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左右摇动,“哐哐”的声音响个不停。我慌了,他想要干嘛……我只感觉一具巨大的身体压着我。我透过纱布看了一眼人,放任理智被淹没。为什么我会这样,我不应该这样的……我没空去想了……我的动静很大,呼延烈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而且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了关让急促的声音,大概意思是前边的院子发现了情况。那边离边盛戈接待的地方很近,呼延烈不敢再怠慢。“主子兴致盎
床榻左右摇动,“哐哐”的声音响个不停。
我慌了,他想要干嘛……
我只感觉一具巨大的身体压着我。
我透过纱布看了一眼人,放任理智被淹没。
为什么我会这样,我不应该这样的……
我没空去想了……
我的动静很大,呼延烈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
而且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了关让急促的声音,大概意思是前边的院子发现了情况。
那边离边盛戈接待的地方很近,呼延烈不敢再怠慢。
“主子兴致盎然,是小的越界了,想来那小贼躲去了其他地方,我们再去找找。”
呼延烈刚走,边锦廷的动作随即停止,那双眸子清明至极,没有一丝贪婪……
我的理智如巨鲸吸水,全部回归,带着点忸怩,撇了自己一眼。
原来,我衣服都还在,边锦廷只是摸了摸而已……
“多谢主子。”
我是发自肺腑,也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也不那么讨厌。
可下一刻,边锦廷的眼神杀了过来,“你说能让我离开边府?”
我一愣,直勾勾的盯着边锦廷,想从他眼中读出一丝不一样的感情。
可惜,那对眸子,真的没有感情。
他救我,就只是为了离开边府。
我深吸一口气,“半年,半年后,若主子不能离开边府,我随你处置。”
片刻后,边锦廷扭过身子,指着地上的衣服,让我自己撕碎,有多碎撕多碎。
边锦廷从连廊离开后,我换了衣服,这时候脚踝又疼起来。
已经肿成猪蹄了,边锦廷没有半点搭理我的意思。
我只好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没走几步,便听见边锦廷压低声音抱怨,“现在出去,你想害死我吗?”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想起刚刚一幕,心里一酸,不走你又不理我,走你又怕我连累你。
就算我是你的通房丫头,可也受不了这种态度,而且刚刚那算什么?
我不是那些普通女子,我诗书礼乐精通,礼义廉耻都懂……
“主子不是不喜欢我出现在你眼前吗?我去关让那避避风头,不会给主子添麻烦的。”
我说完就要走,边锦廷伸手钳住了我,或许是感觉自己说得有点重了,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
可惜,我铁了心要走。
边锦廷看着我走远,默默低下了头,神情复杂。
我躲到了关让房间。
他一边听我倒苦水,一边细心给我上药。
棉布每碰一下,我就“嘶”一声,不知不觉指甲已经深入皮肉。
关让抬头看了我一眼,眸底泪涌,黛眉凌乱,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呼延烈,该死。”
“你以后别自己去边盛戈房间了,我刚听闻,以后会有人整日值守。”
我的心一下子就坠了下去,像落在无底洞。
“我和侯爷挺熟悉的,我让人帮忙查,你不要急。”
“我没帮上你,如今还要你倒过来帮我,万一害了你,我一定会恨死我自己的。”
说完,我感觉关让的手抖了一下,嘴角也悄悄上扬,“你这话,可容易让人想歪。”
啊,关让的话让我心跳漏了一拍,默不作声将脚收回,“你那么优秀,我哪里配得上你……”
“那你可要努力了,我以后还会更优秀,在你追上我之前,我先做你哥哥吧……”
关让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谢谢你,边锦廷真是无情。”