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庆带着人离开,院里一下子空旷起来。凌双直直跪下,从白日便作疼的胃好像越发的疼。裴望却没看她一眼,径直便走。到了半夜,雷声隆隆作响,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湿透的衣裳冰冷的贴在凌双身上,疼痛和冰冷让她意识都开始恍惚。终于,她意识飘远,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扯进了一处温暖的怀抱……凌双再次醒来,是在自己房间。她想起晕过去之前的那双手,有些不确定的朝照顾
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裴铮庆深深的看着凌双,沉声道:“凌双,你起来。”
凌双眼神坚定,磕了个头:“大帅,上河街一事,确实是我的错。”
裴铮庆看了凌双身后面无表情的裴望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良久,才闭了闭眼狠心道:“凌双纵容属下闹市伤人,罚跪一夜。”
裴铮庆带着人离开,院里一下子空旷起来。
凌双直直跪下,从白日便作疼的胃好像越发的疼。
裴望却没看她一眼,径直便走。
到了半夜,雷声隆隆作响,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湿透的衣裳冰冷的贴在凌双身上,疼痛和冰冷让她意识都开始恍惚。
终于,她意识飘远,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扯进了一处温暖的怀抱……
凌双再次醒来,是在自己房间。
她想起晕过去之前的那双手,有些不确定的朝照顾自己的小丫鬟问道:“少帅人呢?”
“您一跪,大帅就禁了他的足,一直在自己院里呢。”
凌双怔了怔,说不清自己心底这一刻的滋味。
转眼便到月底,又到凌双回家看外婆的日子。
外婆早就做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的一桌,让凌双一向清冷的脸不禁露出笑来。
吃过饭,凌双拿着梳子给外婆梳头。
外婆头发都白完了,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个月的琐事,凌双认真的听着。
“小双,你爸妈去得早,你受了裴家的恩才能长大,一定得好好报答人家才是。”
凌双的手顿了顿,又很快恢复:“好,外婆,你放心。”
外婆说着说着便头一点一点的,她还想和凌双多说些话,但精力已经不济了。
等外婆睡着,凌双回到自己房间。
正对门的香台,摆着父母的排位和照片,凌双给父母上了柱香,便怔怔的看着两人出神。
假如只是单纯的报恩该有多好,她不会对裴望的厌恶心痛,也不会奢望有一天两人能像父母一样相知相许。
裴望不爱她,凌双看的很清楚。
正因为这样,才更加无奈也绝望。
第二天,凌双回了大帅府。
刚进门就有小厮迎上来说道:“凌小姐,湘城陈大帅的一双儿女来了,大帅让您和少帅去找他。”
“好。”凌双转身往会客厅里走。
刚转角,便遇到多日不见的裴望。
裴望看到她,顿了一步,接着便转身大步往前走。
凌双眼中光彩一黯,跟在他后边,默默无语。
走了一会,裴望淡淡的声音传来:“上河街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帮我认下?”
凌双一怔,手不由捏紧了。
但最后只是说:“你是大帅府的继承人,不能留下任何污点。”
话刚落音,裴望猛然转身,脸色冰冷的看着她,冷声道:“只要是大帅府的继承人,就值得你付出一切,是吗?”
凌双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
从她七岁那年,为了给外婆治病,自卖自身给裴家开始,她的一切就都是裴家给的。
为他付出一切,是她该做的。
也是她愿意做的。
迟疑之间,裴望已经大步往前走了。
凌双低下头,眼神无奈。
裴望,不是谁都行的。
等凌双迟一步到大厅外时,刚巧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声说:“少帅,我是陈敏婷,很高兴认识你。”
凌双眉心一跳,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穿着优雅洋裙的少女站在裴望面前,眼中爱恋不加掩饰。
凌双一愣,心里突然闷闷的。
少女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凌双还未来得去想些什么,就见另一个男人走到裴大帅面前笑着说。
“裴伯伯,我家小妹倾慕少帅已久,不如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南北守望相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