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予心虚地往陈含章那里看了一眼,发现这少爷眼底是明晃晃的笑意,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窘迫。“顾秘书,陈含章在我这里赖着不愿意回学校,说是……一定要徐市长来。”裴知予心一横,跟顾秘书去了电话,希望他能给徐言其说一声,她可不想今天因为陈含章在台里加班。对面表示徐言其还在开会,只要会议一结束就会给他说,尽快将陈含章带走,不打扰裴小姐休息。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便放心坐下开始陪陈含章等徐言其,或者顾秘书。
裴知予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趣。“跟别人不一样”,是指她跟以前徐言其身边的女人不一样吗?
“我和谁不一样?他们又是怎么对你的?”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陈含章反正也不愿参加那无聊的活动,乐得跟裴知予讲之前那些人。
“他们对徐言其言听计从,恨不得把我绑在他面前让我说今天过得很愉快。”陈含章啧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还特喜欢问东问西的,巴不得钻到我脑子里看徐言其的消息。”
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瞥了裴知予一眼,似乎像是在说“你要再问,那跟他们也没差”。
裴知予怎么能不知道。她一瞧这陈含章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左右阴阳她只知道围着徐言其转。她在心里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他怎么想。
虽然他是被徐言其看着长大的,可裴知予归根结底是徐言其的人。她一直奉行这样一句话: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既然这样,我带你到处走走吧。坐在这里难免无聊,去看看台里的鸳鸯。”她不惯着陈含章,起身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而陈含章看着裴知予站在门口,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不知为何,这个“裴姐姐”看起来跟他舅舅十分像,让他有些反驳无力。
他耷拉着脸从裴知予打开的门中出去,像是祛晦气似的在地上狠狠地跺了跺脚。这是真不惯着他,是听了他这话得寸进尺了吗?等会要去徐言其面前参上她一本……
陈含章再怎么也只是个孩子,再怎么腹诽却还是跟着裴知予的脚步将偌大的电视台转了个遍。
等到夕阳落下撞击山脊,这次活动才算结束。跟他一起来的同学都在老师的带领下返回学校,只有他一人不愿回去。
“我回去也学不懂,让徐言其过来带我回家。”陈含章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仰头对站在一旁的裴知予说。
这一趟下来她多少也算是知道了这个少爷什么脾性,就是外强中干,一口一个“徐言其”,等徐言其当真动了手,他跑都来不及。
她拿出手机想给徐言其说,望着通讯录却发现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裴知予心虚地往陈含章那里看了一眼,发现这少爷眼底是明晃晃的笑意,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窘迫。
“顾秘书,陈含章在我这里赖着不愿意回学校,说是……一定要徐市长来。”裴知予心一横,跟顾秘书去了电话,希望他能给徐言其说一声,她可不想今天因为陈含章在台里加班。
对面表示徐言其还在开会,只要会议一结束就会给他说,尽快将陈含章带走,不打扰裴小姐休息。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便放心坐下开始陪陈含章等徐言其,或者顾秘书。
陈含章是个嘴碎的,他见裴知予不愿多跟他说话,便开始自顾自的说着话:“嘿裴姐姐,你是我那舅舅的朋友,那也应该知道其实他还没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