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骗她感情可以,骗她钱不行!楚鸢当场滑跪,“我这就洗。”尉婪这个狗东西!居然连内裤和袜子都要她洗!这是为了报复她在医院里不听话吗?楚鸢恨得牙痒痒,留在别墅里用手搓完了所有的衣服,尉婪在边上看着她胸前穿围裙洗衣服的样子心情特别好。他由衷又变态地夸奖,“你穿女仆装让我看了很有感觉。”楚鸢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人渣一天到晚就想着对她这幅身体蠢蠢欲动,简直是狼子野心
蒋媛这话代表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她那意思不就是,楚鸢老早给季遇臣戴了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子!
季遇臣摇着头,“不可能的……当年的楚鸢又胖又丑,怎么会有男人看得上她?何况那个人还是尉婪……尉婪脑子要是没毛病,肯定不可能对楚鸢下手。”
毕竟当年还流传着一句话呢。
整个上流圈子的女人里,楚鸢最丑。
楚鸢最丑。
季遇臣本能就是否定,不知道是真的在否定尉婪和楚鸢没有奸情,还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他说,“说实话,其实我现在还不是特别确定她真的是不是楚鸢,只有dna对比可以说真话,然而我没有任何过去楚鸢的东西……”
楚鸢走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给季遇臣留下。
看着季遇臣为楚鸢辩解的样子,蒋媛心里一凉,她不可置信地说,“阿季,你是不是在为了那个女人开脱?”
季遇臣想也不想地说,“怎么可能!”
“那个女人就是楚鸢!”蒋媛抓住了季遇臣的手,“她是来复仇的啊!阿季,你怎么能够心软呢,她对付我们的时候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啊!”
只有楚鸢死了……楚鸢死了才可以停止这一切!
蒋媛满脑子都是如何除掉楚鸢,所以这个人是不是楚鸢不要紧,只要她让她闭嘴就行了!
季遇臣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或许楚鸢还活着的这个事情对他而言冲击太大,他一时半会无法做出决策。看见自己的丈夫居然为了一个原本已经死掉的女人如此慌张不安,蒋媛心里对楚鸢的恨更甚一分。
她爬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只要是和她强夺幸福的人,都该死!
于是为了让季遇臣安心,蒋媛说,“我找到路子联系上了当年给楚鸢做b超检查的妇科医生,或许她可以给你答案……”
季遇臣看着蒋媛将手机伸过来,上面是一段聊天语音,点开是女人的声音,“嗯,我记得当初那个患者大腿内侧是有胎记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听见没有?”
蒋媛面上出现了些许狰狞,“DNA对比已经没有办法获取了,只要派人去看看楚鸢身上有没有胎记就可以了!”
确实,如果直接敲定这个女人是楚鸢,也有太多不合理处,指不定是尉婪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放出来的烟雾弹……
季遇臣皱着眉,“这意思不就是……”
“要这个装神弄鬼的贱女人身败名裂的法子多了去了!”
蒋媛看向季遇臣,“你还记得江殿归吗?当初我有找他帮忙给她下药。不过看来计划好像落空了,不如我再联系江殿归一次,这个人年纪小,被楚鸢打了脸,肯定想着报复楚鸢。”
“可是如果这一切也都尉婪的手段,如果那个女的真的不是楚鸢……”季遇臣思忖半晌,“这不就等于拖了无辜的人下水……”
蒋媛拔高了音调,“无辜?阿季你在说什么呀!我才是最无辜那个!你也是,你的婚姻被毁了,一切都是因为楚鸢!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楚鸢,我们肯定得先下手为强!”
她的老公,不会被那个两年后回来的女人迷惑了吧!
那个该死的狐狸精。
为达目的,蒋媛得把自己说得更惨来令季遇臣动容。
季遇臣心神一震,听见蒋媛道,“幸福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靠谱的,阿季,如果楚鸢没死,我们以后就得活在她的阴影里,她一定会千方百计要挟我们,用各种手段欺辱我们,不然就放出当年的消息……所以她必须消失!”
她将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好像夺走她幸福的人是楚鸢。
似乎所有的恶行都可以被“想追求幸福”这一借口掩盖。而这个理由用起来也确实是冠冕堂皇。
听她言辞激烈,季遇臣都有些被感染了,想起自己最开始娶了楚鸢那段日子里被人嘲笑的经历,也是戳着他脊梁骨的。
蒋媛拍了拍季遇臣的肩膀,“这一切你交给我,今晚我就喊人去试探一下楚鸢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然后再让她悄无声息消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说完蒋媛就给江殿归打了个电话,一边打着,一边她眼神逐渐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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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鸢也确实受了刺激,需要安抚静养,这几天白桃便让她乖乖待在医院里输几天液,楚鸢也没多矫情,正好还能不用上班。
她最烦的就是上班遇到杨若盈和她那帮蹬鼻子上脸的同事,当个社畜太烦了!到处要被打压!
一听见可以住院,楚鸢霎时间嘴都笑歪了,抓着白桃的手连连道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住几年啊?”
“……”白桃第一次看见把不想上班四个字写脸上的女人,其实楚鸢想出院随时可以,但她还是给了面子说,“两三天就行。”
才两三天?!
楚鸢一脸悲痛看向窗外,“医生这里跳下去能不能多住几天?”
“……”坟头躺着更久,你咋不去。
软磨硬泡之下,白桃给楚鸢开了一个礼拜的病例条,不过这还得头顶上司尉婪的批准,于是楚鸢只能嘻皮笑脸地去讨好尉大人恩准她可以休息一周。
尉大人坐在门被修好的别墅里撑着下巴邪肆地笑,他说,“你帮我把衣服都洗了我就给你放假。”
士可杀不可辱啊!
楚鸢差点跳起来,“我就是想休养几天,要我做奴隶啊!”
尉婪说,“那算了,不批了,无故缺勤一周我看看扣多少钱……”
钱!钱!钱!
骗她感情可以,骗她钱不行!
楚鸢当场滑跪,“我这就洗。”
尉婪这个狗东西!居然连内裤和袜子都要她洗!这是为了报复她在医院里不听话吗?
楚鸢恨得牙痒痒,留在别墅里用手搓完了所有的衣服,尉婪在边上看着她胸前穿围裙洗衣服的样子心情特别好。
他由衷又变态地夸奖,“你穿女仆装让我看了很有感觉。”
楚鸢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人渣一天到晚就想着对她这幅身体蠢蠢欲动,简直是狼子野心,她说,“把你这种恶心的眼神收回去!”
然后尉婪看了一眼被楚鸢挂起来的衣服,男人头一次风中凌乱,他说,“你用什么洗的?”
楚鸢跟着笑,“钢丝球。”
尉婪昂贵的衣服在晒衣架下被擦成一条一条的迎风飘荡。
楚鸢拿着签了字的请假条,坐在二楼阳台边缘,笑着挥了挥手,“想踩我头顶,想得美,你这畜生。”
她笑起来骂人的时候无比漂亮。
然后朝下一转,一点不怕这是在二楼,练过职业跑酷的身手令她轻而易举翻身落地走远了。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尉婪缓缓眯起眼睛。
养了条小狼狗是不错,不过露出獠牙的时候,也挺凶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