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逼迫皇上,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要命了么顾南栖?洛云书谨慎的看了一眼那即将震怒的皇帝,又看了一眼跪的坚定的顾南栖,狠狠心,双膝一软也跪了下来,“请皇上滴血验亲。”随即,顾南栖一党,皆在大殿上跪了下来。鹤潇沉沉的闭上眼睛。他本以为她是长进了,谁知道,越发的荒唐了。叹息一声,鹤潇道:“请皇上滴血验亲!”“……你!”殷天成怒火一触即发,却狠狠的忍住了。他紧紧的盯望着鹤潇,而后,目光扫过地下的群臣,“还有谁?”
三皇子完蛋,上卿便会高兴。
于是,洛云书附和的更加有力了。
“看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不太愿意替皇上受着采血之痛了?”
殷诏面色又沉了几分。
他抬眸看了一眼殷天成。
殷天成不语,只是眸色冷厉的扫过洛云书,“滴血验亲便不必了,朕的皇子,无辜被疑血脉,此事,必须彻查!”
“若皇上今日不滴血验亲,天下臣民便会误以为三皇子并非龙裔,损害皇上君威,折我大殷国威,更是给薨逝的贵妃娘娘及长公主蒙尘啊!”
“请皇上滴血验亲!”
顾南栖跪在大殿中间,句句峥嵘。
一直沉默寡言的鹤潇皱紧了眉头。
当众逼迫皇上,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要命了么顾南栖?
洛云书谨慎的看了一眼那即将震怒的皇帝,又看了一眼跪的坚定的顾南栖,狠狠心,双膝一软也跪了下来,“请皇上滴血验亲。”
随即,顾南栖一党,皆在大殿上跪了下来。
鹤潇沉沉的闭上眼睛。
他本以为她是长进了,谁知道,越发的荒唐了。
叹息一声,鹤潇道:“请皇上滴血验亲!”
“……你!”殷天成怒火一触即发,却狠狠的忍住了。
他紧紧的盯望着鹤潇,而后,目光扫过地下的群臣,“还有谁?”
沉寂中,骁云湛上前一步,默默的跪了下去。
“呵!”殷天成一声冷笑溢出唇瓣,“好,好个上卿,好个丞相!”
“取清水来!”
帝王震怒中,顾南栖脊背挺的很直。
她面色沉静,眼眸低垂。
在母妃死的那天,在她被自己的父皇下令射杀的那天,便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经受几度灾劫,几番生死,只觉人世飘忽无常,心再无期待,亦无畏惧,来来去去,像是一出折子戏,散场后,留下的只有自己。
从前,她巾帼不让须眉,以一己之力扬大殷国威,却落得一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往后!
“呵!”顾南栖低声冷哼。
江山兴废与我何干!
是非成败与我何干?
想要的,便是在乎的人,好好活着,恨的人,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跪在一侧的鹤潇,将她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他无奈的叹息出声。
她的心里,大抵,只有恨了吧。
不消片刻,清水便被取了上来,殷暮商也被带到了大殿上。
殷天成阴郁着一张脸,将指尖划破,任由嫣红的血迹落入清水,随即,便回到了座位上,似乎,并不想看那结果。
自从贵妃与殷宁死后,殷暮商便有些畏惧殷天成。
他有些胆怯的上前,任由太监划破自己的手指。
两滴血落入清水里,不消片刻,便相融了。
大监兴奋的回禀道:“皇上,融了!”
闻言,殷天成一怔,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起身,他走了过来,瞧着碗里融合的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诸位看到了吗?融了!”
“恭喜皇上,谣言已破!”顾南栖神色如常,不浮华,也不张扬。
“哈哈哈!”殷天成大笑出声,“都起来吧,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