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夏没有回应俞柏淮一个字。她没有想到俞柏淮会在她回国的第一天就找上门。过往的一幕幕在此刻全都涌上心头,五年前自己所受的委屈哪怕是在现在都无法停息。媛媛见状跳下了沙发,她一蹦一跳的来到了舒夏夏的面前,帮她拿了一袋东西。“媛媛乖,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乖乖的回房间去玩。”舒夏夏这才反应过来,她半蹲在玄关处摸了摸舒媛媛的脑袋,笑了笑。舒媛媛向来听话,转身便将东西放进了厨房而后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顿时陷入了一片莫名静谧。
舒夏夏没有回应俞柏淮一个字。
她没有想到俞柏淮会在她回国的第一天就找上门。
过往的一幕幕在此刻全都涌上心头,五年前自己所受的委屈哪怕是在现在都无法停息。
媛媛见状跳下了沙发,她一蹦一跳的来到了舒夏夏的面前,帮她拿了一袋东西。
“媛媛乖,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乖乖的回房间去玩。”
舒夏夏这才反应过来,她半蹲在玄关处摸了摸舒媛媛的脑袋,笑了笑。
舒媛媛向来听话,转身便将东西放进了厨房而后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舒夏夏这才换了鞋走进了家门,她望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俞柏淮,心中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的难受。
五年了,她还是没有放下。
已经快要说不清到底是恨还是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舒夏夏心中风起云涌,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俞柏淮见舒夏夏是这副模样,自然而然的蹙紧了双眉:“我想知道就能知道,你第一天认识我?”
舒夏夏闻言冷笑了一声,抬眸对上了俞柏淮的目光。
“也是。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俞柏淮一愣。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舒夏夏等着俞柏淮的回答。
良久,俞柏淮终于开口:“这个孩子是谁的?”
“我的。”
“你和谁的?”
他紧紧的追问着。
舒夏夏闻言,好整似暇的望向了俞柏淮,顿了顿。
“和你有什么关系?”
俞柏淮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舒夏夏走了五年,他以为再见面就算已经不爱自己了,也不至于到咄咄逼人的地步。
“你还在生气。”
他紧蹙着眉,靠在了沙发上,下了定论。
舒夏夏听见他这样说不怒反笑:“生气?我生什么气?”
“是气你和别的女人一起手拉手逛商场,还是气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又或者是气你把我当傻子一样骗?”
这几个问题着实把坐在沙发上的俞柏淮噎的说不出话。
当年的事情他有理说不清,现在看来总得再解释一遍。
俞柏淮是聪明人,现在也已经从重逢之中的感伤情绪中缓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说话带刺的舒夏夏,心中反而有些开心。
如果还在生气的话,就说明还是在意。
有旧就有救。
“我没有骗你,当年我说的都是真的。”
俞柏淮低声说着,舒夏夏却依旧不相信。
“那为什么那个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
“她当时偷了我的储存库里的精子。”
闻言,舒夏夏实打实的笑了出来。
她没想到俞柏淮会用这么荒谬的借口来骗自己:“真的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只是你自己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不觉得荒唐吗?”
俞柏淮一时语塞。
虽然他自己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光是听上去,的确不太可能。
一个女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偷自己的精子然后给自己生了个孩子,还交给自己抚养?
可是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女人,做事的逻辑根本就说不通。
俞柏淮头一次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都说了,她有妄想症,你走之后我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
舒夏夏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良久,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俞柏淮,你也该去精神病医院看看了。”
俞柏淮耐心终于告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舒夏夏的态度更让他恼火。
“那你呢,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她今年四岁,也就是说你一离开我就怀孕了,怀的是谁的?”
舒夏夏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走吧,不送。”
“媛媛的爸爸等会儿要回来了,我不希望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