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应了声“好”,便跟在徐言其的身后随他一同进入。即使陈含章再精力旺盛,也抵不住徐言其现在的低沉气压。他窸窸窣窣地脱鞋进门,整个人像一只雏鸡一样窝在沙发里。裴知予暗暗笑了一声,心想那天晚上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狼狈。“陈含章,去洗漱。”徐言其一声令下,陈含章像兔子一样拔腿就跑。二楼传来一声门被上锁的声音,随后便归于寂静。裴知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徐言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怎会不知徐言其将自己留下来的目的,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大胆。
裴知予瞳孔微微放大,露出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但不过几秒便控制好了情绪。
金主既然都开口了,那自己也不存在什么顾虑。
她笑着应了声“好”,便跟在徐言其的身后随他一同进入。
即使陈含章再精力旺盛,也抵不住徐言其现在的低沉气压。他窸窸窣窣地脱鞋进门,整个人像一只雏鸡一样窝在沙发里。
裴知予暗暗笑了一声,心想那天晚上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狼狈。
“陈含章,去洗漱。”徐言其一声令下,陈含章像兔子一样拔腿就跑。二楼传来一声门被上锁的声音,随后便归于寂静。
裴知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徐言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怎会不知徐言其将自己留下来的目的,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大胆。
男人将手扶在她的腰上,将她压在沙发上,另一只空闲的手不自觉地探入卫衣中,在内衣边缘徘徊。
沙发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挑高的落地窗上,徐言其气息滚烫,哑着声音说:“你确定要在这里吗?我让陈含章上去了,不代表他不能下来。”
他的声音含着笑意,好像在逗弄小孩一样。
裴知予在徐言其面前的确像个小孩子,小学初中各跳一级的她今年才二十二岁,对于徐言其来说这个年纪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那去哪里……这是你家……”裴知予难耐地扬起一节如天鹅颈一般的脖颈,因为徐言其的挑逗抚弄口中带着断不了的呻吟。她怕陈含章出来,可却又享受这奇怪的刺激。
徐言其一口咬上她的侧颈,撕咬的同时舌尖舔舐着第一下用力留下的齿印,声音从两人的肌肤间流出:“那就去餐厅吧,陈含章下来了也不会看到我们。”
真是……
裴知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不过如今她也沉迷其中。
徐言其将她抱起,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他感受着裴知予温热美妙的肉体,不禁发出一声长叹。
他不常在家吃饭,所以家中的餐桌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上面象征性地摆放着烛台和桌布。小小的台阶和玄关是他们最后的屏障。
裴知予的衣服已经被徐言其撩起,当她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时,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
这在徐言其的眼里,是性欲的标志。女孩儿,餐桌,烛台,等着被献祭的晚餐,他应该如何享用呢?
他用唇齿丈量着女孩儿的肌肤,一双手巧妙地探入裙下,引得人抬身发出稀碎的声音。
腹间已经火热异常,亟待释放,他拉过女孩儿的手一步一引的让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挑起内裤握住小言其。
徐言其仰头粗喘一声,他能从自己的海绵体上感受到裴知予柔嫩的手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像是孩童那般不谙世事。
他愈发无法忍受裴知予的触动,将她的底裤拉下,两具衣衫不整的身体便紧紧地接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