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渊在外雷厉风行,在家里却是实打实的女儿奴,他最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伤心难过。林珠一看林海渊回来,眼泪直接就夺眶而出。“我的宝贝啊,别哭啊…你要什么,爸爸都叫人送到你面前来。”“我要霍戾哥哥,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都怪你之前把我关起来,现在他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以后他就是别人的了,呜呜呜呜,你赔我霍戾哥哥,我的一辈子都毁了!”林珠一整个撒泼打滚,嘴巴里字字句句都离不开霍戾,搞得林海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要疯了!!”林珠生气的随手拿过桌上的摆件就往地上扔,地面上早已经满是被摔碎物品的残渣。
“三天后就结婚!他们才认识多久,那个坏女人就想把霍戾哥哥从我身边抢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所有的手下都守在房间门口不敢靠近,只等着大小姐发泄完之后进去收拾烂摊子。
很快,林珠就摔不动了。她脱力般坐在沙发上,眼睛都红了一圈。
林海渊刚从外面回来就从手底下人嘴里知道他这个宠了十多年的女儿又在撒泼了。
急匆匆的赶过来见到的就是林珠坐在沙发上一副眼泪欲掉不掉的委屈模样。
“你还委屈起来了?我这花大价钱买来的摆件都被你摔了,你气也撒了,现在还想要怎么样嘛?“
林海渊在外雷厉风行,在家里却是实打实的女儿奴,他最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伤心难过。
林珠一看林海渊回来,眼泪直接就夺眶而出。
“我的宝贝啊,别哭啊…你要什么,爸爸都叫人送到你面前来。”
“我要霍戾哥哥,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都怪你之前把我关起来,现在他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以后他就是别人的了,呜呜呜呜,你赔我霍戾哥哥,我的一辈子都毁了!”
林珠一整个撒泼打滚,嘴巴里字字句句都离不开霍戾,搞得林海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都和你说过了,霍戾不适合你,他这个人太深不可测,难以捉摸。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的。”林海渊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霍戾哥哥,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珠哭的大声,吵得林海渊耳朵痛。
“好好好,你先别哭了。就算我现在同意你和他在一起,那也没办法了,那霍戾早就放了消息,人家三天后就要举办婚礼,你还能怎么办?我的乖珠珠,你就安分点,反正你现在还小,以后还能遇见很多人。”
“我不!!”林珠噌的一下站起来,抹掉满脸的泪水,口吻坚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婚礼举行!我看上的人,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林珠,你别胡闹。那霍戾在金三角是每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想也不敢得罪的人物,你要是真触碰到他的逆鳞,哪怕是我,都保不住你!”
“我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得偷偷的,不让霍戾哥哥知道。”
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下一秒又信心十足。
林海渊拿自己这个女儿没有一点办法,可偏偏还得宠着,谁叫他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孩子。
“任何事情只要你做的不过火,爸爸都可以替你摆平。但是要答应我,别做危险伤害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的。爸爸,你对我真好。”
三言两语的林海渊又在林珠心里树立起好父亲的形象,他不怕林珠在外面捅娄子,因为凭着他这些年的根基,任何人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林珠多几分容忍。
可霍戾这个人,藏的太深,要不是在他小时候与他的父亲有往来,口头玩笑了几句孩子们的婚事,现在他真是想有多远躲多远。
但愿霍戾能看在从前的事情,对林珠多一些纵容。
——
婚礼马上要举行,霍戾几乎全天都和阮软黏在了一起。
陪着她看花,荡秋千,看书,睡觉…几乎每一件事情他都要和她在一起,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这要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估计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正热恋的小情侣。
这不,没一会儿的时间,霍戾就把阮软抱在腿上亲,那暧昧的声音连路过的女佣都忍不住脸红。
好不容易松了口,阮软通红着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的劲道不算大,像是被猫挠了一样。
不仅没让他收敛,反而还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别…摸,霍戾…别摸…唔”
阮软越抗拒的厉害,霍戾越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虽然顾及着她的身体,可依旧把她折腾的浑身都没了劲,就连骂他,都嘴疼。
“啧啧啧,大白天就这么生龙活虎?”
路正豪走进来,恰好就撞见沙发上的两人,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阮软吓得把脸埋进沙发里,而霍戾则是贴心的替她拉下衣服,还用毯子将她盖了个严实。
“你怎么进来的?”霍戾扯了扯起皱的衣服,眉眼有些不悦的看向自顾自坐下的路正豪。
“凭咱俩的关系,你的家不就是我家,我进我家当然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啊。”
霍戾不想理会路正豪这副理直气壮的嘴脸,刚伸手想拉开一点毯子,别让人憋死了,就被路正豪笑着打趣:“等我说完之后,你们再继续行吗?”
“有屁快放。”
“黑城赌场,陆山的地盘。他放出消息,说是要把边江这块地当成筹码,等有缘人对赌。”
“所以呢?”
“戾,你觉得这个有缘人会不会是…我?”
霍戾直接没客气的踹了他一脚,言语不耐:“你就为这破事来烦我?”
“这事难道不重要,陆山放出这么诱人的饵,不就是在等着谁上钩吗?”
“钓你的话,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霍戾直白的拆穿。
路正豪也不恼,拿起桌上摆着的梨子就直接咬了口,神情泰然自若,丝毫没有一点自己是客人的自觉。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这估计是冲着你来的,谁不知道边江有你在乎的东西。”
“算不上在乎,只是一点旧东西,总还留着点念想。”
“那总之,这一趟还是要去。”路正豪扔掉梨子,嫌弃的说了句难吃。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倒是比我还上心。”霍戾盯着他,眼底有抹猜疑。
“好歹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倒是了解我一点啊。整个金三角,谁不知道我在赌桌上可就从没输过,我要是陪你去,这边江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啊。”
“说的有道理,可我不听。”霍戾用最平静的表情说出让路正豪最破防的话。
”你不听!你不听…我还是要说的,咳咳,边江那块地你得给我留个开极限赛道的场地。”
“早坦诚一点,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霍戾抱起缩在沙发角落的阮软,扔下句:“一个小时后再走。”
路正豪坐在沙发上思索片刻后,冲那道背影喊道:“一个小时会不会有点短啊…戾,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啊?”
回答他的只有楼上房间门被关上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