。”
“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你要是再敢对我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去村委会,去县城举报你对我耍流氓。”
“新社会了,男女平等。男人的贞洁也很重要。女人耍流氓,也是耍流氓,一视同仁。”
江兰月听到这话,心里乐呵。
周挚“男德”不错!
刘天鸣也在边上劝说:“窦晓晨,以前也是你一厢情愿,这点我可以作证。”
“现在周挚结婚了,你也别来打扰了。都是要脸的人,别做不要脸的事情!”
窦晓晨嚎啕大哭,“周挚,谁都知道我喜欢你。以前的事情都发生了,咱们无法改变,但以后我们可以把握啊!”
“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放下心里的仇恨,一切其实可以变得很美好的。”
周挚听到窦晓晨的话,气得面色发白,指着窦晓晨的手指,微微颤抖。
刘天鸣也面露惊愕,目瞪口呆,觉得窦晓晨的脑子有坑。
江兰月此时站出来,作为周挚的“妻子”,名正言顺可以怼窦晓晨。
“窦晓晨,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感情家破人亡的不是你家,死的人,不是你的亲人,你当然巴不得别人放下仇恨。”
“一切很美好?笑话,仇人过得好,当事人就不可能美好。再说这些鬼话,小心我大耳瓜子扇你。这是我的家,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本来江兰月不想掺和周挚和窦晓晨之间的事情,可她听到窦晓晨说的那些三观不正的话之后,心生反感。
典型的,伤害了别人,还踏马让别人感激涕零!
当自己是琼瑶剧女主吗?
我呸!
窦晓晨眼露嘲讽地看向江兰月,“你一个村姑,就因为你救了周挚,就要他跟你结婚,太卑鄙了。”
“周挚那么有才华,你只是个村姑,根本配不上周挚。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开周挚。”
“我跟周挚青梅竹马,我们从小的感情。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对我们感情的考验,你不可能分开我们的。”
周挚见窦晓晨越说越过分,沉声怒喝,“窦晓晨,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见周挚被气得不轻,江兰月冲过来,推着窦晓晨出去,“出去,别在我家。”
“我俩都领结婚证了,睡一个被窝了,你管我俩怎么结婚的?你管得着吗?”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男人都说跟你家有仇,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你还死皮赖脸地赖上来!”
“张口闭口说感情,爱情,你踏马懂什么就做感情爱情吗?你这就是死皮赖脸,二皮脸!不知廉耻!”
“你要是再来纠缠我男人,我江兰月别的没有,就力气大,打得你亲妈都不认识你。”
江兰月一边说,一边推窦晓晨,把窦晓晨推出门外。
刘天鸣指了指地上,窦晓晨刚刚落在地上的东西。
江兰月从地上捡起来,没开大门,直接从墙头上扔出去,“赶紧拿走,别脏了我家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