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婧溪差点脱口问许复跟付真真说了什么实话。但随即想到他的回答多半和自己有关。若许复真的把他们二人的这层窗户纸捅开,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嵇婧溪新长出来的头发有点痒。她抬手挠了小半会,崴筆都不得劲。戴着假发,总像在隔靴挠痒。许复突然说:“渴了吧,我下去买点水。”也不等嵇婧溪回答就下了车。嵇婧溪反应过来,许复这是在给她空间。他知道她从小就爱美包袱就重。嵇婧溪取下假发,将发痒的地方挠舒服了再重新戴上假发。
嵇婧溪差点脱口问许复跟付真真说了什么实话。
但随即想到他的回答多半和自己有关。
若许复真的把他们二人的这层窗户纸捅开,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嵇婧溪新长出来的头发有点痒。
她抬手挠了小半会,崴筆都不得劲。
戴着假发,总像在隔靴挠痒。
许复突然说:“渴了吧,我下去买点水。”
也不等嵇婧溪回答就下了车。
嵇婧溪反应过来,许复这是在给她空间。
他知道她从小就爱美包袱就重。
嵇婧溪取下假发,将发痒的地方挠舒服了再重新戴上假发。
许复买水回来时,多带了根棒棒冰。
是嵇婧溪最爱的柠檬汽水味。
许复将棒棒冰一分为二,把上端的那半递给嵇婧溪。
嵇婧溪将手拢在袖子里接过,呼哧呼哧吃得很开心。
等她意犹未尽地吃完,许复才坏笑着说:“你知道吗,我之前看过专家出的一份报告,发现棒棒冰上面那半截只是看起来多。”
嵇婧溪惊诧:“呃?”
她忿忿往椅背上一靠,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吃亏了。
许复将嵇婧溪送到家楼下。
他先行下车,再绅士的替嵇婧溪拉开副驾车门。
嵇婧溪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许复,“付真真好像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许复闻言,带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他认真地看着她说:“小意,你只需要每天开心,做你自己想做的,其他事情不用管。”
嵇婧溪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许复准备上车时,嵇婧溪忽然心念一动。
她叫住许复。
许复闻声转头。
嵇婧溪一步跨过去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了:“谢谢。”
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
谢谢你总在我有需要时出现在我身边。
谢谢你像一棵茁壮的大树供我依赖。
许复回抱住嵇婧溪。
不管嵇婧溪是出于什么心态,他都想时间能在这一刻定格。
晚上十点,南城CBD的写字楼依旧灯火通明。
某一栋的21层里。
程景臻和付真真对立而坐。
双方面色都不太好看。
程景臻以手扶额:“付真真你到底要怎样?”
付真真双手抱臂靠着椅背,目光睥睨:“我要你将嵇家赶出南城,很难做到吗?”
程景臻气极反笑:“你对嵇家做的那些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把他们逼到什么程度你才肯罢休?”
付真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我不是说了吗?我从今以后不想在南城在见到他们。一想到跟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我就嫌恶心。”
程景臻看着付真真。
眼前的她把程景臻记忆中的那个她一点点挤压失真,变得模糊。
俄顷,程景臻问:“是你变了太多,还是我根本就没有看透过你?”
付真真轻笑:“是你从来都只看你想看的,听你自己想听的。”
程景臻声音冷硬:“我不会按你说得去做,你可以出去了。”
付真真一声叹息,“程景臻,我给过你机会,你要记得,是你自己不选择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