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峰猛然间想起什么,对闫丽霞道:“你瞧我,忘了,这样施展不开,走,到后面去。”说罢,跨过座位,在后排鼓捣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拍了拍闫丽霞:“来,到这来。”闫丽霞爬起身才发现,车后排已经被关之峰布置成了一张‘床’。途观这种车,后排的座椅可以放平,连同后备箱的空间,正好可以变成一个适合的平台。见关之峰又升起副驾驶的座椅,将后排空间完全展开,她禁不住笑道:“你这家伙,一看就是老手,连车子都买这种的。”关之峰一把揽过她的身子,准备把她放倒在那张床上。笑道:
关之峰猛然间想起什么,对闫丽霞道:
“你瞧我,忘了,这样施展不开,走,到后面去。”
说罢,跨过座位,在后排鼓捣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拍了拍闫丽霞:“来,到这来。”
闫丽霞爬起身才发现,车后排已经被关之峰布置成了一张‘床’。
途观这种车,后排的座椅可以放平,连同后备箱的空间,正好可以变成一个适合的平台。
见关之峰又升起副驾驶的座椅,将后排空间完全展开,她禁不住笑道:
“你这家伙,一看就是老手,连车子都买这种的。”
关之峰一把揽过她的身子,准备把她放倒在那张床上。笑道:
“买这辆车时,纯粹是为了下乡方便,根本没想有朝一日可以这样。”
闫丽霞扳着他的肩膀,让他去躺。
说道:“没想到,我们车上的第一次都给了彼此,也算是一种缘份呢。”
关之峰半仰着身子,欣赏着她的动作。
几缕秀发散在他的身上,痒痒的。
月光下,一幅绝美的图画,展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