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艳琴一身职场装推门而进,号称“墨氏女魔头”的气场扑面而来。“脸色怎么这么差?”墨桉辞父母早逝,幼时全靠奶奶和姑姑遮风挡雨,对墨艳琴他一向敬重:“没休息好而已。”墨艳琴也没追问,只是将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柳青回来了。”墨桉辞笑了笑,眉目淡漠:“她回来就回来,告诉我干什么?”“死鸭子嘴硬。”墨艳琴一副我知道你不肯承认的表情,“你不就是因为这个初恋,才不喜欢唐池鸢的吗?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柳青,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
遗书一式三份。
留给父母和肖洛川已经写好。
独独到了墨桉辞,唐池鸢却犹豫不决。
她有太多的话想说,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后她才落笔,极短的两句话,是她最后的告别。
遗书装进信封,唐池鸢红着眼眶,安排好快递按时间投递。
她环顾这栋生活了多年的房子,除了难过和不舍,更多则是解脱。
墨桉辞对这里的一切憎恨,都始于她。
花了整整一天,唐池鸢将别墅里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抹除。
看着堆在角落的大堆东西,她有些出神。
有人说将烧掉东西写着自己名字,人死后就能在另一个世界收到。
唐池鸢索性将旧物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堆院中的角落付之一炬。
看着熊熊燃起的火堆,她想自己死后,遇见另一个世界唐家的祖辈们,应该不用那么狼狈。
处理完一切,把钥匙留在了别墅,唐池鸢背上一个简易书包,只身离开。
人海茫茫,她有来路,却无归途。
没有痛苦的死法只有安乐死,唐池鸢咨询后,才知道必须要有需要监护人在场。
最后,她只能买了前往瑞士的机票,因为那里还有她向往的洁白。
在机场下车后,唐池鸢戴着渔夫帽埋头往里走,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
肖洛川脚步微顿,目光往身后撇去,一旁的安甜甜有些疑惑:“看什么呢?”
他没有说话,只张望了会儿,就收回视线朝座驾走去:“没什么,可能看错了。”
墨氏集团。
墨桉辞看着手上的文件,脑海中却是唐池鸢笑意盈盈叫自己老公的画面。
他烦躁的丢下文件,视线刚好触到无名指的婚戒上。
这段婚姻墨桉辞一直引以为耻,更不想看到和唐池鸢有关的东西。
就在他刚要伸出手拔下婚戒,敲门声突然响起。
墨桉辞收回动作,神情恢复以往的冷峻:“进来。”
墨艳琴一身职场装推门而进,号称“墨氏女魔头”的气场扑面而来。
“脸色怎么这么差?”
墨桉辞父母早逝,幼时全靠奶奶和姑姑遮风挡雨,对墨艳琴他一向敬重:“没休息好而已。”
墨艳琴也没追问,只是将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柳青回来了。”
墨桉辞笑了笑,眉目淡漠:“她回来就回来,告诉我干什么?”
“死鸭子嘴硬。”墨艳琴一副我知道你不肯承认的表情,“你不就是因为这个初恋,才不喜欢唐池鸢的吗?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柳青,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
不等她说完,墨桉辞冷脸打断:“她不是我的初恋,我讨厌唐池鸢更和她没有关系!”
莫艳琴一头雾水:“可柳青不是说……”
“姑姑,我只是想惩罚唐池鸢,谁叫她当初装纯良骗我,等到她低头认了错,她还是墨太太,我们之间您不用操心。”
听完他的话,墨艳琴顿时气结:“你在怪我多管闲事?还惩罚?你不喜欢唐池鸢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消失,就算毁了唐家也在所不惜!”
墨桉辞猛地起身:“够了!再怎么样,我和她也是夫妻,姑姑您是长辈,应该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墨艳琴被他的反应给逗笑了:“我以前说的更难听也没见你护着……难道说,你和她已经那啥了?难怪那天会打电话给我,要求你履行丈夫职责,原来觉得结婚五年都没被你碰过的事儿丢面子,早知道你们刚结婚那会儿,我就该带她去体检,你也不用当这么些年和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为她守身呢!”
墨桉辞脸色顿时僵凝:“什么?她没被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