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绥比我震惊更甚。他看着叔母,瞳孔震颤,连手都在抖。“真的,没别的办法吗?”叔母摇了摇头,“没有,”她一锤定音。燕时绥声音沉痛,看着我,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叔母转身离开,“阿绥,这世上总有解决不了的事。”我看着她背影,只觉世界越来越暗。“我还有……多久?”叔母脚步一顿:“……最多一年。”“一年……”我默默重复着,咬紧牙关。燕时绥更是伤痛。他后知后觉的看向我,湿润的眸子闪烁着泪光。
“我?”叔母指着自己,震惊地看着我们。
燕时绥耸了耸肩,“不然呢?”
“您出身中医世家,又在西南地区行医多年,对巫蛊之术多有钻研。”
“我们自然,只能求助您了。”
叔母看着他清澈的眼眸,深吸一口气。
我也看着叔母,眸中升起祈求,“或许,您有办法吗?”
叔母被我目光触动,移开目光,不忍道:“忘忧蛊无解。”
“之前不想说,就是害怕你受伤。”
她的话仿佛给我判了死刑。
忘忧蛊无解,我的死,是必定的。
我心灰意冷,升起的希望顿时变成绝望。
燕时绥比我震惊更甚。
他看着叔母,瞳孔震颤,连手都在抖。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
叔母摇了摇头,“没有,”她一锤定音。
燕时绥声音沉痛,看着我,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叔母转身离开,“阿绥,这世上总有解决不了的事。”
我看着她背影,只觉世界越来越暗。
“我还有……多久?”
叔母脚步一顿:“……最多一年。”
“一年……”我默默重复着,咬紧牙关。
燕时绥更是伤痛。
他后知后觉的看向我,湿润的眸子闪烁着泪光。
“清欢……”燕时绥抚上我的手,手指颤抖着:“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的。”
我看着他的泪水从颊边滴落,在床上洇湿出痕迹。
泪珠晶莹,仿佛滴在我心上。
我心中一颤,想伸手揩去,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
“燕时绥,你值得更好的。”
“忘了我吧。”
我将手从他手中抽走,缓缓推开他。
燕时绥眼中的伤痛几乎化作实质,我不忍再看,闭紧了眼睛。
男人本还想挽留,见我一脸决绝,便不再多说。
我感觉到燕时绥的手轻轻拂过我的发。
他说:“清欢,我一定会救你的。”
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
我缓缓睁开眼,舌根苦涩,眼眶发胀,想流泪,却无泪可流。
眼角干涩,像是心间酸涩。
……
我在医院住了一天,挂了水,做了检查,觉得身体稍好些,便回了家。
没想到刚回家,就撞上谢景琛。
“你去哪了?”谢景琛神色不悦。
我看着他就觉得厌烦,并不想回答,径直上了楼。
他却上前拦住我。
“那个学弟又找你了,是不是?”谢景琛声音压低,语气危险,隐隐有怒气。
我甩了甩,却没甩开,只好低声警告:“放开。”
谢景琛反而抓得更紧,正按到我之前抽血的伤口。
“啊——”我吃痛地皱紧了眉头。
谢景琛一愣,我趁机甩开他的手。
“你捏疼我了。”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谢景琛眉头一皱,“我没用力气啊,你……”
他眸光一闪,瞥见我手背上还没摘下的医用绷带贴。
“你去医院了?生病了?”
谢景琛焦急的走近,拉着我的手,还想伸手试我的体温。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只觉荒唐又可笑。
骗我吃下情蛊的,逼我吃下忘忧蛊的,都是你,怎么现在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了?
我躲开他的手,冷淡道:“我要死了。”
谢景琛愣住。
“因为忘忧蛊。”
“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